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和西方二聖的矛盾在洪荒人盡皆知,尊玄門的佛教,和有兩位聖人庇佑的西方教。
將來究竟誰能走得更遠,尚未可知。
不少人都持觀望態度,不願意摻和這渾水。
金靈聖母和多寶私交甚好,所以才願意不保留的付出,來這裡幫她師兄的忙。
可沒想到今天會有這樣的收穫,遇到了原本是西方教的三個靈族的投靠。
“我等人微言輕,也不敢說別的,只是一心向善,不願做那惡事,請聖母給個機會,讓我兄弟三人藉此入佛教,不再違背本心。”
兄弟三人誠懇的請求,希望能夠得到金靈聖母的首肯,這樣他們才能從西方教平安的進入佛教。
否則,沒人庇護,被西方二聖知道他們的背叛,一定會殺了他們。
看這三人如此誠懇,也不像是騙人,金靈聖母便揮手讓他們下去,自己一個人朝着妖族去了,這是要找多寶商量一下。
妖族領地。
多寶收到師妹千里傳音,當即到外面去迎接,很快,就看到了金靈聖母的七香車。
那是通天教主贈給金靈聖母的先天上品靈寶,可隨主人心意變大變小,其內有七種香氣,可不要小瞧了這香氣。
既能作爲安撫主人,也能送入他人的鼻息間,令他人境界暴跌,頭暈目眩。
七香車可不像是它的表面,是一張車這麼簡單,終究是法器啊!
“師妹,今天怎麼突然想着找我,難道是教內事物出了什麼差錯嗎?”
多寶看着金靈聖母,慈悲相第一次有了其他的情緒,擔憂的看着金靈聖母。
爲了幫助妖族,多寶暫且沒辦法全心全意發展佛教,所以就拜託金靈聖母,讓她代爲處理佛教的事務。
關於弟子的問題,也全權交給了金靈聖母,相信她有這個能力。
她可是和多寶一同,作爲通天教主的四大親傳弟子之一,地位僅次於多寶道人,乃是女仙之首。
有如此法力高強的師妹留守佛教,多寶是放一百個心啊。
金靈聖母並未從七香車裡出來,多寶覺得很奇怪,他都主動出來迎接了,爲什麼金靈聖母還在車內不肯出來呢?
察覺到其中有古怪,多寶不由得想,難道是師妹有話要說,但是不方便讓其他人知道,故意不出來,讓多寶進入七香車嗎?
這樣想着,多寶便覺得金靈聖母這次帶來的肯定不是小事了。
低頭鑽入七香車,金靈聖母一臉嚴肅的看着他。
他暗道果不其然。
“師兄,我本不該在七香車上久待不出,並非有意怠慢你,而是這次要和你商討之事,與聖人有關,小妹不得不小心一些,以防被其他人聽了去。”
金靈聖母等到多寶上車,才終於說明了這次的目的。
也和他把話說開,好好的道歉,希望能夠讓師兄明白,這次事情可不簡單,要做好心理準備。
“聖人?!”
多寶心驚,什麼大事能夠扯上聖人?
難道師妹說的是小穹山那位?
那位給了什麼暗示嗎?
“師兄,西方二聖要對你出手了,這次你如若定要助計蒙妖聖一臂之力,當小心爲上啊。”
金靈聖母頓了頓,提醒他師兄,盯着巫妖大戰的可不止有他們,聖人對此也非常的上心。
只是這二位是聖人上心的方面比較特殊,不是針對哪一方,而是想要多寶的命!
多寶聽到這裡也算是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合着那西方二聖一直還對他‘念念不忘’啊。
“師妹,有勞你爲我費心了。”
多寶對此並沒有害怕,率先感謝了金靈聖母。
二人雖然同出一門,又私交甚好,但是一旦來到妖族特意通傳此事,那就是徹底的把金靈聖母也拉上了多寶的船。
從今往後和那西方二聖也必然是不死不休了。
“師兄這是哪裡的話,我們同出一門,哪兒有不幫的道理,只是我提醒師兄,這妖族的事命數難定,如今師兄定要參與其中,可是得到了師尊的暗示?”
金靈聖母搖頭,同門之間的情誼說這些就生分了。
她現在只想從師兄這裡知道,爲什麼這麼積極主動的幫助妖族,難道真的只是爲了結拜兄弟嗎?
多寶一向最得師尊寵愛,金靈聖母不由得在猜測,是不是多寶得到了通天教主的暗示,所以纔會這麼積極。
“不不不,師妹莫要胡說,爲兄這次信心十足,相信計蒙大哥絕不會出事,可這份決心不是因爲師尊,師尊正在閉關,怎會此時傳消息給我呢,是另有其人。”
多寶慈悲相更甚,他說起小穹山那位,就彷彿有無盡的話要和師妹交代。
想讓師妹知道,這洪荒世界當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隨後,便花費了一些時間,好好的和金靈聖母講述了他的經歷。
尤其是說到小穹山那位路前輩的時候,臉上都是崇拜的神色,恨不得就在七香車內跪拜,由此表現出心中的欽佩。
“爲兄能夠偶有所感,成就佛身佛像,皆是靠這位路前輩的點撥,路前輩爲人深不可測,對一切都隨性至極,若非路前輩不想再纏上因果二字,只怕其他聖人也得對他頂禮膜拜啊。”
多寶言語間都是對路雲廷的崇拜。
在他眼裡,原本的六位聖人雖然洪荒中的生物都知道,可在路雲廷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連其他聖人到了路雲廷面前也只有頂禮膜拜的份兒。
金靈聖母按着自己要爆炸的青筋,修行千萬年了,這還是第一次有這樣激動的情緒。
她可不敢亂說這種話。
聖人是遙不可及的存在,她資質雖然不錯,但自認爲沒有成聖的前景。
可現在多寶如此推崇一個從來沒聽說過的路雲廷,這讓金靈聖母一時間難以理解。
“師兄慎言,再厲害,也不能和我們師尊相提並論,更不能和其他聖人相比,當心禍從口出。”
金靈聖母說到這裡,想起了媧皇宮的那位。
同樣是女人,她當然知道,女人的心,那可真是海底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