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以鐵血的手段直接血洗整個散修,這讓諸聖心中爲這震驚,也讓三界衆仙爲之震驚,那血海之中的冥河老祖的臉色也變得無比沉重起來,冥河老祖不是傻瓜,如今巫族以如此強勢的姿態來對待散修讓他感受到了無邊的壓力。巫族能夠如此強勢地血洗這些敢在地府之中鬧事的散修,那便不會輕易放過引起這一切的自己,最重要的是血海之中有那麼大的誘惑,他不相信巫族能夠無視這誘惑,這個時候冥河老祖的心中則是在痛罵着那些不知死活去招惹巫族的散修,在他的眼中這些混蛋自己想死也不要拖累自己。
雖然說后土祖巫與玄冥祖巫沒有出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輕視巫族,雖然也有人想打南瞻部州的主意,可是當他們看到在共工祖巫出手對付血海之中散修之時,南瞻部州的巫族所展現出來的力量之時,大家都不由地壓下了心中的貪念,整個巫族可是暴發出了無盡的殺意,成千上萬的大巫出現在了南瞻部州的重要部位,一座座的‘十二都天神煞大陣’擺出與那南瞻部州中央的‘盤古神殿’遙相互應,雖然沒有祖巫出現,可是僅僅只是這表面上展現出來的大巫所凝聚出來的力量便足以讓諸聖爲之謹慎對待,不到萬不得以的情況之下是沒有人敢於搶先出手,最重要的是誰都不知道燭九陰究竟怎麼樣了,只要一天不清楚燭九陰的情況,諸聖便不敢輕舉妄動。
對於諸聖來說,他們雖然也渴望從巫族手中奪取南瞻部州,可是爲此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最重要的是現在他們的情況也到了關鍵的時刻。在鴻鈞道祖讓他們離開紫霄宮中之時卻是在警告他們,小心自身的安危,元神寄拖在天道之上有利也有弊,望他們好自爲之。
雖然鴻鈞道祖沒有明說,可是以諸聖的智慧又怎麼會不清楚鴻鈞道祖這番話的用意,這是在提醒他們加快速度抽取自己元神之中的大道之機,將自己的元神從天道之中剝離出來,或許鴻鈞道祖這麼做是有私心,是擔心諸聖會被天道所利用。可是諸聖卻不敢無視鴻鈞道祖的提醒,畢竟這關係到他們的性命安危,相對於那血海之中的利益而言,相對於南瞻部州的誘惑,這一切都比不得他們的性命重要。
在衆人之中最爲有利的則要屬那接引聖人。畢竟他先前受到了天譴,修爲直接從聖人之境跌落下來,沒有了大部分的影響這讓他的處境要比其他人要好的多,如今其他聖人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抽取元神之中的大道之機,而接引聖人則已經到了最後的一步,最重要的是因爲他不爲聖人的修爲想要將自己的元神從天道之中剝離出來變得更加輕鬆起來,在這一點上接引聖人便比別人搶佔了先機。
不要小看這一點點的先機。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就是這一點點的先機便足以讓西方佔據有利的位置,在所有聖人都無法分心三界的事情之時,接引聖人則有能力去改變,這一點先機對西方來說那可是相當的有利。
三清與女媧娘娘還有心情去了解血海之中的變化。但是對於接引聖人來說,他則是沒有太多的精力,他需要抓緊時間來完成自己最後的轉變,只有做到這一點。那方纔是真正掌握了主動權,西方纔能夠搶得先機。
血海之中的散修。在共工祖巫與一衆大巫的橫掃之下那可是勢如破竹一樣將他們打得是落花流水,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共工祖巫他們將最後的那一些人則是拼命地向血海里壓,對這些人是窮追猛打,如此以來共工祖巫他們則是衝進了血海之中阿修羅的地域之中,對血海之中的冥河老祖形成了威脅。
原本還想要繼續忍耐的冥河老祖終於是忍不住了,先前那些散修不過只是一羣大羅金仙,就算這些人再瘋狂他們也無法真正威脅到血海的安危,威脅到自己的真實利益,可是共工祖巫不同,以共工祖巫的修爲完全有實力威脅到血海的安危,他不得不出面,至少他不能再給共工祖巫機會讓對方深入到血海的機會。
心念一動,冥河老祖則是放棄了繼續轟擊血海之中那封印,出現在了血海之中擋住了那些散修的去路,更是擋住了共工祖巫的去路。
一看到共工祖巫之後,冥河老祖則是沉聲說道:“共工道友,收手吧,這裡是血海,道友不要把事情做得太過分了,道友等人如此大動干戈可是讓我血海之中受到了巨大損失,若是道友再這麼鬧下去那我血海只怕是要因此而元氣大傷,還望道友看在我們之間的情誼上高擡貴手給我血海留一條生路!”
