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鳳雀的自毀爆炸威力還在肆虐,顯然,一頭半步世界神境界的混沌獸的自毀爆炸的力量是不會這麼快就結束的。
狂暴的火焰,赤紅色的岩漿早已經席捲了整座離融殿,但就在這些火焰岩漿的威力想要突破這一座離融殿往着更遠處的三座大殿席捲而去的時候,這一刻,其餘等的三座大殿卻是在同時散發出了一陣陣的光芒。
戰雷宮的金色雷霆光芒,藥魔府的碧綠丹毒光芒,影門的漆黑暗影光芒,三道光芒齊至,卻是那另外三座大殿內的四聖大陣開始發威了。
三座大殿內的四聖大陣齊齊啓動,三道強大的力量在空中匯聚在了一起,融合成爲了一股三色光芒狠狠的朝着離融殿壓制了過去,似乎要將其中的一切東西盡數毀滅一般。
不過終究,因爲這四聖大陣缺失了一角離融殿,所以這啓動的四聖大陣雖然看似威力非凡,但實際上,卻是外強中乾,畢竟,四聖大陣講究的是四聖輪轉,失去了一聖,威力,已然是弱了大半有餘。
但是,即便如此,那四聖大陣畢竟是世界神巔峰的陣法,即便是弱了大半的威能,依舊還是把那烈鳳雀自毀的爆炸威力擋在了離融殿之外。
不過相對的,那四聖大陣的威能也一直突破不了那爆炸的威力,兩者,就像是一條涇河分明的兩條河流一般,在半空之中明確的劃分成了兩半,互不干預,但兩方卻都又想要將對方納入自己的囊中,盡數毀滅。
而在這烈鳳雀的自毀爆炸威力最中心的地方,那裡,萬物寂滅,所有的一切包括下方火山,原本的建築,此刻都已經被恐怖的爆炸威力所毀滅。
但就是在這麼一個本應該毫無生機的地方,卻是詭異的存在着一個漆黑色的漩渦,這個漩渦不大,大概只有拳頭大小,此刻正散發着一陣陣黑黝黝的光芒。
而且,也正是這個拳頭大小的漆黑漩渦,此刻,卻是在不斷地吞噬着周圍那爆炸的威力,在漩渦之中,乃至漩渦的周圍一寸的地方,都是完全沒有任何的火焰岩漿的,是這一整片寂滅領地之中唯一的一點黑色。
甚至,隨着時間的慢慢過去,這一個黑色的漩渦也在那裡不斷地增長着,從原本的拳頭大小,一刻之後,就漲到了人頭大小,然後有過了一刻,就是臉盆大小,又過了一刻,是水桶大小......
一個時辰後,當爆炸的威力漸漸開始減弱的時候,這個漆黑色的漩渦也已經化作了一片大概二十多米的巨大漩渦,就如同一副火球畫作之中的黑洞一般,橫掛在這一片赤紅色的火焰岩漿的爆炸之中。
而也是這個時候,從漩渦之中突然傳出了一陣陣轟鳴的鼓聲,轟轟隆隆,但是如此仔細去聽,卻又能夠發現,這哪裡是什麼鼓聲,而是一顆心臟跳動的聲音!
這就好像,在那一片的漆黑漩渦之中,正在孕育着,一個生命一般!
“咦,這是什麼?”遠處,鬼狐王的身影漸漸靠近,發現了這一個漆黑的漩渦,也聽到了這漩渦之中傳出的鼓聲一般的心跳,不由得便是輕咦出聲。
“這難道是?所謂的混沌魔神?”鬼狐王眯了眯眼睛,他在思考,這漆黑漩渦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這等詭異的漩渦,饒是以他的見識,都不曾見過和明白。
“這是?”身後,血龍一直低着頭顱因爲那不斷傳出的鼓聲而好奇的擡頭看了一眼,但就是這麼一眼,使得血龍的目光凝固在了那裡。
“不會有錯的!這是那個,是那個!”血龍在內心深處怒吼着,但也是不解着:“可是,那等存在,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而且,氣勢還這麼的微弱。”
但同時,在這一瞬,血龍的內心之中突然升騰起了一股無邊的貪婪和渴望:“那股氣息是這麼弱小,但如果我能將那個漩渦吞了,說不定,我也可以獲得大道的力量!要知道,那可是吞噬大道啊!那可是連大帝都沒有接觸到的吞噬大道啊!”
“哦,血龍,那是什麼,你知道嗎?”鬼狐王發現了血龍熾熱的雙目,頓時便是明白血龍已經知道了那漩渦到底是何物,不由的冷聲問道。
“鬼狐王,我,我不知道。”血龍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卻是連忙低下頭顱,想要企圖矇混過去。
“哦,不知道?”鬼狐王眼中怒色一閃,血龍此舉,明顯是在欺騙他,難道血龍以爲,自己看不出他眼中的貪婪嗎?這漩渦,一定是一個好東西!
但就是這樣想着,鬼狐王心中的怒火更甚,他只是初入君王,根基見識都比不得曾經在君王境巔峰停留了許多的血龍王,所以,他沒認出的東西,血龍卻是可以認出,但血龍的隱瞞,只是更加的加重了鬼狐的殺意。
“說,要麼死!”鬼狐王冷哼一聲,頓時,那聲音彷彿化爲了一道雷霆,直入血龍的頭顱之中。
當下,便是震的血龍的渾身一抖,雷霆入體,使得他的身體就像是抖篩子一般瘋狂的抖動了起來,下一刻,血龍變得痛的冷汗淋漓,便是不住的躺在地下打起了滾來。
“說不說!這一次只是略施懲戒,如果還不說,下一次,我就直接擊殺你了,我倒是不相信了,我把這漩渦拿回去,到了鴻蒙之中,還有虛空商會不認識的東西!”
鬼狐王的目中爆發出了兩道冷芒,彷彿下一刻,如果血龍還不說,他就直接會出手一般。
那道雷霆,雖沒有多少的攻擊力量,但卻能夠在血龍的體內不斷地穿梭,雷霆帶來的破壞還有酥麻感覺使得血龍此刻是生不如死,而血龍本想要和鬼狐王講講條件,但聽到了鬼狐王口中的虛空商會四個字,血龍更是心中咯噔一下。
虛空商會,也是鴻蒙之中四大商會之一,也是最爲神出鬼沒的一種,據傳說,他的背後,有一尊絕世大能在支持着,但到底是哪位,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