寧國府,大觀園,瀟湘館
正是午後時分,夏日涼風襲來,吹過廊檐上的屋瓦,吹動着庭院中的竹林颯颯作響。
一隻只紅色燈籠懸掛在廊檐之下,隨風搖曳不停,暈下圈圈紅白不一的光影。
賈珩與黛玉這會兒,來到廳堂之中的梨花木椅子上落座下來,紫鵑快步近前,端上茶盅,然後徐徐而退。
黛玉點了點頭,說道:“珩大哥。”
賈珩劍眉挑了挑,目光閃爍了下,低聲說道:“洗個澡,咱們再說話。”
黛玉輕輕應了一聲,那張清麗無瑕的臉蛋兒上,似氤氳起兩朵紅暈,朗聲道:“我伺候珩大哥洗澡吧。”
賈珩輕輕應了一聲,然後來到一旁的廂房當中,在黛玉的伺候下,開始沐浴更衣起來。
賈珩道:“林妹妹今年年歲也不小了。”
“十七了呢。”黛玉翠羽柳眉之下,略帶幾許羞意地應了一聲,那張清麗無瑕的玉顏之上,滿是欣然莫名。
賈珩道:“這兩年也該要個孩子了。”
黛玉聞聽此言,那張清麗如霜的玉頰,彤彤似火,低聲說道:“珩大哥,這麼早就要孩子的嗎?”
賈珩笑了笑,目光溫煦,一如初升暖陽,柔聲說道:“生孩子早,也能恢復的更好一些。”
黛玉那張白膩如玉的臉蛋兒,赫然羞紅如霞,粲然如虹的目光閃爍了下,道:“珩大哥先前不是說我身子骨兒還有些瘦弱,不好生孩子的吧。”
賈珩道:“那就再養養。”
說話之間,已經洗罷了澡,喚過一旁的襲人。
襲人那張白膩如霜的臉上流溢着絲絲縷縷的笑意,拿起一襲黑紅緞面的蟒袍,將一旁的蟒袍穿將起來。
賈珩接過紫鵑遞來的一杯香茗,輕輕啜飲了一口,只覺齒頰生香,心緒莫名。
而後,賈珩說話之間,與黛玉回到廂房。
黛玉那張清麗如雪的臉蛋兒羞紅如霞,眸光瑩瑩如水,低聲說道:“珩大哥剛剛和寶姐姐癡纏過不少次,也不嫌累的。”
賈珩道:“我什麼時候覺得累?”
黛玉輕哼一聲,粲然如虹的妙目當中見着幾許明媚之態,說道:“珩大哥,年少之時,戒之在色呢。”
賈珩面色古怪了下,溫聲說道:“你還知道這個呢。”
黛玉輕哼一聲,那張白膩瑩瑩如雪的臉蛋兒上現出一抹羞惱之色,打掉那蟒服少年在衣襟之中作怪的手,嗔怪道:“天還沒黑呢。”
賈珩笑了笑,握住黛玉的纖細而柔嫩的柔荑,說道:“巧了,你寶姐姐剛剛也是這般說的。”
黛玉翠麗柳眉之下,那雙熠熠而閃的妙目當中,然後就見那身形挺拔的蟒服少年,湊近了自家脣瓣,只覺脣瓣一軟,而後,就是令黛玉窒息的呼吸聲襲將過來。
黛玉感受到那蟒服少年的親暱之意,兩道翠羽柳眉之下,粲然如虹星眸就有幾許迷離之意。
賈珩這會兒,湊到少女正自散發着香氣的前襟,埋首其間,就在豐膩柔軟盈盈當中,徜徉其間。
嗯,隨着時間過去,黛玉長得也不止是年齡。
黛玉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羞紅如霞,彤彤如火,那粲然星眸熠熠流波,輕輕扶住賈珩的肩頭,似在方便賈珩施爲。
過了一會兒,賈珩擡眸看向已是綿軟如蠶的黛玉,心神當中不由涌起一股欣然。
黛玉帶着幾許憂鬱之氣的罥煙眉微微蹙起,白皙如玉的容色,酡紅如醺,嬌軀更是綿軟如蠶,顫聲說道:“珩大哥,別鬧了。”
這會兒,她只覺得渾身黏糊糊的,心神繁亂。
這會兒,賈珩修眉彎彎,眸光瑩瑩如水地看向黛玉,低聲說道:“那咱們午睡吧。”
黛玉那白皙如玉的秀氣瓊鼻,膩哼一聲,溫聲道:“珩大哥,讓紫鵑幫你更衣吧,我這會兒渾身不得力。”
這會兒,紫鵑舉步進入一間軒敞的廂房當中,那兩道翠麗如黛的修眉下,眸光瑩瑩如水地看向賈珩,顫聲道:“王爺。”
說話之間,快步而來,幫着賈珩解着腰間的蟒服玉帶,一張豐潤、白膩的臉蛋兒涌起兩道紅暈。
