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富有激昂的就職演說落下帷幕,留給世人的卻是一種發自心靈的震撼。
此刻,幾乎所有人全都能夠深切的感覺到,蔡睿宸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民族主義者。
從他的字裡行間之中,能夠看得出來,純粹的民主主義彷彿已經深入到字眼裡。
當他的最後一個字敲定的時候,迎接的是現場數十萬伊敘聯邦公民的嘶聲吶喊:
“聯邦萬歲,領袖萬歲,民族萬歲……”
在接下來的升旗儀式開始的時候,西方世界就已經有報導出來了,幾乎全都將蔡睿宸冠以了極端的民族主義情緒,甚至有的媒體,直接將他和納粹聯繫在一起。
但是對於第三世界國家來說,蔡睿宸的有些話也完全說到了第三世界國家的心坎裡。
就職演說,那可不是站出來隨便哼哼兩句,在西方世界傳統的觀點上,就職演說意義重大,是表現一個新領袖情感和主張的時間。
這種就職演說的重要程度,就猶如口出帝王,一旦更改或者做派不相符,那必然會讓無數人詬病,對形象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在國民的心目中,也會帶來極大的負面效果。
儘管這樣的儀式看似例行公事,但是在很多人的心目中,這樣的就職演講,就好像是發佈國策一樣,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此次,蔡睿宸正式救人伊敘聯邦領袖,又是說出這樣的一份慷慨且帶有民主主義色彩的演講。給全世界帶出的信號,實在是有點多了。
中東世界動盪,那已經延續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能夠迴歸和平固然可喜,但最主要的就是珍惜和平,否則以爲了和平的努力,都將化爲烏有。
這一點蔡睿宸比誰都清楚,他也很清楚,自己這一番話,說出來之後。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和影響。
但是他沒有時間慢慢來,有很多溫和的手段,只需要更長的時間。也是能夠達到一樣的效果。
可蔡睿宸現在恰恰沒有的就是時間,他也不喜歡戰爭,不喜歡流血衝突,但是他更加不願意看到更多的殺戮無休止上演。
他需要中東世界那種同仇敵愾的精神。他要將這樣的精神放大。影響到中東世界每一個人的心中。
以戰止戰,這是目前蔡睿宸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也是沒有時間下的唯一辦法。
儘管短時間會有更多的人死去,但是長遠來說,卻能夠免去未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戰爭傷害。
蔡睿宸也願意選擇長痛不如短痛的道路走下去,假如說真的因此成爲了罪人,那他也不會後悔自己做出的決定。
任何一個民族都沒有資格去欺詐另一個民族,更加沒有資格去屠殺另一個民族。
可是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雄鷹何須於井底之蛙爭論天空的大小。想要得到十個人的認可,你只需要做得和大家一樣。但是想要得到千萬人的敬仰,那你就必須與衆不同,而欲留名青史,讓全人類銘記,你就得對抗整個舊世界。
此刻,站在廣場的中心,看着這面在自己面前緩緩升起的旗幟,蔡睿宸心中閃過無數堅定的念頭,而這些念頭最終所指,只有一個:“打造世界大同,那就需要將世界徹底的顛覆,重新塑造一個真正的大同世界。”
這是蔡睿宸最終的理想世界,這一刻,他對於這個說是野心也好,說是人生最大理想的目標也罷,念頭通達,異常的堅定。
這個世界上,不管是什麼朝代,也不管是什麼地方,無論戰爭還是和平,人類之間,都會有各種矛盾。
有古人曾經說過,如果世間的每一個人全都是謙謙君子,不偷不搶,不妒不忌,不髒不垢,不貪不污,不罪不惡,不懶不惰,那天堂與之對比,也是地獄。
這是所有熱愛生活與和平人士最終的嚮往,零罪惡的社會,沒有任何的藏污納垢之地,也沒有任何的欺壓和傷害,各個勤奮努力向上的世界。
但是這樣的世界,就算是傳言中的天堂,也不過是如此,甚至恐怕都沒有這樣的理想世界來得好。
而這樣的世界,對於人類始終存在的劣根性來說,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這一點,蔡睿宸很清楚,甚至比誰都清楚。
但這也是他的理想,一個很高尚的理想。
他有野心,有極大的野心,而野心的最終形態,就是爲了打造一個真真正正的人間天堂,因爲他的目光,已經放在了地球之外。
星辰征途,纔是人類應該向往的地方,而不是爲了這一畝三分地,在本來就傷痕累累的地球上,打得個你死我活。
可是這樣的理想放在一個練嘴皮的人身上,那就是一個可笑的理想,因爲這樣的理想根本無法實現。
就算他擁有極大的影響力,能夠影響全世界大部分的人,但最終也只是淨化水業。
主宰這個世界的,全都是貪婪之輩,大國的博弈,本來就是一場血腥和罪惡的交易,是人類最大的悲劇。
就如同美國知名作家約翰米爾斯海默所著《大國政治的悲劇》一書所闡述的觀點一樣,大國之間的博弈,真的就是茶几上滿滿的杯具。
理想家,是不可能實現出一個這樣的世界,不搞定這個利益傾軋已經成爲人類發展必然的社會結構,那這樣的理想永遠都會是鏡中花水中月,或者說,連看都沒得看。
一直以來,蔡睿宸都覺得,人類不能向動物那樣,順從從立法則,人類有健全的思維,有自己的想法和情緒,不能繼續在同種族之間野蠻下去。
宇宙如此的遼闊,就算是給人類一百億年的時間,都不可能走到宇宙每一個角落。
百年的國家興衰,對比人類將來百億年的延續,真的就好像宇宙中的一粒塵埃,渺小至極。
而這就是蔡睿宸的野心,帶領人類走向宇宙,要想實現這一切,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徹底改變和顛覆現在擁有的世界秩序。
因此他必然要面對整個人類社會的全部壓力,可雖千萬人吾往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