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御駕飛出太皇天,向着太陰星飛去,御駕上只有一個駕車之人,當然不是太昊,是女媧娘娘,聖人親自駕車,可沒有人敢坐,她現在的身份是媒婆,要把媒婆工作做完,最後要把望舒接到天庭,送到太昊手裡。
太昊現在很緊張,靈識掃便三界,特別是太陰星,前世有傳說天婚時有人搗亂,妖族帝俊與羲和結婚不能算天婚,妖族天庭更本沒得到鴻鈞的承認,衆聖也不理會,自己這次纔算真正的天婚,一旦有什麼火苗就要捏滅。太昊也太緊張了,力壓聖人的實力,有資格搗亂的人都坐在他旁邊了,還有女媧娘娘親自駕車迎娶,誰敢來搗亂,這不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嗎。
太昊還做了一件非常自戀的事,他把自己與望舒大婚的過程投影到整個三十三天,要所有參加婚禮的人全程觀看,要把這幸福的一刻留在這些人心中,再傳播到三界諸天中,要所有生靈見證自己的大婚。
望舒一身白裳,坐在九龍御駕上,看到太昊胸口的大紅花時,輕輕一笑,責怪的看了一眼一臉笑意的女媧,望舒胸口光華閃過,也出現一朵大紅花,比太昊的小些,顯得嬌豔一些。
太昊看着望舒也在胸中弄出一朵紅花,高興得不得了,這就是夫唱婦和,標準的賢內助,這些個聖人想着心思的要太昊找個天后,想吹吹枕邊風,影響太昊的決定,現在太昊是找到一個自己喜歡,而又支持自己的天后了。
望舒一臉幸福,身邊一對比翼鳥圍繞着飛翔,所有人見到比翼鳥也明白了其象徵的意義,知道太昊對望舒的心意,也知道比翼鳥一族受到太昊的庇護。
女媧牽着望舒來到太昊面前說道:“天帝,我把望舒妹妹交給你了,你以後可不能欺負望舒。”
太昊牽過望舒的手,看也不看女媧,對着望舒說道:“望舒是朕的天后,朕愛護都來不及,怎會欺負她。”
望舒一臉通紅,緊緊的抓住太昊的手,動情的說道:“夫君,望舒什麼事都支持夫君。”
太昊準備拉着望舒與衆人見禮了,畢竟現在望舒是自己的妻子,要重新介紹給衆位聖人,特別是身爲兄長的三清認識
“天帝,天婚還沒有完。”女媧故意大聲說道。
該死的,小氣的,摳門的女媧,太昊現在終於知道天婚時確實有人搗亂,搗亂的就是媒婆女媧,難怪前世新娘、新郎結婚時特別討厭媒婆的。
“還請女媧娘娘告訴朕,還有什麼事。”太昊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等生靈生於天地間,一切得自天地,天帝、天后作爲三界諸天的掌控者,代表衆生,怎能不拜天地。”女媧有條不紊、一字一揚的說道。
太昊一想,這理由合乎情理,但也要問清楚,他現在特別怕女媧突然插嘴,弄得比面對鴻鈞還心驚膽跳。
“還請女媧娘娘說明要怎麼拜天地。”太昊先問清楚到底要怎麼拜天地,免得女媧突然說這不對那不對的,這次大婚就被女媧一個人攪黃了。
“天帝爲三界諸天主宰,要號令衆生,這事當然是天帝說了算數。”女媧還記恨太昊的要挾,女人真是不能得罪,給太昊出了個難題,要太昊自己想怎麼拜天地,拜不好就留下把柄給衆生。
太昊瞪着女媧,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女媧已經死了又死了,好一個女媧,真是出了個大難題,衆人全部看着太昊要怎麼拜天地,特別是接引、準提兩人,隨時準備挑刺。
這天地有多大,在心中的地位有多重,天地可以說是所有生靈的父母,特別像太昊這些直接從天地間誕生的大神通者,就是一直對着天地跪拜都是應該的。道行越深,實力越強的修士,更懂得天地有多沉重,就是將道融入天地的聖人,也要誠心的尊重天地。
“三生萬物,九爲極數,太昊與望舒當對天地三拜九叩。”太昊這時也不稱朕了,說出的話沒有任何人能反駁。
所有參與天婚的人都點頭同意太昊說的話,這位天帝說的話也將成爲天地至理,以後所有生靈結婚都要對天地三拜九叩,三拜九叩之禮也成爲最大的禮節。
太昊拉着望舒轉身,因爲身後沒有人,只要這樣才能拜天地,不然三拜九叩之禮,除了鴻鈞,天地間還有誰敢接受兩人的跪拜,實力弱的會被直接拜死,金仙也會被拜得道心潰散,落得隕落的下場,就是聖人也會氣運大損,融入天地間的道會存在缺陷。
太昊與望舒恭恭敬敬,誠心誠意的對着整個天地三拜九叩,所有人都安安靜靜,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站起來注視着兩人跪拜天地,天帝、天后跪拜天地,誰敢不敬,那不僅是對太昊兩人的不尊重,也是對天地的不敬。
太昊跪拜天地後,心也沉靜下來,對着女媧沉穩的說道:“娘娘請告知,還有什麼需要做的?”
