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歐陽看着離去的凱恩靜靜出神,直到書生叫他才才清醒過來。
一無所獲的凱恩回了船倉內的房間,白雲已經在裡面了,桌上放着一堆吃的,還有一袋血漿。
此時白雲身着一身水藍色襦裙,一手平板一手血漿,半靠在牀上模樣說不出的怪異。
她見凱恩進來,鬆開了嘴裡的吸管明知故問道:“有收穫嗎?”
凱恩沒理她做到了凳子上,自顧自的吃起了食物。
白雲“嘿嘿”一笑,也不在意凱恩態度她笑着說道:“看你一副臭臉就知道沒收穫。”她右指了指桌上的血漿,擺出一副好心的樣子努了努嘴說道:“呶,專門爲你留的,芥末榴蓮味的喝吧別客氣。”她顯然還在生氣。
“啪”血漿被凱恩往後一丟,砸到了白雲臉上,氣的白雲臉青一陣紫一陣的,她嬌聲罵道:“你就不能紳士一點嗎?我是女人哎!謙讓女士你懂嗎?”白雲她哪受過這種氣啊,從小到大她都像公主一般,走到哪都有人阿諛奉承,唯獨凱恩這個死處男,一而再再而三的氣她。
“吸血鬼也算人麼?”凱恩背對着白雲淡淡的來了一句。
“你!”白雲剛準備罵一句便忍住了,她拍了拍自己的36D,自我安慰道:“冷靜冷靜,好女不和男鬥。”要不是她打不過凱恩,她早就撲上去,咬穿凱恩的喉嚨,把他變爲自己的血奴了,話說回來她好像一個血奴都沒。
………
吃完食物凱恩簡單的洗漱一番,走到牀邊俯視着着白雲說道:“起開我要睡覺了一邊看去。”
白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視頻,全當凱恩不存在,她就不信,她賴牀上凱恩還能把她怎樣。
凱恩面無表情地掀開了被子,從白雲身上爬過躺到了裡面,被子、牀單、枕頭都被白雲換過了,都是她自己用的,裡面還殘留着她的體香,淡淡的像是橙子味。
“你喜歡喝橙子味的?”凱恩又冒出了一句羞死人的話。
白雲此刻只覺得臉上像火燒一樣,她連忙從牀上起來不敢看凱恩,過了好久等到臉上的紅暈徹底消失,她輕咬嘴脣指着凱恩說道:“我給你個沙發,你睡上面快起來。”她說着就去拉凱恩。
凱恩翻了個身屁股對着她,不鹹不淡的來了句:“吸血鬼睡不是睡棺材的嗎?或者像蝙蝠一樣吊天花板上?”
凱恩好像想起了什麼,在揹包裡翻了翻,取出了一口棺材丟到了地上,仰躺在牀上閉着眼說道:“地攤上買的,攤主說是該隱同款,不用客氣送了你。”
白雲的怒火值MAX尖叫道:“啊!我和你拼了。”雙眼血紅失去理智的白雲,撲到了牀上,因爲牀有點小,凱恩的腿伸不直,所以他是斜着睡的,白雲也因此沒撞到頭。
“你是想用O子悶死我嗎?我憋氣時間很長的,另外這招只有在動畫片裡才行的通吧!”凱恩的臉被白雲壓着,說話聲音有點悶悶的。
“咚咚!”猛敲牆壁聲,“大晚上的不睡覺發什麼神經!你們有這麼飢渴嗎?白天在搞行不行!”
房間內突然沉默,第二天一早白雲從沙發上醒來,她羨慕的看了眼,躺在牀上呼呼大睡的凱恩,生氣的“哼”了一聲,把毯子拉過了頭頂,縮到了沙發裡面繼續睡覺。
第四天下午臨近傍晚大船靠岸了,兩人下了船,其間有一個小插曲,下船居然要檢票,是一塊製作精良的小木板,凱恩他們沒有,被罰了雙份的錢,都是凱恩用金幣付的。
那兩個賊也看到了這一出,女人嘀咕了句:“怪人。”
豫州城很大依海而建,靠海吃海從碼頭進到城內,全是買賣海鮮的商賈,臨近傍晚,凱恩兩人先是去當鋪換了點這個世界的錢幣,接着找了一家豪華客棧開了兩間房。
這客棧是真的大,居然有十二層樓,每層樓高約五米,算下來居然有六十多米高,也不知是怎麼建的。
“這就吃驚了?我告訴你我上一次的任務世界,是個以星際戰爭爲背景的,高科技文明世界,我所在的那艘星際戰艦,比這座豫州城還要大!”白雲一臉唏噓她現在回想起來依舊震撼不已。
凱恩沒有親眼所見無法體會那種感受,但光憑想象就讓他心生嚮往,凱恩突然想到了沈婷,她所處的世界就是高科技世界,不知道他們的文明有沒有發展到這種程度。
兩人的房間在十樓也算是總統套房了,十樓以上是不對普通人開放的,只有達官貴人或者江湖中的前輩名宿,纔有資格入住。
他們在二樓享受了一頓珍饈美食,各自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回了自己的房間。
凱恩回到房內,手扶摸着粗大的紅色樑柱,心中若有所思“精神力又受限了,是這木頭的問題嗎?”他從船上下來,精神力探查範圍就恢復了,一進到這客棧又受到了限制,容不得他不懷疑,而且這木頭和船上的木頭是同一個品種。
………
白雲把被子換了一下,至於凱恩睡過的那牀早就被他丟了,她趴倒在牀上,聞着枕頭的清香一臉幸福。因爲船上的房間太小,不夠再擺一張牀,她睡了四個晚上沙發,身體上到是不難受,主要是凱恩睡牀,她睡沙發心裡頭難受。
歐陽和書生也住進了這家客棧,他們沒有凱恩那麼壕,住的是五樓的普通客房,此時兩人正在房內相談甚歡。
書生給歐陽滿上了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杯在空中對碰,書生一口飲下暢快的說道:“哈!痛快!豫州的酒依然那麼烈那麼清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終於開始談起了正事。
書生到底是普通人半壺烈酒下肚,臉上已經有了明顯的酡紅,不過好在他酒量還行,現在意識還算清醒,他醉醺醺的說道:“歐陽兄,明日就此別過吧!畢竟那地方不適合你,做弟弟的不能讓哥哥犯險。”
歐陽將手中最後一杯酒一飲而盡,神色肅穆地說道:“賢弟此言差矣,吾既爲兄長自當爲汝保駕護航,豈可因前路危險棄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