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姜子牙沒有讓姬昌姬昌開口才出現,姬昌話音剛落,隱藏在不遠處的姜子牙,就一步踏出,出現在之前端坐垂釣的地方,微笑的看着姬昌道“侯爺,如此盛情相邀,吾姜子牙豈有在推辭之理。”
聽到這話,姬昌大喜“道長請上馬車。”說完,姬昌就將姜子牙送上自己的車輦之上。等到姜子牙登上車輦之後,姬昌果然依約上前,親自拉動車輦,緩緩前行,看着前方拉車的姬昌,西岐的衆多在場的衆人,都感覺到一陣的氣憤,這姜子牙既然答應了侯爺的邀請,願意輔佐侯爺,也當算是侯爺的下屬,卻讓侯爺親自給他拉車,難道,他姜子牙就不明白什麼是主辱臣死嗎?
雖然,跟隨姬昌前來的西岐衆人,在看到西伯侯姬昌真的親自爲姜子牙拉車時,心中一陣的憤恨,覺得姜子牙欺人太甚,可是,在來這裡之前,那姬昌因爲有之前的教訓在,早已經嚴厲的警告過西岐的衆人,不得對姜子牙不敬,違者休怪他無情。
所以,在場的西岐衆人,雖心中不忿,卻無人敢說什麼,只能是怨恨的看着姜子牙,在姬昌拉動車轅的瞬間,端坐在車轅之上的姜子牙開口道“侯爺,若是可以的話,還請多堅持一會。”
聽到這話,姬昌心中一陣的疑惑,不知道,姜子牙爲什麼會如此的說,雖然,姬昌和姜子牙的接觸的時間並不長,可是,姬昌的感覺告訴他,這姜子牙絕對不是什麼貪得無厭或是喜好名聲之人,現在,姜子牙如此說到,其中定然是有什麼玄奧。
想到這,姬昌沉思了起來,想要知道其中的玄奧,可是,姬昌想了一會,也沒有想明白其中的原因,見此,姬昌就想要開口詢問姜子牙,爲什麼要如此的說,可是,當他轉過身看向姜子牙時,卻發現此時姜子牙正閉着眼睛,見此,姬昌明白,就算是自己開口詢問,姜子牙也不會多說什麼,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後,姬昌就繼續拉動車輦前行。
姬昌能明白,之前姜子牙說的話,其中定然有什麼深意,可是,跟隨姬昌一同前來的西岐衆人,卻不知道姜子牙的話語之中,還有其他的玄機,所以,當那些西岐的將士,大臣和士兵們聽到姜子牙的話後,心中怨恨更深了幾分,覺得這姜子牙是想要多羞辱姬昌一會,好彰顯自己的身份,方便自己以後行事。
想到這,西岐衆人的心中卻是冷笑一聲,他們現在雖然礙於侯爺的命令,不敢多說什麼,心中卻已經打定主意,等到姜子牙進入到西岐之後,一定要給姜子牙好看,讓姜子牙知道羞辱侯爺是需要付出慘痛代價的,更是會被西岐的所有人一同厭惡的。
剛開始的時候,姬昌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的費勁,可是,隨着姬昌拉動車轅,走出的步數越來越多,姬昌感覺到彷彿有一座巨山,壓在自己的身上,讓姬昌每走一步,都感覺到十分費勁,且這巨山的重量,更是隨着自己走的步數越來越多,在不斷增加着。
當姬昌走到三百零一步時,姬昌突然感覺到身體之軟,跌坐在地上。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姬昌,姜子牙並沒有理會,依然漠然的端坐在攆中,見此,西岐衆人衆人心中的不忿更甚,隨後,就想要上前訓斥姜子牙,只是,還不等他們開口,就看到姬昌對着他們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可對姜子牙無禮,之後,姬昌站了起來,繼續拉動車輦前行。
只是,很快姬昌汗流浹背,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不斷掉落在地上,衣服也在汗水的浸泡之上,變得溼漉漉,看着好不狼狽。一旁的西岐衆人,看到這種情況,對姜子牙心中的怨恨,不斷增強,過了一會之後,那散宜生再也安奈不住自己對姜子牙的怒火,來到姬昌的面前擔憂道“侯爺,歇一歇吧,或者是讓手下代勞吧?”說完,散宜生就看着姬昌,想要知道姬昌,可會同意自己的提議。
可惜,姬昌並沒有領情,對着散宜生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本候還可以,散宜生你退到一邊,繼續看着就行了。”說完,姬昌就繼續拉動車輦前行,看着姬昌那堅定的樣子,散宜生知道,就算是自己再怎麼勸說,姬昌都不會改變主意。
看到這種情況,散宜生眼睛一轉看着車輦上的姜尚道“姜道長,侯爺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之內,再怎麼說,都將是你的主公,且主公也按照您的要求,展現出了足夠的誠意,您是不是也該適可而止,畢竟,自古以來都是主辱臣死,道長你這樣羞辱主公是不是太過分了?”
一旁的衆人,見散宜生站出來之後,也準備開口指責姜子牙,趁機表明自助機的態度,如此,侯爺就算是生氣,也不可能懲罰他們所有人吧,畢竟,法不責衆。
只是,還不等他們開口,就聽到虛空之中,響起一聲冷哼聲,重重的擊在他們的心頭,讓他們心中感覺到一陣的恐懼,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是恐懼的看着姜子牙。此時,他們終於想起,這姜子牙是一個修煉有成之人,豈是他們這些凡人可以隨意指責的。
而就在此時,衆人聽到噗的一聲,隨後,衆人發現,此時散宜生的臉上變得極其的蒼白,原來,就在這聲冷哼聲響起的瞬間,散宜生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轟在自己心頭,面色一陣潮紅,不由自主的吐了一口鮮血,隨後,臉色變得慘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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