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
對於截教幾位女仙的質問,太乙真人等人還真不好說什麼。現在可不是玄門大劫要與對方爭個高下的時候,不管是截教弟子還是闡教門人雖然有些小矛盾,但此時的兩家仍是一體,算是一家人。
而且太乙幾位也不好和碧霄等女仙爭論什麼,雖然他們這次就是來看戲,但卻不好明說自己就是來打醬油的。而且和女流之輩逞口舌之利,勝並不光彩,敗更是丟人。所以一時之間,面對碧霄等女仙的質問,太乙玉鼎等人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怎麼不說話了!”碧霄見自己揭穿了闡教諸人的真面目,不禁得意洋洋起來。
同時見這些仙神沒有迴應,便知道自己抓住了玉鼎等人的痛腳,所以得理不饒人,變得咄咄逼人起來:“難道你們闡教諸人都是這般小人,沒有一絲同門之誼嗎?!”
開什麼玩笑?
太乙等人面色古怪地相互而望,碧霄的話真心讓他們無語凝噎,伐夏之事是截教主導,和他們關係真心不大,他們闡教的人憑什麼白白幫助截教成事?須知,他們闡教以往主導人間興替之時,截教幾人可沒有出山助拳,現在他們幾人出來爲截教搖旗吶喊已經夠義氣了,還想要他們怎麼樣?
不過這幾個女仙已經這樣逼問了,若是他們闡教沒有表示的話,兩教的矛盾就真的要激化了。
“道友勿惱,既然截教弟兄有難,吾等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太乙真人略帶微笑道。
這笑容中總有一種嘲笑的意味,不過太乙隱藏得好,而碧霄等四人卻是看不出來。
憑虛御風,一手端着九龍神火罩,一手握着一柄仙劍,太乙真人對着多寶等人高呼道:“諸位道友莫急,吾來助汝等一臂之力!”
太乙真人以身作則,慈航,文殊、普賢、玉鼎和清虛這五位闡教現有的太乙金仙同時飛起,爲截教助拳。
雖然不知道闡教無端端地爲什麼要幫助自己,可有五位金仙相助,他們幾個的壓力削弱,而九頭
獅子即使再強也承受不了近二十位握有至寶的太乙圍攻。
所以時間一長,九頭獅子便落入下風。
“爾等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
九頭獅大吼大叫道。
“妖孽,還不忍住認罪伏誅!”多寶面色一喜大喊道。
九頭獅急了,諸位金仙以爲此獠要走,便用至寶將其團團圍住,斷掉它的去路。
“哇吼!哇吼!哇吼!”
獅子大聲喊叫,有些慘烈,好像在召喚什麼。
“他在召集幫手!”虯首仙大叫道。
他的本體是一青毛獅子,對於九頭獅子的喊叫最爲清楚,既然這妖獸召集幫手,他們可不得不防。
“無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貧道倒是要看看這夏國還有多少手段!”多寶意氣風發道。
“嘶!嘶!嘶!”
九道尖銳的蛇鳴衝入多寶太乙他們耳中。
一九頭小蛇從城牆上極速向那些金仙襲來,充滿腐蝕性的蛇口一張,露出含有劇毒的毒牙,對着一位金仙的大腿一咬。
“啊!!!”
慘叫聲讓所有人震驚。
“龜靈師妹!”
“龜靈道友!”
“龜靈師姐!”
原來此蛇咬住的是截教四大弟子之一的龜靈聖母,突然進來的變故打斷了玄門弟子的節奏。
九頭小蛇咬住龜靈,眼中露出殘忍的笑容,其身形極速變大,十丈、百丈、千丈!
中間那顆頭顱叼着一個大烏龜,原來是龜靈聖母忍不住疼痛化出原形,用堅硬的龜殼抵住九頭蛇的毒牙。
蛇吞象,容易撐死,可巨蛇吞烏龜卻沒有這個憂慮,喉嚨蠕動幾下,毒液佈滿龜殼,想要將這個海味連殼帶人一同吞入肚中!
“孽障敢爾!”
金靈聖母大怒,搖動龍虎如意,此如意變成一龍一虎兩頭法相,靈龍靈虎活靈活現,向九頭蛇奔襲而去。
雲霄玉手一點,手中的金蛟剪也變成兩頭蛟龍,無需雲霄指揮,這兩頭蛟龍便和九頭蛇纏鬥起來。
龜靈聖母和她們關係密切,可謂是閨蜜,今遭此大難,定是要救。
多寶道人幾個也是如此,截教中人紛紛棄了九頭獅將這妖**給闡教應對,若是讓自家之人在自己面前被兇蛇所害,他們有何顏面面見師尊。
九頭蛇中央那頭緩慢吞噬着嘴中的大烏龜,而其他九頭則噴出迷霧毒氣,影響諸人視線,這頭母烏龜他是一定要吃的,誰來都沒有!
黑氣瀰漫,整個戰場都分不清東西南北,除了叫喊聲和撕咬聲,沒有一人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哥,你不會真想讓這九頭蛇吞了龜靈吧。”
安邑城城頭一處隱秘處,陸壓嚥了口吐沫,驚訝道。
倉頡、大禹二人沒有說話,可他們兩人的表情和陸壓一樣。
玄門弟子,尤其是那些精英弟子爲什麼會目中無人,還不是因爲他們的師傅太過護短。
殺幾個記名、不記名弟子還沒有什麼,可若是真讓龜靈聖母隕落與此,通天教主恐怕會一劍將整個安邑城都毀滅。
不要懷疑通天教主不敢這樣做,昔年截教都一個真傳弟子隕落在外面,通天教主便親自出手爲其復仇,一道絕世劍氣毀滅了兇手以及他方圓萬里的一切東西。真傳弟子都是如此,陸壓他們可不敢想象入室弟子龜靈死亡,通天教主會怎樣對待。
正是因爲通天教主這護短的態度,所以即使陸壓有心找趙公明麻煩也只能在心中憋着,不是能力不足,而是怕聖人的報復!
“你們放心,蛇類和其他野獸不一樣,這母烏龜入了九頭蛇的肚中也暫時丟不了命,還需要消化一段時間。”逍遙子神色自若道。
他只是因爲履癸之事想給截教之人一個教訓,現在可不是真要和截教撕破臉皮。一旦龜靈聖母真出事,整個大夏王族包括大禹都要倍通天給屠了吧。
“那就好。”
陸壓等人鬆了一口氣,通天教主的兇威太過恐怖,沒有人敢以身試法,認爲自己就是那萬中無一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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