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9章 賈珩:寶琴這個……真是了不得。
寧國府,大觀園
賈珩這邊廂,神情舒爽,舉步出了稻香村,沿着一條碎石鋪就的石徑,向着棲遲院而去。
一路而來,正值初冬時節,白雪皚皚,覆於林木山石之上,可見銀裝素裹,靜態極妍。
然而,當行至八角飛檐、硃色欄杆的滴翠亭,賈珩眼前一亮,卻見兩個小胖妞向着蘅蕪苑而去。
寶琴一襲硃紅衣裙,外罩狐裘大氅,而一旁的湘雲臉蛋兒粉膩嘟嘟,內罩綠荷色衣裙,難掩小胖妞豐腴玲瓏的曲線。
賈珩目光微動,面色詫異了下,凝眸看向兩個小姑娘,笑着打招呼道:“雲妹妹,寶琴妹妹。”
寶琴與湘雲聯袂而行,乍然見得賈珩,芳心深處同樣欣喜不勝,聲音當中不無雀躍之意,說道:“珩大哥,你來了。”
湘雲近前,拉住那蟒服少年的手,豐膩白皙的雪顏上現出幾許嬌憨與明媚,說道:“珩大哥。”
賈珩感受到胳膊肘傳來的陣陣柔軟觸感,心神就有幾許古怪,暗道,雲妹妹真是長大了。
說話之間,賈珩柔聲道:“雲妹妹,別穿太薄了,這天可有些冷。”
湘雲那張粉膩嘟嘟的臉蛋兒羞紅如霞,說道:“珩大哥,我沒事兒的。”
賈珩笑了笑,道:“寶琴妹妹與湘雲妹妹,這剛剛是去哪兒了?”
寶琴玉頰明麗豐豔,修眉之下,水潤杏眸似沁着嫵媚情意,溫聲說道:“珩哥哥,我剛剛在棲遲院去尋林姑娘敘話呢,珩大哥,好巧啊,在這裡能夠碰到珩大哥。”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溫煦一如初升暖陽,道:“是啊,這邊兒怪冷的,咱們到那邊兒敘話吧。”
說着,輕輕拉過寶琴那隻綿軟白膩的素手,向着一處廂房快速而去。
至於湘雲根本不用拉,這會兒,已經主動拽着賈珩的胳膊,一同向着遠處而去。
廂房之中,因爲裡間無人,倒是沒有點燃着熊熊爐火,但仍然顯得有些寒冷。
湘雲說話之間,轉將過身,把身後的門輕輕掩上,旋即,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嬌憨明媚的臉蛋兒上滿是歡喜和甜蜜。
賈珩輕輕拉過寶琴的纖纖素手,目光炯炯有神,說道:“寶琴妹妹。”
還未等賈珩湊近而去,卻見寶琴已經反客爲主,一下子摟住賈珩的脖子,將那粉紅豔豔的脣瓣湊近而去,印將來回。
小胖妞,從小周遊海外諸國,原就是熱情似火的性子,此刻一下子化被動爲主動,幾乎如藤蘿一樣纏住賈珩,死死不放。
賈珩此刻同樣抱着寶琴,向着裡廂而去,落座在一方軟榻上。
湘雲那邊兒,紅了一張肌膚白膩如雪的臉蛋兒,亦步亦趨跟着,那雙水潤微微的大眼睛,也泛起了朦朧霧氣。
寶琴姐姐也真是的,一下子獨佔着珩大哥,讓她怎麼辦?
這邊兒,賈珩擁住寶琴,感受着那股豐腴和嬌軟。
相比寶釵的豐潤,那略微幾許矜持的賢惠,而寶琴則更像是熱情似火的小姨子,那種青春靚麗的氣息,讓賈珩心神歡喜不勝,而嬌軀赫然綿軟成泥,幾乎癱軟一團在那蟒服少年懷裡。
過了一會兒,賈珩伸手輕輕揉捏着麗人豐潤明麗的嬌軀,柔聲說道:“彆着涼了。”
說着,就將少女那雪圓、白皙的兩輪盈月,掩藏至衣襟之後。
寶琴那張豐潤臉蛋兒彤彤如火,彎彎秀眉之下,美眸瑩潤微微,沁着波光瀲灩的水潤之意。
賈珩道:“好了,別光吃獨食了,雲妹妹這會兒快過來。”
說着,輕輕招手喚着呆立原地的湘雲。
湘雲紅着一張秀美、明麗臉蛋兒,捏着裙裳裙角,快步近前,揚起臉蛋兒,說道:“珩大哥,唔~~”
旋即,就見那蟒服少年一下子湊近而去,印在自家的脣瓣上,檀口受得侵襲,一時間開門揖盜。
不多一會兒,湘雲宛如富士蘋果的嬌憨、明豔的臉蛋兒,蒙起一股淺淺紅暈,彎彎眼睫輕輕顫抖而下,嬌軀柔軟成泥,癱在少年懷裡。
少頃,賈珩垂眸看向臉蛋兒紅若胭脂的湘雲,輕聲道:“雲妹妹這段時間在家裡都在做什麼呢?”
