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苦心謀劃終於將自己的對手司馬絕搞定,並且令衆人雖然覺得有貓膩,但是卻具體是什麼卻是說不上來。這個疑惑只能不了了之。當然無極施展時間法則也不是沒有後遺症,而且施展的對手還是比自己還強的強者。
此時無極可謂是真正的虛脫一般,無極在向西北方向逃跑,直到爆炸聲響後,無極立刻就降落在地上,無極界中各種靈物不斷的被無極吞食。無極體力上的虛脫還在其次,最爲重要的是心神上的疲憊,最後這一招無極消耗了大量的心神。
體力虛脫可以用靈物來補,心神上的虛脫只能靠無極自己慢慢的修養。好在緊隨無極逃跑的徐波很快的就發現幾乎虛脫的無極,帶着無極來到了反晉大軍的中軍大張。看着面色蒼白的無極,衆人也沒有打擾。
無極在修養自己的身心,外邊的大戰依然在繼續。只是這些與無極都沒有太大的關係。無極一邊修養,一邊看着戰局的發展。無極也想安心的睡一覺,但是現場的環境令無極不敢隨意放鬆。
隨着反晉大軍一方越來越多的強者再次的加入戰場,局勢呈現一邊倒的發展,有的戰場是二打一,三打一的局面,最爲過分的是出現了四打一的局面。半個月後歐陽吹雪解決了對手,隨後柳仁以重傷的代價,在其他人的幫助下也解決了對手。
慕容天這組最爲過分,在其他三個人的幫助下也終於解決了對手司馬天,可惜司馬天再次的瘋狂了一把,圍攻的四人中三人隕落,化作灰灰,一人見機不對。立刻遠遁,但是依然只逃出了道心,再次的被鍾震收了起來。
現場只剩下大晉的司馬闊和慕容成在戰鬥。其他人不是不想幫手,而是因爲慕容成不允許。因爲慕容世家所謀乃是成爲大晉的皇室,掌控大晉王朝就必須奪取大晉之前的氣運,這一戰也可以說是王者之戰。兩人廝殺了一個多月,依然難分勝負。
就在衆人以爲這場戰鬥還要繼續的時候,司馬闊開口道:“慕容成,不用打了。這次我輸了,我可以死,但是我司馬氏不可以絕後,希望你可以看在我們以往兄弟一場的份上,放過我的那些後人。”
慕容成道:“兄弟情義。你還敢跟我談兄弟情義,當初原本這個皇位就是我慕容世家啊的,當初前朝無道,吾等共伐前朝皇帝。原本應該是我和前朝皇帝進行王者之戰。但是你和那個人利用我對於那個人的愛,故意讓她約我出來,你再故意把我的行蹤泄露出去,最終我爲了救她身受重傷。你卻順理成章的完成了王者之戰。成就了大晉的開國皇帝。
原本也沒有什麼,誰讓我們是兄弟,但是那個女人居然成爲了你的皇后,即使這樣我也認了。但是無數年後。我無意中再次的碰到了當初圍攻我,令我受傷的首領。我才知道我就是一個傻瓜,一個被你們夫婦玩弄的傻瓜。
我當初就想報復你們,但是那時你大勢已成。我慕容世家雖然依然很強大,但是卻不再是你的對手。我身爲慕容世家的家主,我不能讓慕容世家在我手中興盛,但是也絕對不能從我手中沒落。
爲了慕容世家,我一直裝作若無其事,並且爲了防止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慕容世家開始收縮各種勢力,並且開始結交各方勢力。本座一直在等你犯錯的機會,你說我會放過你和你的後人嗎?”
司馬闊道:“朕確實對不住你,但是皇后卻是不知情,一切都是朕謀劃的,與她無關。皇后爲什麼會死,還不是因爲他事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對你身懷愧疚,鬱鬱寡歡而死。朕的後人何嘗不是她的後人,你就不能看在她的份上網開一面嗎?”
慕容成道:“不可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本座絕對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即使是她復活也一樣,本座當初就是因爲一念之仁,才落得慕容世家束手束腳的生存。本座要你司馬家絕後。”
司馬闊忽然大吼道:“好,既然你不給我司馬家活路,我就跟你們拼了。我司馬家的今天就是你慕容家的明天,你就等着吧!哈哈哈!”隨後只聽“轟”的一聲,一代梟雄寧願自爆,也不願意落在敵人的手中。
此時反晉大軍可以說是已經取得了完美的勝利,但是二十五位混元無極金仙級強者從出征到現在只剩下十二位,其他人不是化作灰灰,就是肉身被毀,而且十二人中金奎還是一個半死人,沒有長時間的修養是不可能恢復的,可以說金奎已經和最近的這次秘境開放無緣。
衆人中雖然凌霄閣出力最大,但是凌霄閣一向不插手朝廷,是以按照之前的約定,按照出力的多少,奪取蛋糕的份額。慕容家乃是除凌霄閣之外,出力最大的家族,加上慕容世家的一個後輩拜在凌霄閣門下,與着凌霄閣有着更爲親厚的關係,順理成章的成爲了新‘大晉’的皇室。
其他各大勢力或被封爲頂級世家,或者派出自己的門人後輩在官場中任職,瓜分大晉這塊大蛋糕。當然這些分割蛋糕的事情和無極也沒有關係,無極此時找過一個藉口,去了一趟魏王府一趟,隨後去了一趟東安城的西苑一趟。至於去幹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只是無極回來後看到歐陽吹雪皎潔的眼睛,無極就意識到可能事情敗露。
果然隨後歐陽吹雪找了個理由讓兩個人單獨相處,歐陽吹雪一臉壞笑的看着無極,無極自從經歷了上次蒙冤經歷,已經認識了歐陽吹雪的魔女本質。良久無極終於頂不住,開口道:“師姐,你再盯着我,我會認爲你喜歡我,我回去就向掌門師伯提親。”
歐陽吹雪到底是女人,立刻反駁道:“誰會喜歡你這個沒有一沒實力,二沒長相的小偷。”無極道:“師姐、冤枉啊,我怎麼可能是小偷,我們只是見面幾次,怎麼可能把你的心偷走?”
歐陽吹雪看無極越說越不像話,開口道:“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大喊你非禮我。本姑娘原本好心探望受傷的師弟,沒有想要師弟居然要禽獸一般的非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