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類似電視塔的奇怪東西是蘇聯人最新明的一種恐怖的能力武器,學名叫做心靈信標。它竟然可以通過射一種詭異的電波從而控制整座城市裡的人們的心智!使城裡的人成爲沒有心智的行屍走肉,從而任人宰割!”金燕兒說道。
而這就不難解釋爲什麼我們會遭到蘇聯人的突然襲擊,他們可以在華盛頓毫無徵兆的出現,我們的核彈射井會意外的爆炸……肯定是蘇聯人早早的滲透進了我們的內部,用着那所謂的“心靈控制技術”控制了我們的相關人物,從而達到他們險惡的目的!
“世界上……竟然有這麼邪惡的科技……怪不得……怪不得……”我楠楠的自言自語道。
自從那天從紐約上空離開後到現在,我幾乎都是精神恍惚,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們要回韓國了……”金燕兒接着說道。“你……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或者……要不也和我們一起走吧……”
“走?我的國家如今正面臨着滅頂之災,身爲一名軍人,一個美國大兵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我知道……可是……可是敵人有那麼邪惡的科技,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也被控制了,你也成爲了像那天在紐約的那些人,怎麼辦?”金燕兒說道。“如果你成爲了蘇聯人的工具,到時被迫你去對付你們自己人……你會更後悔的!”
我擡起頭看了看她。沒錯,她說的沒錯,如果真的生了那種事,那還不如讓我直接死了爲好!
我考慮再三,最後決定和她先暫去韓國,再做打算。更何況韓國是美國的盟友,或許我能在那裡看到一些希望。
就這樣,我隨同韓國記者們乘坐韓國方面派來的飛機,離開了美國,而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離開我的國家。我不會知道我接下來的又會遭遇什麼樣的困難,更不會想到我的一個小小的舉動甚至會改變整個世界的命運。
漢城,一個陌生的地方,雖然他們暫時遠離戰爭,但我可以感受到這裡的人們也已經人心惶惶。我現在居住在美國的大使館裡,可我卻片刻都坐不下去,幾乎是在不停的打聽美國的局勢。
不過令人振奮人心的是,作爲美國鐵桿的盟友,韓國方面自始至終都十分堅定的站在了我們的一邊,在戰爭爆後不久他們便毅然決然的選擇參戰了!
在韓國的不到一週的時間裡,我感覺像是過了一整年!我早就想要回到美國……不,是打回美國了!不過,我們的大使先生告訴我,韓軍並不是直接支援美國,而是準備反其道而行之,準備反攻蘇聯本土!我稍稍一驚,但很快便想明白了。
蘇聯此番大舉進攻,兵力都派到了美國,那麼他們本土上勢必會很空虛,此時正是進攻他們的大好時機!一旦成功,或許可以直接摧毀他們的老巢,從而使戰局瞬間生變化!
好一齣的“圍魏救趙”!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要參加,我要付出我微薄的一份力!
我現在連做夢都是如何上戰場奮勇殺敵,我憧憬着在蘇聯本土登陸時的情境。我好像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在遠方照亮。
昨晚又一次的失眠,自從戰爭開始以來,我的失眠成了習慣性的。不過這次卻和以往完全的不一樣。我早早的來到了釜山港口,遠遠眺望,在我的眼中,我似乎看到了蘇聯都莫斯科很快就要被我們的旗幟所插滿,似乎看到了他們那醜陋不堪的克里姆林宮即將被我們所攻佔,似乎看到了他們那肥頭大耳的總理羅曼諾夫馬上要被我們所擒拿!
早晨八點,天上下起了小雨,我們的軍隊準時出。韓國經過了這麼多年的展,同時也由於美國的大力扶持,軍事實力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提升。這次他們幾乎是傾盡了全國之兵力,其中包括上百艘的驅逐艦,幾十艘“神盾”護衛艦盟軍海上防空軍艦,可以射跟蹤導彈對空中目標進行有效打擊和四艘中型航空母艦,以及不計其數的裝甲運兵船可以在海上運送大量單位的運輸艇。
出征之前,有很多青年軍人緊緊的抱着他們的家人不放,而整個岸邊甚至一度是哭聲一片。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我不禁在心裡問道。“我的國家已經幾乎是淪陷了,我卻依舊可以強忍着淚水繼續戰鬥,而你們現在都還完好無損的,卻哭了起來?!弄得和生離死別一樣!我們又不是不回來了!”
金燕兒此刻也到了海港邊,她也已經是雙眼朦朧。我向她微笑示意了一下,然後便轉身準備登船。
不過毫無徵兆的,一個人卻在我轉過身的那一刻從後面抱住了我。
我稍顯尷尬的站在了那裡。
“額……那個……你……”
“答應我,”她此時慢慢的放下了手臂。“一定要回來!”
我靜靜的看着她,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眼下的我站在了隊伍後排的一艘驅逐艦上,身邊都是黃皮膚黑頭的韓國士兵。他們的樣貌看似還有些稚嫩,每個人的手裡都緊緊攥着槍,有的人甚至還在瑟瑟抖。我皺了下眉頭,這是正規的部隊嗎?
“但願不會生什麼意外吧!”我告訴我自己。
龐大的艦隊終於是緩緩的出了。我們的要目標是蘇聯東方的海參崴港口,我們準備在那裡進行登陸,然後就可以很快的向蘇聯本土起進攻。我拿起了一直掛在我胸前的十字架,默唸道:
“願上帝保佑我們!”
一轉眼,我們在海上便過了七天。
這七天來,我幾乎是伴隨着孤獨一起過來的。由於我之前是在海軍6戰隊服役過,所以對於海戰還是非常的熟悉的。但我周圍的這些韓國士兵卻有很多人出現了暈船的症狀,倒是讓人頗爲的擔憂。
經過了這麼些天的行程,我們此時已經能隱約能看到海參崴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