女媧現在非常爲難,原本要太昊拜天地的行爲,只是想要整整太昊,出口氣,在跪拜天地一事上,太昊也沒理由反駁,只會想出方法照做。在太昊兩人跪拜天地後,女媧參悟的姻緣之道快速的融入陰陽造物之道中,而且對道行的提升超過了她的想象,比她預想的要高得多,同時也感應到姻緣之道還有提升的方法。可這方法讓女媧非常爲難,爲難得有放棄道行提升的打算,弄不好的話,得罪的不僅僅是太昊,還會有另外三位聖人,三位女媧絕對不想發生矛盾的聖人。
太昊看着女媧爲難的樣子,有點搞不懂了,難道要跪拜父母,太昊也想跪拜父母呀,可來到這個世界後,天地就是他的父母了,前世他作爲殺手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女媧看着太昊,現在自己也只是與太昊鬧鬧小別扭,鬥鬥氣而已,有望舒這層關係,再加上自己主持天婚,與太昊並沒有什麼仇恨。又看看三清,女媧一直尊三清爲師兄,該有的禮節都有,關係不說融洽,但有不會被三清排擠算計。女媧想到如果自己一起把這四位得罪了,自己今後的曰子不好過,就連伏羲都有隕落的危險,更不談爭奪人皇之位了,時時都要提防四人的算計,太昊弄不好還要動手。
太昊見女媧一會看看自己,又看看三清,她不會真的想要自己拜三清,來個長兄爲父吧,自己可是混元級天帝,就是三清也受不了自己的跪拜,女媧怎麼會想到這方面來,那個紅繡球有怎麼艹蛋嗎。
老子見女媧望向自己三人,知道怎麼回事了,想了想,對女媧點點頭,又對原始、通天傳音,女媧見老子衝自己點頭,爲難神色消失,笑對着太昊。
“天帝、天后爲天地間神靈,但天帝有兄長在此,兩位應該拜三清三位兄長。”
太昊不知老子怎麼想的,一把年紀了,難道不怕折壽,拜得另一條腿也斷了怎麼辦,老子既然同意女媧的意思,太昊就看看老子準備怎麼應對。
太昊帶着望舒來到三清身前,一臉陰笑的看着三清,可三清反應不對,並沒有擔心什麼,通天更是咋咋眼,就等太昊來拜了。
“我等雖爲兄長,但也擔不起天帝的叩拜之禮,天帝與天后躬身行禮即可。”老子代表三人說話,二位被代表當然是沒意見的,有意見也要保留。
太昊帶着望舒躬身行禮,喊老子大師兄,老子取出一對鐲子遞給望舒,老子厲害呀,太昊兩人行禮,他用靈寶回禮,這樣肯定折不了壽了,還讓女媧欠下人情,女媧也不知欠下多少份人情了。
原始也是取出一副屏帳遞給望舒,沒太昊什麼事,原始一個如此沉穩的人,居然拿出令人遐想的屏帳,看來是位悶搔男,不出手則已,出手就不同凡響,難怪封神演義中,把通天這位猛男算得死死的。
太昊與望舒對通天躬身行禮後,通天拽起來了,非常和善的對望舒笑笑,對着太昊是鼻孔朝天,在懷裡掏出一件頭冠,遞給望舒後,非常輕聲細語的說道“太昊天帝真是好福氣,能娶到弟妹這樣的好天后,真不知積了多少元會的福。”說完話眼睛斜瞟太昊,表示非常不屑與太昊說話,又把頭昂起來,好像天上的雲彩也比太昊這位新郎吸引人。
“三師兄請喝酒。”望舒收下頭冠後,取出一杯月掛酒,遞給通天。
通天大喜過望,這待遇就是老子也沒有,連忙要接過酒杯,可望舒把酒杯一收,讓通天抓住一把空氣。
“三師兄,今天是望舒大喜之曰,這杯喜酒可不是這麼容易喝到的。”望舒輕笑着說道。
通天的手停在空中,拿酒杯也不是,收回來也不是,這時太昊一聲冷哼,也是把頭昂起,斜視通天,傳遞着你很小氣的意思,老子、原始也是調笑着看着通天,所有人被這一出弄樂了,想笑又不敢笑。
通天連忙拿出一把非常美觀的細劍,一臉心疼的遞給望舒,望舒接過細劍,把酒遞給通天,通天一口喝盡,感嘆要喝一杯喜酒真不容易。
“三師兄,請再喝一杯。”望舒一句話驚得通天捏碎了手上的酒杯。
通天看着望舒一臉笑意的再遞出一杯酒,又看向昂起頭的太昊,這小氣的太昊,不就是笑你胸口掛着紅花嗎,有必要這麼整師兄嗎,不知道還有多少杯喜酒,身上靈寶也不知頂不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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