聽到冥河老祖此言,共工祖巫則是哈哈大笑道:“冥河道友言重了,非是我共工不講理,而是這些人太囂張了,竟然敢挑釁我巫族的底線,竟然擅自衝殺到地府之中企圖要搶佔我地府的一切,若是不滅了這些人,把他們背後的主謀給抓出來,那我巫族如何能夠在三界之中立足,日後不知將會有多少人打起我巫族的主意,還請冥河道友行個方便,不要爲難我們,免得大家都不好過!”
若說冥河老祖先前的那番話中雖然強硬,但是卻有着一絲餘地,給共工祖巫足夠的臺階可下,不想把雙方的關係鬧僵,可是共工祖巫的回答則是赤裸裸地在威脅冥河老祖,在打冥河老祖的臉,絲毫沒有半點收手的架式,而且大有借題發揮的意圖,要不然也不會當着冥河老祖的面說要將這些人背後的主謀給抓出來。
共工祖巫這麼說,而且又帶着一衆大巫殺進血海之中,傻子也能夠明白對方這是在打血海的主意,要借題發揮拿血海開刀,共工祖巫如此的行爲如何能不讓冥河老祖爲之憤怒,可是勢比人強。冥河老祖雖然明白共工祖巫的用意,但是卻不敢與之硬碰,畢竟對他來說能夠妥協最好提妥協,只要自己能夠得到混沌神魔的傳承,那日後自有找回場子的時候,這個時候那怕是吃點虧,只要能夠將共工祖巫這些人打發走了,那就是最大的勝利。
冥河老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共工祖巫,你若是想要拿下這些無知之輩那很簡單。用不了你們出手,我冥河自當給你們一個交待,畢竟這裡是血海,我冥河身爲主人自然不會讓朋友失望,還請道友先退出血海。貧道這就動手拿下這些無知之徒給諸位一個交待!”
冥河老祖此言一落,共工祖巫則是仰天大笑道:“冥河,你當我共工是傻子不成,這個時候讓我等離開血海,把一切事情交給你來處理,誰又能夠敢保你能夠言而有信,誰又知道你與這些混蛋是不是有勾結……”
還沒有等共工祖巫把話說完。那冥河老祖臉色一變,沉聲喝道:“共工祖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些人可是先攻打我血海。我身爲血海之主又怎麼會做出這樣自殘的事情來,還請道友能夠收回此言,免得影響到你們雙方的關係,那對誰都不是什麼好事!”
對於冥河老祖的這番話。共工祖巫則是不屑地說道:“冥河,怎麼我說中了你的心事。你現在惱羞成怒想要威脅我巫族不成,就憑你冥河還沒有這資格,今天你必須得給我巫族一個交待,要不然就休怪我共工不給你面子!”
共工祖巫的強勢讓冥河老祖的心中更是憤怒無比,不過只要還有一線挽回的機會,那冥河老祖就不會放棄,畢竟大戰一起冥河老祖的所有算計都將落空,一切的付出都將化爲流水,這不是冥河老祖所希望看到的。
冥河老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憤怒,沉聲說道:“共工道友,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要什麼交待,只要不過份,那貧道自當同意!”