湘雲聲音輕輕一顫,說道:“也沒有做什麼,與寶琴姐姐還有雅若姐姐,一同騎騎馬,還有家裡多是結着詩社,聯聯詩什麼的。”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平常的日子倒也充實。”
這會兒,寶琴雪膚玉顏酡紅如醺,這會兒,抿了抿粉脣,擡起秀美螓首之時,眸子似藏着鉤子,低聲道:“珩大哥。”
說話之間,寶琴就是蹲將下來。
珩大哥也不伺候她了。
那她伺候珩大哥,也就是了。
賈珩說話之間,凝眸看向寶琴,心道,相比寶釵的賢惠溫柔,寶琴似乎要更爲熱情似火。
這會兒,湘雲面上怏怏不樂,挺了挺鼓鼓囊囊,道:“珩哥哥,我……”
賈珩凝眸看向那將衣襟解開,只得湊將過去,低聲道:“沒什麼,就是怕雲妹妹着涼。”
但還是輕輕解開那衣襟,然後湊到那秀挺充盈,然後大快朵頤,貪婪不勝。
湘雲黛麗修眉之下,那雙眸子目光瑩瑩如水,紅撲撲的臉蛋兒似彤彤如霞,看向那少年,芳心既是歡喜,又是甜蜜不勝。
過了一會兒,窗外涼風吹拂着光禿禿的樹枝,可見潔白瑩瑩的積雪撲簌落在地上。
賈珩凝眸看向湘雲與寶琴兩人,兩張豐潤、白膩的玉顏,在這一刻湊在一起,酡紅如醺,玫紅團團,猶如兩朵牡丹花,爭奇鬥豔。
先前,他已經被李紈伺候了一遭兒,這會兒倒也不餓。
過了一會兒,凝眸看向臉頰、鼻子和眼睛幾乎糊成一團的兩個少女,心頭不由生出一股罪惡感,拿過帕子,遞將過去。
兩個少女輕輕應了一聲,擦拭着臉蛋兒,嗯,雨量比較豐沛。
寶琴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喜歡,在那張美豔、豐潤的臉蛋兒上攏聚了下,又往嘴裡送着,那不經意間的嫵媚和風情,與清純的臉蛋兒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落在賈珩眼中,只覺心神一動,差點兒再次心火燃起,幾如星火燎原。
寶琴這個小姨子,真是了不得。
賈珩起得身來,就想要給兩人斟一杯茶。
這會兒,湘雲那張嬌憨如紅蘋果的臉蛋兒變得紅撲撲,赫然明媚如霞,糯軟聲音帶着幾許酥膩和嬌俏,道:“珩哥哥,你還沒有……”
後面的話語,就有幾許聲若蚊蠅。
賈珩面色微頓,愣怔了下,說道:“這……”
寶琴輕哼一聲,黛青秀眉之下,晶然美眸瑩潤如水,顫聲說道:“珩大哥不會是嫌棄我和雲妹妹吧?”
賈珩暗暗嘆了一口氣,道:“這個倒沒有。”
就是有些膩了。
但兩個小胖妞年歲還小,嗯,這個好像也長大了一些,這個等過段時間也不遲,今天顯然是不大行了。
賈珩也不多說其他,輕輕拉過寶琴和湘雲的素手,再次向着帷幔遮蔽的裡廂而去。
就這樣,一直到夜色降臨時分,華燈初上,綿延曲折的迴廊之上,一隻只硃紅的燈籠在廊檐下懸掛而起,搖曳不停,隨着寒風搖晃不停,灑下一圈圈橘黃光影。
賈珩擡眸看向兩個綿軟成蠶,正在打着擺子的小胖妞,溫聲道:“雲妹妹,寶琴妹妹,天色不早了,涼氣下來了,仔細別着涼了。”
再這樣,兩個小胖妞都快玩壞了。
寶琴翠麗修眉之下,那張豐潤白膩的臉蛋兒赫然已經羞紅如霞,而溫柔如水的聲音中,帶着幾許嬌俏和柔糯,道:“珩大哥,都這麼晚了嗎?”
