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領導人們,各自神態緊張的看着各自機甲戰士朝着滿地肉泥碎屍破碎的機甲走去。
剛進入那滿地都是血液的戰場,那些機甲們做的戰士們,就受到了電腦提示音。
“機甲受損,機甲受損。”
在屏幕上,顯示出來的就是那機甲標誌腳板。
坐在裡面的戰士心中一狠,繼續往前走去,能拿出幾塊算幾塊,如果能拿出來,總統一定會看重自己,而且自己以後永遠都不愁生活了。
想着自己未來坐着跑車左擁右抱的生活,那機甲戰士朝着裡面踏步而去。
每一步,跨的都十分大。
但是越在裡面,裡面的血液就十分的深。
“嘭——”
突然一名踏進深處的機甲突然倒地,栽在血池中。
衆各國大佬心中一驚,趴在前面緊張的看着。
那機甲腐蝕的度級快,眨眼間,那機甲的高度竟然都有點下滑,這一幕直接讓無數的大佬們內心大吃一驚。
嘶——-
“太可怕了,這蟲子體內的血液竟然如此可怕。”
“八嘎,一定要獲得那些石頭,那些石頭一定是有着大用,要不然葉天和美帝他們這麼搶奪。”
——-
太陽國的天皇說的不沒有道理,讓那些剛纔吸氣驚歎的大佬們點了點頭,必須要弄到這些能量石,不能讓葉天他們得走了,反正是好東西,不能給葉天他們。
這就是各國大佬內心的旁白。
但是在血池裡面的機甲們,似乎都受損的眼中,那巨大的鐵腳,此刻都腐爛的不成樣子,那些駕駛員還堅持的操作者,往前走去。
甚至還有一個機甲,竟然四肢朝地,快的爬行着。
各國機甲各國姿勢各種奇葩。
而剛纔那栽進血池的機甲,此刻裡面出瘋狂的慘叫聲。
“啊————”
只見裡面的駕駛員側着躺着,此刻左邊的鋼鐵都被腐蝕的乾淨,那殷紅的血池已經貼近他的左臉。
整個臉都在瘋狂的腐蝕着,化爲稠稠的肉絲條跌進血池裡,那臉皮彷彿就是有人在硬生生的揭開一般。
那眼珠子睜大的向上面看去,但是機甲沉下去的度是不緊不慢的。
慢慢的血液腐蝕池貼近了眼睛,那藍白色的眼珠子,直接讓血液給浸泡起來。
“啊——-”
左眼被血池浸泡,讓整個機甲戰士蹬着腿瘋狂的慘叫着,那聲音讓人聽着就頭皮麻,太滲人了。
“撲通——”
一聲清脆的跳水聲,那機甲戰士的眼珠子帶着血絲線條跌進了血池中,整個左臉已經看不到任何皮膚存在,那腐蝕血液還在腐蝕着。
那左臉都露出了森白的臉骨,就算是臉骨,也在腐蝕着,嘴巴里,一半的牙齒都給脫落,舌頭等都摔進了血池中。
腦袋,已經也開始腐蝕起來。
而這時候的機甲戰士,已經死的是徹徹底底了,沒有任何的呼吸,就這麼被血池給吞噬了。
各國領導人雖然看不到那慘死的機甲戰士,但能從聲音上聽出,那痛苦,絕對要比下地獄還要痛苦。
有些機甲戰士內心有了退縮感,他們怕了,這腐蝕的血液池,太可怕了,他們剛進入的機甲,很快就腐蝕掉了一個大腿,這特麼的不是遲早要把他們都給腐蝕掉乾淨嗎?
而就在各國領導人在心中權衡要不要再派機甲下去的時候。
葉天的鋼鐵戰士動了。
“哐哐哐——”
衆人聽到一陣陣的腳踏聲,扭過頭看去,只見一名鋼鐵戰士跨步的朝着血池跑去。
“噗——”
鋼鐵戰士進入血池,根本沒有任何的顧及,那一腳下去濺起的血液,到處四濺飛來。
而各國的機甲們,看到鋼鐵戰士竟然如此瘋狂,都紛紛的遠離這貨。
尼瑪啊,你跑就跑,幹嘛濺起血液來,嗶了狗了,我們沒被腐蝕,都被你給腐蝕死了。
而各國大佬們的眼睛凸起,一臉懵逼震驚的看着。
嗶了狗了,這貨怎麼一點事都沒有,而且那腳下的是什麼東西?
由於鋼鐵戰士移動的度太快,衆位大佬們沒辦法拿着望遠鏡看着。
這一看,瞬間他們的內心爆炸。
“臥槽!那不是能量石嗎,他們綁在腳下,根本不受血液腐蝕,我尼瑪——”
不少國家領導人在內心瘋狂的吐槽着,注:當然他們不可能說的是華夏語,我只是用華夏語代替。
各國的領導人們直接在風中凌亂起來。
繼續張着嘴看着那鋼鐵戰士是怎麼取血池中的能量石,那能量石可是在血池中,不信你們鋼鐵手綁着能量石。
而就在這時,一名鋼鐵戰士似乎找到了一枚能量石,朝着能量石轉了個圈,來到了後面。
似乎準備着什麼。
衆位大佬屏住呼吸,緊張的看着,他們內心是多麼希望那鋼鐵戰士被腐蝕掉,這樣大家都別想得到。
但是——
那鋼鐵戰士動了,他那右腳往後伸去,似乎是要?
“嘭——”
一聲沉悶的響聲,對,沒錯,那沉在血池底的能量石,被鋼鐵戰士一腳踢飛,能量石朝着各國大軍飛去。
“我尼瑪——-散開,散開,都散開。”
有大佬急了,特麼的那沾滿血液的能量石可是朝着他們軍隊飛去,這要是砸下去,得有多少人化爲白骨啊。
但是他的叫喊似乎遲了。
那能量石,瞬間撞擊在了一名戰士身上,那能量石的血液一下子沾滿了他身上,隨後朝着一旁滾動而去。
“啊——-”
那名戰士開始瘋狂的慘叫起來,那撞擊的地方,正是他的肚子。瞬間腐蝕血液,一下子把他的皮肉給腐蝕出了一個大洞。
那名戰士直接跪在地上,瘋狂的慘叫着,整個眼珠子都在往外冒着,這痛苦,根本無法言語。
“嘩啦啦——”
那戰士的肚子腐蝕出一個大洞後,那血紅色的腸子和一大堆爛七八糟的東西直接從大洞掉落而下。
戰士崩潰欲絕的看着,腸子,他疼得腦子已經癲狂起來,慘叫着抓起地上掉落還連着肚子的腸子,直接往肚子裡塞去,他以爲這樣,他就可以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