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部並不知道是誰偷走了預言球,甚至,他們不知道,被偷走了多長時間?”歐萌萌認真的聽完,倒沒覺得有什麼,以魔法部尿性,這事真不算什麼。
“是啊,被偷了多少時間這是個大大的問題。”鄧不利多先也沒在意這個,但是被提及了,一下子也一凜,若不是報上報導,根本沒有人知道,魔法部被偷家了。那麼,報導這事本身就很有意思了。魔法部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記者怎麼知道的?還特意曝出來,曝光的時間,可不是他們偷東西的時間。而且報導上,也沒說時間,只說近日。
“所以很好,他開始懷疑了。”歐萌萌點頭。
原著裡去魔法部偷預言球是很重要的一個節點,那是恢復了肉身之後的神秘人,要去偷的預言球。被沒屏蔽大腦的小哈利看到,然後鳳凰社中了埋伏,那時,神秘人已經知道小哈利也是他的魂器之一,於是順便設個陷阱給鳳凰社,讓他們損兵折將。
這一役中,哈利失去了小天狼星,他深恨自己沒有聽話,好好學習大腦屏蔽術。這也算是鄧不利多給他的挫折。
不過,現在看看,明明可以物理屏蔽。幹嘛非要小孩子去學什麼大腦屏蔽術,還是讓斯內普來教,這個,你到底想不想讓他學會啊。所以,老頭還是想釣魚,結果被反噬了。這怪誰?反正歐萌萌不覺得該怪小哈利。可是,最後還是讓老頭PUA小哈利成功,讓他好報仇雪恨了。
歐萌萌知道有這事,但她物理屏蔽了小哈利,若是還會發生,那麼,就是神秘人是真的想知道,那預言球裡在說什麼。
所以原著裡,預言球被摔了,讓神秘人沒看到,也不失爲是一場勝利。那麼說明,神秘人對於預言還是存疑了。
他存疑,一是有沒有這個預言,二,哈利是不是那個七月男孩。繼而,他其實就是懷疑自己去波特家,是不是一個圈套。
“懷疑預言真實性?”鄧不利多有點疑惑,這都過了多少年了,這會兒,纔想起來去確定預言的真實性。
“那個,問下,您當時教莉莉愛的獻祭,是出於什麼樣的想法?”歐萌萌忍不住問道。這個她早就懷疑了,只是現在就他們兩人,雖說周圍人多,但老頭用了魔法,他們說話還真的不用顧忌什麼。
“既然無法阻止,那麼就順勢而爲。”鄧不利多沒看“小佩妮”,而是看着三強爭霸賽,三位選手的正努力拼搏,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老頭受夠了被“小佩妮”在校長室裡對懟了。太沒面子了!而此時,當“小佩妮”真的問出這個問題時,老頭髮現,幸虧出來了,不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當着那麼多校長的面把這個問題回答出來。
“那個,您真的有把人忽悠死的本事。”歐萌萌輕嘆了一聲。搖搖頭,“那麼,預言裡,哈利真的是那個救世主嗎?”
“你覺得呢?”這回老頭沒直接回復了。
“預言不太可能說得很明白,所以他們當時把納威也算了。只不過,神秘人選擇了哈利,因爲莉莉是麻瓜巫師,也就是他們說的泥巴種。”歐萌萌實話實說。
“其實,嚴格說起來,那預言並不算是說那就是個男孩子。”鄧不利多眯起了眼,“‘The one with the power to vanquish the Dark Lord approaches born to those who have thrice defied him, born as the seventh month dies and the Dark Lord will mark him as his equal, but he will have power the Dark Lord knows not and either must die at the hand of the other for neither can live while the other survives the one with the power to vanquish the Dark Lord will be born as the seventh month dies ’”
老頭慢慢重述着預言,他剛拿出自己的記憶絲給福吉看,自己又看了一次,記憶很清楚。
歐萌萌雖說之前是教數學的,但這回當母語也學了十五年了,聽老頭這麼唸完了。自己也呆了一下。
“其實說是男孩也不算錯。”歐萌萌有點乾巴的說道。
“若是七月末只有兩個男孩,倒是沒錯。可是七月末,還有一個女孩。於是,這段預言就有點讓人不安了。”鄧不利多其實來找“小佩妮”也就是爲了這個。預言球被盜,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佩妮,若是自己能想到,那麼神秘人也一定想得到。
“可是抓我沒用,比如說,現在神秘人若想復活,您說,他抓哈利有用還是抓我有用?”歐萌萌沉下心來,搖搖頭,“就算現在證明,我纔是那個他命中註定的對手,但是,他的身體是因爲哈利而毀滅,想重塑,就只用哈利的血肉。用我的,沒有用。所以在他重新得回肉身之前,我還是安全的。現在他也沒有能力殺了我。”
“你其實才該去斯萊克林吧?”鄧不利多有點想掐死這位了。真的太討人嫌了,不過,心情倒是放鬆了下來,也對,以現在神秘人以殘魂的方式出現,他最迫切的,還是要恢復肉身。而明顯的,“小佩妮”就沒打算讓他恢復,找到他,來了他,這世界就安定了。
“別,他們讓我去鷹院,那纔是我這樣的學者該去的。”歐萌萌很矜持的說道。幾輩子,她惟一的堅持的,就是自己是位學者,一個教育家。
“所以,其實你一直覺得當初我做的不對?”鄧不利多側頭看看這個少女,十五歲,應該是人生最光彩奪目的時候,而她感覺上,心如止水,他記得她去看過厄里斯魔鏡,他看到,魔鏡裡,是三個亞裔青年男女,看上去他們都是麻瓜,可是十一歲的小姑娘深深的看了一眼之後,轉身就走了,從此再沒靠近。她不許自己沉迷,還是覺得自己有信心把渴望變成現實?
“也不是,我只能說,看到您做的,我再做的時候,就是事後聰明,後見之明罷了。”歐萌萌搖搖頭。
“若是你呢?你會怎麼做?”鄧不利多一下子噎住了,這位雖說沒明說自己錯了,可是她說她後見之明,於是按着他的錯,往對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