小姑娘剛要撐起一隻胳膊,起得身來,卻覺自己身子綿軟如蠶的厲害,恍若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而湘雲也好不到哪裡去,那張白裡透紅,恍若富士蘋果的臉蛋兒兒也彤彤如火,如雲霞錦緞。
賈珩凝眸看了一眼外間的溟溟夜色,說道:“好了,這會兒應該也餓了,一塊兒去吃飯了。”
湘雲與寶琴“嗯”了一聲,撐着癱軟成泥的身子,起得身來。
……
……
神京城 隨着賈珩平定遼東,被封爵爲郡王,整個神京城陷入了一場歡騰當中,氣氛熱烈喧鬧,在近半個月時間內。
高宅,書房之中——
高仲平那張面容陰沉如鐵,目光炯炯有神,沉聲道:“聖上龍體欠安,正在宮中養病,彼等竟如此朝請,無異於去捋鬍鬚!”
原來就在今天,都察院的科道御史上書朝廷,請天子東宮立儲,然後,轟轟烈烈的奪嫡大事,就在崇平十九年的冬天拉開序幕。
下首坐着的禮部郎中石統,面上憂色密佈,朗聲說道:“高閣老,如今再不請立,恐有國本動搖之事發生。”
翰林侍講嚴善元面色肅然,義正言辭道:“閣老,如今魏王乃爲皇后元子,理應入主東宮,閣老,我等乃聖人門徒,當謹遵聖人禮樂教化纔是。”
一旁的吏科都給事中鄭承規,也接腔說道:“閣老,明日我等就會上疏朝廷,操持此事。”
這會兒,下首正在坐着的幾位官員,同樣開口應着。
高仲平擺了擺手,示意鄭承規的等人稍安勿躁。
高仲平聞聽此言,面色默然了下,看向隔着一方几案鄰座的中年書生,問道:“孟卿怎麼看?”
呂絳開口道:“爲我大漢社稷而論,應當請立國本,而魏王乃爲嫡長子,按理應入主東宮。”
高仲平神情默然,說道:“聖上如今還在考察,貿然請封,或有揣度聖躬安危之意。”
“我等並不明面支持一藩,只是諫言聖上,先行立下國本,待聖上徵詢羣臣之意時,我等再各依心意,舉薦諸藩。”呂絳目光炯炯,面色微頓,開口說道。
高仲平默然片刻,目光炯炯有神,沉聲道:“此事倒算可行。”
呂絳點了點頭,朗聲道:“閣老,如今京營長期留置在外,需要調撥兵馬回京。”
高仲平道:“遼東之地尚在善後,只能等明年了。”
呂絳聞言,默然了下,說道:“如今天下既無戰事,衛郡王的天下兵馬大元帥以及京營檢校節度使,也當收回朝廷了。”
高仲平道:“此事是應有之義,回頭,本閣就提醒聖上,不過,此言不可在京中廣起輿論,於社稷是禍非福。”
高仲平想了想,又沉聲道:“不過立嫡之事迫在眉睫,可以暫且造出聲勢來。”
列座的一衆官員,皆是齊聲附和。
……
……
楚王府,深夜,書房當中——
燈火通明,燭火微微,人影憧憧,室內氣氛倒也頗爲詭異。
楚王陳欽默然片刻,低聲道:“京中最近又再起議儲之事,沸沸揚揚,倒也不知該當如何?”
馮慈想了想,說道:“殿下,如今聖上屬意不明,如今更像是一些心向魏王的朝臣,在暗中攛掇起勢。”
楚王陳欽默然片刻,說道:“父皇那邊兒屬意於孤的可能有多少?”
