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夸父和刑天來到后羿身邊的時候,正巧看到后羿有些激動的在那裡大聲的叫了一聲“好!”
刑天走到后羿的身邊,說道:“現在的戰況如何,誰處於下風?”
“啊,刑天大兄,夸父兄長,你們怎麼來了?”后羿可是知道兩人要是一旦喝酒,最少也要喝個幾百年,這麼早就結束了,簡直是破天荒了。
“先別管這些,先告訴我戰況如何?”刑天顯得有些着急。
“嗯,現在情況還行,剛纔那少年出其不意輕傷了熊山,”后羿眯着眼觀察着戰局說道。“不過熊山也被激怒了,看樣子那少年要吃一些苦頭了。”
“不好!”聽到少年落入了下風,刑天大叫了一聲:“快隨我去幫他!”
說完,身體融入了土中,向着戰場的方向趕去。
后羿和夸父面面相覷,不知道刑天怎麼突然要幫助那少年,但依舊跟上了刑天的步伐,向戰場的方向快速趕了過去。
只見夸父恢復爲巨大的身軀,普通的小山一邁而過,每一步何止百里。后羿更加直接,從背上取下了一把寶弓,拉爲滿月,只見弓弦上自動出現了一根由靈氣組成的箭矢,后羿凝神瞄準,瞬間箭矢就快速的向熊山射了過去。
{關於這麼些年三人爲什麼不靠近了觀看戰鬥,是因爲戰鬥都有一定的範圍,如果你貿然靠近,都極有可能會受到兩方的同時攻擊,畢竟誰知道你是不是來幫助敵人的?}
......
昊天現在是叫苦不迭,原本以爲自己可以拖延住熊山,爲其他人爭取時間,然後合衆人之力解決熊山,但他明顯高估了自己這些年的成長,也嚴重的低估了熊山的成長速度。
上次交手的時候,昊天雖然也是被熊山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但這次交手,昊天明顯感覺到雖然和熊山能有來有往,但要比上次的危機更大。
昊天全力抵擋熊山的攻勢,心中安安祈禱道:道祖保佑,希望可以支撐到孔宣的救援。
就在此時,昊天只感覺熊山的力道一鬆,緊接着就是一聲巨大的嚎叫。
昊天趁機脫離了熊山身前,定睛一看,原來是熊山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靈氣組成的箭矢,插在熊山的身上正逐漸消散。
就在此時,地上傳來了一陣怒喝:“前輩,我來助你!”
緊接着,地底中竄出了一條壯漢,右手持一把巨斧,左手舉盾,站在了昊天身前,神情嚴肅,與熊山對峙。
“你是?”因爲來人是背對着自己的,昊天有些不敢確認。
“前輩,你忘了我了麼?我是刑天啊,我曾經在祖巫殿有幸見過前輩一面的。”
刑天雙眼緊盯着熊山,也沒回頭,便重新介紹了一下自己。
“哦,是你?我記得你。”昊天當然不會忘記刑天了,但兩人只是有過一面之緣,隔了這麼長時間,昊天只是一時間沒認出來罷了。
“你怎麼會來此地的?”昊天有些奇怪,怎麼回來的這麼及時,剛巧就在自己落入下風的時候來幫助自己呢。
“前輩,其他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現在先讓我爲前輩解決了這隻孽畜!”刑天的壓力也是很大,畢竟是面對成名已久的大羅散仙。
“怎麼,你巫族對妖族出手不要緊麼?”昊天當然記得鴻鈞老祖親自宣佈的巫妖萬年禁戰之命。
“不必擔心的前輩,現在熊山已經脫離了熊族,算不得妖族之人,自然不在禁令之內。”刑天知道昊天指的是什麼,但他絲毫不擔心,先不說熊山現在的身份,單說爲了搭救昊天而對妖族出手,即便是被鴻鈞老祖知道了,就算沒獎勵,至少也沒處罰。
“那好,那你先替我抵擋一陣吧,我靈力消耗過度,有些撐不住了。”抵擋了熊山近百年,即便是大羅金仙的深厚法力,昊天也感覺自己的法力有些見底了。
“好,那就請前輩先休息吧,看我爲前輩除了這個孽畜!”刑天應了一聲,一手舞戚,一手舉盾,上前和熊山展開了爭鬥。
沒過多久,昊天就感到天空中突然颳起了一陣狂風,一會兒是東風,一會兒是南風,極有規律。
昊天睜開眼睛一瞧,卻上不見天,下不見地,整個天空中都暗了下來。昊天用神念探測才發現,居然有一個巨人來到了此地,正在大口呼吸呢,怪不得此處的風有些怪異呢。
只聽得那巨rén dà喝一聲,雙手成爪,向熊山抓了過去。
熊山正在拼命抵擋刑天呢,哪裡料到有人從背後偷襲,一個不妨,便被巨手抓在手心中了。雖然熊山現在的體型也有幾百裡大小,但在那雙巨手中卻露不出來頭,被巨手握的嚴嚴實實的。
刑天讚歎了一聲:“做得好!”
那巨人開口道:“大兄,我困不了他多長時間,還是快想想辦法吧。”
刑天用盾在地上砸了一個巨大的地洞,對巨人說道:“來,將他放入此地,我以秘法滅了他!”
“好!”巨人應了一聲,雙手緊握,慢慢的將熊山放入了地洞中。
刑天看到熊山已經進洞,將手上的巨斧和盾牌一方,結成劍指,口中念道:“盤古在上,祖巫在下,地之靈力,聽我號令......”
還沒等刑天唸完呢,就聽到“嘭”的一聲,熊山破土而出,身形也恢復到了上次和昊天戰鬥的那般大小。頓時,天地之間佇立着兩尊巨人,昊天和刑天在他們腳下,猶如一顆塵埃。
“你們是誰?!竟然敢對我出手!”熊山有些發狂了。也是,無論是誰,先被人握在掌心,後被人埋入土中,都要發怒的。
“熊山,還記得不遠處的那座巫族部落麼?”夸父大聲說道。
“什麼部落,不知道!”
“哈哈哈,你居然說不知道?”夸父怒極反笑,指了指部落的方向,對熊山說道:“那你記得我巫族的相柳大巫麼?”
“相柳.......”熊山思索了一陣,大聲的說道:“當然記得,他是唯一一個讓我落荒而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