賈珩穿上一襲黑紅緞面、金色絲線的蟒袍,剛毅、沉靜的面容現出一抹沉靜之色。
襲人這會兒,端過一隻青花瓷茶盅,其中倒滿了茶水,此刻,嫋嫋浮起絲絲縷縷的香氣,目光瑩瑩如水,道:“王爺,喝茶吧。”
這大抵也是書上所言的,相敬如賓,舉案齊眉了。
賈珩輕輕抿了一口香茶,冷峻劍眉之下,目光凝露般看向一旁的襲人,帶着幾許欣賞之色,說道:“襲人真是越來越賢惠了。”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了,就不能如先前那般苛責了,也當適時給予一定的肯定和讚美。
襲人聞聽此言,細密而覆的黑色眼睫微微垂下,眸光瑩瑩如水,心頭歡喜不勝,道:“王爺過譽了。”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進入廳堂,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低聲說道:“王爺,宮裡來人了。”
賈珩面色詫異了下,轉眸看向一旁的黛玉,溫聲說道:“林妹妹,我去看看。”
黛玉聞聽此言,點了點螓首,柔聲道:“珩大哥不用管我,趕緊去吧。”
賈珩點了點頭,也不多言,舉步出了廳堂,來到前院,發現是一位女官,面孔有些熟悉,分明是宋皇后宮中的貼身女官。
那女官低聲說道:“衛王殿下,娘娘有事相喚。”
賈珩低聲道:“我這就過去。”
心頭就有些詫異莫名,這個時候,甜妞兒請他過去,是要做什麼?
賈珩說話之間,前去後院沐浴更衣,騎上一匹駿馬,前往宮苑當中。
宮苑,宋皇后所居的殿中——
女官進得過來,稟告道:“娘娘,衛王回來了。”
宋皇后聞聽此言,芳心生出發一股惱怒,正襟危坐幾許,那張白膩無暇的臉蛋兒,猶如霜色密佈。
那個小狐狸,等會兒她要讓他好看!
少頃,只見一個蟒服少年,快步而來,看向宋皇后,拱手一禮,低聲說道:“微臣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宋皇后聲音清冷幾許,說道:“平身吧。”
賈珩心頭微詫幾許,但還是起得身來,凝眸看向宋皇后,目中見着一抹詫異之色。
宋皇后隨手屏退了左右侍奉的丫鬟,低聲道:“衛王,可知本宮喚你過來做什麼?”
賈珩容色微頓,劍眉挑起,目光炯炯有神,朗聲道:“娘娘,微臣愚鈍,還請娘娘明示。”
宋皇后彎彎柳眉之下,熠熠妙目當中現出一抹冷峭之意,沉喝一聲,說道:“你過來給你那一雙兒女收屍來吧!”
賈珩:“???”
好端端的,甜妞兒怎麼說出這等話來?
宋皇后那張香肌玉膚的玉顏滿是厲色涌動,沉聲道:“就在上午時候,那甄氏過來威脅本宮,拿着兩個孩子的性命來威脅本宮!”
賈珩眉頭緊皺,目光咄咄而閃,訝異說道:“竟有此事?”
他的確不知道,竟有此事,磨盤是上門來欺負甜妞兒了。
不過,應該也是因爲先前新君繼位之事,磨盤心頭對此多藏怨氣。
宋皇后道:“你可以自己去問問那人!”
賈珩劍眉微蹙,眸光閃爍了下,說道:“娘娘息怒。”
說話之間,近前而來,落座在一方鋪就着褥子的繡墩上,說道:“我等會兒好好說說他,娘娘暫且息怒,倒也不急。”
“說也沒有用。”宋皇后翠麗柳眉之下,美眸眸光閃爍着危險光芒,溫聲說道:“本宮可不想哪天你不在的時候,本宮和兩個孩子被賜了三尺白綾,毒酒一杯。”
賈珩面色微頓,眸光凝露一般地看向宋皇后,目光溫煦,低聲說道:“那娘娘接下來,究竟想怎麼處置?”