共工祖巫沉聲說道:“好,有冥河道友這個承諾那我們之間也有好商量多了,我巫族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要道友交出這件事情背後的主謀,讓我帶走,那我們之間自然是平安無事,要不然那我們也只有兵戈相向了!”
共工祖巫的這番話讓冥河老祖爲之憤怒,自己已經是向巫族低頭了,可是共工卻依然不依不饒,這擺明了是要借題發揮故意爲難自己,在種情況之下他若是還不清楚共工祖巫的打算那他就真得是一個傻子了。
對於血海之中的那方封印,這可是冥河老祖的心肝,那是不可能與別人分享的,畢竟他不知道這封印之中究竟有多少混沌神魔的傳承,而且以共工祖巫的這舉動看來對方分明是想要獨吞這封印之中的傳承,冥河老祖如何肯同意,最重要的是現在帶隊前來血海的是共工祖巫,不是后土祖巫,也不是玄冥祖巫,由此可見那燭九陰現在還沒有從與天道的那番大戰之中恢復元氣,需要后土祖巫與玄冥祖巫的保護,要不然也不會讓共工祖巫從南瞻部州趕到血海之中,如此以來他則有那一線機會,一線逼退巫族的機會。
心念一動,冥河老祖的臉色則是瞬間變得陰沉可怕起來,沉聲喝道:“共工,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這裡是血海,不是南瞻部州,還論不到你如此放肆,想要打我冥河的主意,你還缺不付好牙口,不要逼我與你反臉,大戰一起你巫族也得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對於冥河老社有的威脅,共工祖巫則是不屑地大笑道:“哈!哈!哈!真是好笑至極,冥河你也好意思說出這番話來,說我共工逼你,那我問你若是你與這些混蛋沒有關係,那爲何血海之中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一直避而不出,任由這些混蛋衝擊地府,地府關係着三界衆生的輪迴,這一點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而且地府是我巫族的重要根基,這更是三界衆生共知之事,你卻如此任由這些混蛋肆意妄爲,發生了這樣的情況你還敢說你無辜嗎,想要威肋我巫族,你更是打錯主意了,我巫族從不怕威脅!”
共工祖巫的這番話讓冥河老祖則是啞口無言,雖然他明知道對方是強詞奪理,知道對方的狼子野心,可是偏偏他無法解釋,若是他一開口解釋,那將會暴露出血海之中最大的秘密,那樣對冥河老祖更爲不利,所以那怕是他危險,再困難,冥河老祖都不得不忍下這口惡氣,都得默認下共工祖巫給他所扣上的罪狀。
冥河老祖怒聲喝道:“共工,公道自在人心,你心裡在打什麼樣的主意,所有人都知道,不要以爲你這樣花言巧語就能夠掩飾得了,既然你們巫族鐵了心要與我血海爲敵,那我冥河也不是好惹的,你們要戰,那我們便戰,我倒要看看你共工能拿我血海如何,血海之中是我冥河的天下,還論不到你共工來此撒野!”
冥河老祖此言一落,那觀注着血海的諸多高手心中則不由地暗歎了一口氣,三清等人心中則是暗歎道:“冥河啊冥河,看來你還是落入到了巫族的算計之中,共工雖然狂妄,可是若是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又怎麼會如此瘋狂,你這一次可是再劫難逃了,打吧,你們雙方打得越狠越好,最好是兩敗俱傷,那樣就更加完美了!”
在散修的背後的確是有着各方的影子,而這些人之所以鼓動起那些散修對血海下手,又轉對巫族出手,爲得是什麼,還不是想要挑起冥河老祖與巫族之間的大戰,借冥河老祖與阿修羅一族之後來消磨巫族的實力,來探測巫族的底細,探知燭九陰現在的情況,現在一切都向他們所想的方向發展,這如何能不讓他們高興,讓他們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