馮慈沉吟片刻,說道:“王爺在先前的遼東之戰中,苦心綢繆,按說也該入了聖上的眼纔是。”
“魏王這次同樣鞍前馬後,勞苦功高。”楚王陳欽目光現出一抹陰鷙。
馮慈點了點頭,沉聲道:“王爺,魏王所在的後族勢力太強,況且魏王無子。”
楚王陳欽聞言,心緒轉而又變得明媚起來,說道:“是,這是致命之處,如果無子,豈能入主東宮?如是過繼,那更是談不上。”
廖賢點了點頭,說道:“殿下,這就是殿下蓋過魏王之處。”
楚王陳欽劍眉之下,目光咄咄而閃,壓低了聲音,說道:“這段時間,讓我們的人,鼓譟聲勢。”
廖賢拱手稱是。
就在楚王陳欽敘話之時,外間卻有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開口說道:“王爺。”
說話之間,伴隨着陣陣馥郁而起的香風,只見楚王妃甄晴進入廳堂,麗人丰容盛鬋,眉黛青顰,在彤彤燈火映照下,那恍若國色天香牡丹花的豐美容顏,白裡透紅,嬌媚無端。
因爲,甄晴一向是楚王的賢內助,故而進入這等相議機密之事的書房,倒也不顯得突兀分毫。
楚王陳欽道:“王妃來了。”
甄晴嫣然一笑,柔聲說道:“王爺,可想出了法子?”
楚王陳欽道:“想了一個法子。”
“哦?”甄晴面色訝異。
楚王陳欽將計策和盤托出。
甄晴卻將秀眉蹙了蹙,晶然美眸中帶着一絲不解之色,說道:“王爺是要讓別人都覺得是王爺指使人攻訐的嗎?”
楚王陳欽聞聽此言,面色愣怔了下,溫聲道:“王妃此言何意?”
甄晴道:“這個關口,除卻王爺拿魏王膝下無子嗣做文章,還會有誰?”
這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無誤的事兒。
楚王陳欽聞聽此言,目光呆滯,一時默然。
甄晴問道:“縱然王爺不提,難道滿朝文武不知?宮中的父皇難道不知道?”
陳欽面上恍然大悟,說道:“是了。”
甄晴點了點頭,道:“拿此做文章,容易使朝堂羣臣輕看了王爺。”
陳欽皺了皺眉,問道:“如是有人攻訐。”
“那不關王爺的事兒,但凡王爺尋人鼓譟聲勢,總會落下行跡,但如是真有人自發上疏挑破此事,那也與王爺無關。”甄晴修眉之下,鳳眸狹長、清冽,目光瑩瑩如水。
陳欽聞聽此言,點了點頭,溫聲道:“王妃所言甚是。”
廖賢與馮慈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敬佩之意。
王妃當真是心思縝密,計謀過人,遠非一介女流之輩。
楚王陳欽想了想,目光咄咄而閃,問道:“那如何取得父皇的傾向?”
甄晴玉容微頓,凝眸看向楚王陳欽,清聲說道:“王爺,不如多抱着傑兒還有茵茵,前往宮裡向父皇請安,父皇正在身弱之時,見到孫子,許是會生出憐弱之心。”
所謂,隔輩兒親,崇平帝還真有可能會對孫子陳杰親暱一些。
楚王陳欽點了點頭,容色微頓,溫聲道:“王妃此策在理,我這短時間就往宮中向父皇請安。”
甄晴輕輕應了一聲是。
另一邊兒的魏王府,夜幕低垂,冬夜明月朗照,匹練如霜的月華,無聲照耀在廊檐下的玉階上,可見通明如水。
魏王府,書房之中,魏王陳然落座在一張紫檀木的紅漆書案,漆木茶几上放着一青花瓷的茶壺,香氣嫋嫋而升,無聲散開。
魏王陳然問道:“鄧先生,可知父皇之意?”
鄧緯面上若有所思,說道:“聖上之意已經有了傾向,如果沒有意外,就是會選殿下,但殿下還是那一樁事兒。”
魏王陳然聞言,眉頭皺成“川”字,說道:“你說的是啊,這幾天找太醫……”
當真是難言之隱的隱疾,這等事兒讓陳然難以啓齒。
經過一番診斷,的確是陳然的問題。
鄧緯眉頭緊皺,手捻頜下鬍鬚,說道:“王爺。”
陳然道:“此事,孤會再想想法子,太醫說以往奔波於戰事之間,難免過度勞累,最近只要善加調養,應無大礙。”
他該怎麼辦?
王妃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他從哪兒變出一個孩子來?
魏王陳然心頭生出一股焦慮,一時間實在束手無策。
當然此刻的魏王還沒有想到,治療不孕不育哪家強,大漢去找衛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