宋皇后螓首點了點,冷聲道:“派錦衣府衛在殿前守衛,他們只聽本宮之命。”
賈珩皺了皺眉頭,面容上現出一抹遲疑之色,問道:“娘娘此言何意?”
宋皇后眉頭挑了挑,問道:“本宮不想聽你說那些有的沒的,你就說答應不答應吧。”
賈珩默然片刻,面容微沉,說道:“我回去讓錦衣府方面調撥一批校尉、力士過來。”
麗人這才轉惱爲喜,兩道翠羽修眉之下,水潤杏眸眸光瑩瑩如水,朗聲說道:“你的兒子,你自己得上心,在後宮當中,過往那些人心鬼蜮之事太多了。”
賈珩道:“娘娘說的是。”
麗人輕輕應了一聲,然後,一雙瑩潤剔透的美眸,凝視着那蟒服少年。
賈珩近前而去,握住麗人的纖纖柔荑,低聲說道:“娘娘,這幾天擔驚受怕了。”
麗人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柔聲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也不知道管管她。”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我連你都管不了,怎麼可能管得住她?”
說話之間,掌中豐盈團團,絲絲縷縷流溢,只覺觸感細膩。
宋皇后那張白膩如玉的臉蛋兒兩側酡紅如醺,聲音也不由帶着幾許上氣不接下氣,只覺心神驚悸。
麗人柳眉彎彎如月牙兒,那雙晶瑩熠熠的美眸粲然如虹,似有繁星閃爍,熠熠流光一如星河璀璨。
旋即,那少年再次湊將過來,一下子噙住那粉潤脣瓣。
宋皇后柳眉彎彎,明眸猶似月牙兒,那雙嫵媚流波的美眸瑩潤如水,顫聲道:“你別……讓外人瞧見了。”
上次就是讓甄晴在暗中窺見,這如果再讓人瞧見,她真就沒臉見人了。
賈珩聲音中就有幾許含糊不清,朗聲說道:“我留意着呢。”
不大一會兒,宋皇后看着那蟒服少年湊在自己衣襟之前,貪婪掠奪,心神也有幾許莫名欣然之意。
賈珩擁住宋皇后向着裡廂而去,來到帷幔遮蔽的牀榻前。
宋皇后一襲素色廣袖裙裳,麗人屈膝而下,茂密蔥鬱秀髮之間,那張豐潤、白皙的臉蛋兒,白裡透紅,見着幾許綺豔如霞。
賈珩劍眉挑了挑,瞳孔縮了縮,只覺陣陣難以言說的舒爽襲上心頭。
甜妞兒或許是有意報復,這次比着以往,更是極盡討好之能勢。
少頃,賈珩拉過宋皇后的一隻白皙如玉的胳膊,將麗人一下子擁入懷中,嗅聞着麗人蔥鬱髮絲的清香,只覺心神悸動莫名。
說話之間,兩人來到裡廂之中,將麗人一下子坐在自己懷裡,可謂老馬識途,倦鳥歸林。
宋皇后翠麗彎彎的柳眉下,那雙沁潤着嫵媚之意的美眸,眸光近乎瑩瑩如水,感受到那蟒服少年的抵死糾纏,芳心顫慄莫名。
尤其聽着耳畔傳來陣陣令自己面紅耳赤的聲音,宋皇后那張雪顏玉膚的臉蛋兒滿是羞紅紅霞,芳心驚跳不已。
這個小狐狸,也不知道憐惜則個,真就是,不是自己的媳婦兒,不心疼?
