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god!”我不禁驚歎了一聲。因爲我看到那一片的“紅海”竟然是一大批的軍隊!在這個“紅藍”爭霸的世界,紅色代表的不就是……
刺耳的警報聲驟然響起,整個城區基地裡的人們根本還不根本知道生了什麼。一切來的太突然了,我原以爲這只是臨時突演習,或者是我眼花了。沒錯,一定是我看錯了!
我跟着我的戰友們馬上出門集合,但在門外卻聽到了一個讓我怎麼都無法接受的消息:
那大片的“紅色”果然是蘇聯人的軍隊!此時此刻蘇聯軍隊已經大批的趕到了我們的華盛頓特區邊界,看樣子馬上就要開始動入侵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包括我在內周圍的戰友們都無一例外的目瞪口呆。
我們與蘇聯的關係不是剛剛得到了緩和嗎?我們現在不應該是“戰略伙伴”嗎?可是如今他們爲什麼會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這裡?他們難道瘋了嗎?!
不過,既然他們出了招,我們就沒有不接招的道理!
然而,就當我扛起步槍準備衝到前沿陣地的時候,一個聲音卻在我的身後叫住了我。
“阿瑞斯中士!”
“到——!”我立刻站住了腳步並回身行了個軍禮。
“形勢危急,你現在立刻跟隨護衛班一起護送我們的高層政要先行撤退!”我的長官厲聲喝道。
“收到!”
雖然心中還是存在着十分大的怒火,雖然我此時有着一腔熱血卻泄不出。但我同樣也知道,軍人的職責那就是服從命令!
我很快便跟隨着我們的軍方人員一起上了飛機。我最後的看了一眼我們的都,我告訴自己,我遲早還會回來的!
真正的戰爭,也就此拉開了它的序幕。
光陰似箭,十天後。
那天我們從華盛頓撤退後不久,我們的都便被蘇聯人攻陷了。護送軍方政要的飛機曾飛到了我曾經服役過的地方,弗羅裡達,並在那的海軍基地短暫的逗留了幾天。我此時也大致的瞭解到了一些和戰爭有關的情況。蘇聯人這一次不宣而戰,實在是無恥之極。就在我們的杜根總統正式表電視宣戰演說,宣佈國家進入戰爭狀態後的不到兩個小時,我們曾試圖動核武器進行反擊,哪料核彈射井卻在射核彈的時候生了意外爆炸!造成了無法估量的損失。
同時我們的戰局也幾乎是在那一刻後便陷入到了崩壞的局面。我們的軍隊在接下來的十天裡節節敗退,蘇聯人不斷的乘勝追擊,各大城市相繼淪陷,成千上萬的人們因此而流離失所……
“爲什麼會這樣?”我不停的問自己。“即便真的開戰,我們也不至於會敗的這麼慘吧!我想不明白這究竟是爲什麼!”
“快點準備準備!我們馬上就要出了!”歐文這個時候邊跑了過來邊說道。
“出?去哪裡?”
“紐約!那裡是我們現在的臨時最高指揮中心,我們現在的任務是要把我們這裡的軍政人員安全的護送到那裡!”
“終於可以上前線了!”我興奮的說道。“我倒想看看他們究竟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別高興的太早了!我們現在的確是處於非常不利的局面!”歐文接道。
“對了,你不就是紐約人嗎?你這回終於也可以回家看看了!”
歐文苦笑了一聲。“就是不知道……不知道我的家人現在怎麼樣了,還有……還有她……”歐文這個時候又拿出了他的懷錶,看了看裡面印在錶盤上的人像。
“放心吧!這回由你親自去保護她,還怕什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護衛班很快的集結完畢並上了飛機,我也第二次的離開了弗羅裡達海軍基地,這個我曾經服役了四年的地方。
此時坐在我身邊的有很多肩上是扛着好幾顆星的人,他們一個個無一例外的臉色凝重,似乎是世界末日馬上要來到了一般。
“帝國大廈現在的作用等同於五角大樓,”其中一個將軍開口說道。“所以紐約無論如何必須要守住!不容有失!”
“根據情報,蘇聯人已經知道了我們把紐約定爲了臨時指揮部,他們已經在有所行動了!”另一個人接道。
“抱歉,請允許我打擾一句!”我忍不住開口道。“爲什麼?爲什麼蘇聯人這一次要不宣而戰?他們又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華盛頓特區的周圍的?我們的部隊爲什麼會這麼的不堪一擊?”
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然而他們除了那一聲無奈的嘆息外,卻是什麼都沒有回答。
不過,意外的事情馬上便不期而至。當我們的飛機在經過費城的時候,不幸遭到了地面蘇軍的防空攔截。我們的飛機中了彈,後來緊急的迫降在了一個郊外的農場之中。這個農場此時已經荒廢了,而這的周圍幾公里內都空無一人。
我們還剩下了大概不到二十個人,我們的身上既沒有食物也沒有水源,所以只能徒步的進行前進,期待可以尋求其他人的幫助。而一路上我們看到到處都是硝煙瀰漫,橫屍遍野,距離戰爭爆到現在僅僅幾天的時間,肆虐的戰火卻像是要將美國用了2oo多年才展起來的建設盡數毀滅一般!
戰爭,這就是無情的戰爭。
“隱蔽——!”
隨着歐文突然間的一聲低吼,我們所有的人都臥倒在了地上。只見前方突然間出現了一夥紅色軍服的蘇軍部隊,他們人數不多,但卻有着裝甲坦克。
此時他們卻也已經現了我們,並立即衝着我們的方向開起了火!
一番激烈的交戰過後,他們已經在向着我們這邊無限的逼近。
“歐文!”我大喊了一聲。“我來負責掩護,你快帶着他們先行撤退!”
然而我話音未落,就見一炮彈直接打在了歐文的那個方向!
“歐文——!”
我頂着炮火跑到了他的位置,然而眼下的我只看到他已經滿臉鮮血的倒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