賈珩沉靜、剛毅的面容之上也有幾許恍惚失神,心神略有幾許古怪。
暗道,可能是生了孩子之後……
宋皇后那張豐潤、白膩的玉頰羞紅如霞,烏青蔥鬱的鬢髮垂將而下,汗津津地貼合在那白璧無暇的臉頰上,檀口微微張開,櫻顆貝齒微微咬着粉潤脣瓣。
窗外,正值盛夏時分,天氣炎熱,暑氣四散,夏日道道涼風吹拂過庭院中翠綠幽麗的竹簧,發出颯颯之聲。
殿宇之前的湖面上,微風徐徐,波光粼粼。
一直折騰到午後時分,賈珩擁住宋皇后的綿軟如水的嬌軀,低頭嗅聞着那蔥鬱髮絲之間的香氣,而後,一下子湊到麗人耳畔,道:“娘娘,天色不早了。”
宋皇后那慵懶聲音中帶着幾許酥糯和嬌媚,那張秀麗玉容似蒙起淺淺酡紅紅暈,手指卻是連一根都不想動。
賈珩着一襲黑紅緞面的蟒袍,穿上朝雲黑色官靴,迅速起得身來。
宋皇后肌膚現出團團玫紅氣韻,嫣紅如桃,而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白膩如雪,目光依依不捨地看向那蟒服少年。
賈珩這會兒穿上蟒袍,說話之間,離了寶殿,打算去坤寧宮看看甄晴。
坤寧宮
甄晴在賈珩進宮的第一時間,就知道賈珩進宮的消息,此刻麗人落座在軟榻上,那張丰容盛鬋的玉顏滿是清冷霜色。
那個宋氏,鬥不過她,這是向那個混蛋告狀去了!
就在甄晴心頭幽恨宋皇后之時,就見一個姿容明麗的女官進得殿中,稟告說道:“娘娘,衛王殿下求見。”
甄晴冷聲道:“宣。”
那女官轉身而去,去喚着賈珩進入殿中。
少頃,賈珩昂首舉步從外間而來,向着甄晴行了一禮,說道:“微臣見過太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甄晴乜了一眼賈珩,聲音清冷和淡漠,說道:“平身吧。”
賈珩面色一肅,拱手說道:“微臣謝娘娘。”
說話之間,起得身來。
甄晴板着一張臉,目中滿是冷峭之意,說道:“衛王,今日進宮做什麼?”
賈珩擡起頭來,看向那端坐在軟榻上的麗人,溫聲道:“進宮看看太后娘娘。”
甄晴冷哼一聲,道:“哀家不需你來看!”
賈珩一時無語,這哀家都自稱上了,這是懷念楚王之意?嗯,不對,之前甄晴這個角色好像沒有解鎖?
哀家……
“那微臣告辭。”
賈珩心思電轉之間,壓下心頭的莫名思緒,轉身離去。
甄晴心下一急,嬌叱道:“你給本宮站住!”
賈珩轉過臉來,劍眉挑了挑,眸光似笑非笑地看向那麗人,目中帶着幾許玩味之意。
嗯,這種事兒,一向是誰缺誰急。
磨盤只有他一個,而他卻有不少,所以,磨盤首先是沉不住氣。
……
……
暫且不提賈珩在宮中與甄晴見面,卻說錦衣府,後衙書房——
一條四四方方的漆木書案之後,曲朗一襲剪裁得體的飛魚服,面容冷峻,目中見着幾許冷漠之意。
那張梨花木椅子上落座着眉宇冷峻、面容沉靜的劉積賢,身板筆直,猶如蒼松挺拔。
曲朗劍眉挑了挑,目光見着幾許冰冷之意,沉聲問道:“王爺交辦的事情,已經吩咐人手調查過去了?”
劉積賢朗聲說道:“回指揮的話,卑職已經派人過去了。”
曲朗沉聲道:“此事要儘快,將人都調查出來。”
劉積賢整容斂色,拱手應是。
曲朗劍眉挑了挑,沉靜目光閃爍了下,問道:“此外,陳淵的蹤跡,可曾尋到?”
劉積賢沉聲說道:“這會兒,應該還在京城活動。”
曲朗劍眉挑了挑,目光閃爍了下,沉聲道:“需要儘快找到此人,將其一舉拿下,否則,容其在京中活動,不定又釀出什麼禍端,給王爺臉上抹黑。”
劉積賢目光炯炯有神,沉聲說道:“指揮所言甚是。”
曲朗容色幽沉,目光厲色涌動,冷聲說道:“那幾位閣臣,尤其是呂絳其人,也派人查一查,親眷是否在老家橫行不法,魚肉鄉里之事,蒐集罪證。”
劉積賢聞言,眼前一亮,說道:“卑職這就前去派人交辦此事。”
曲朗劍眉挑了挑,目光閃爍了下,溫聲道:“去忙吧。”
王爺雖然現在身居高位,但周圍羣敵環伺,文臣視其如眼中釘,肉中刺,尤其是內閣當中,呂絳其人對王爺多有針對。
可以說,隨着賈珩成爲一方勢力之主,內部勢力集團當中也充分發揮了一定的主觀能動性,自發維護本集團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