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太白金星的意思,既然地界發生了戰亂,那麼就不適宜兩位公主遊玩和歷練。
雖然凡人的兵戈傷不到他們仙人,可一直在鮮血滿地,殘肢斷臂橫飛的環境待着也不是個事。
不過宓妃執意在這戰爭中見識世面,增添她和碧霞的經歷,在血火中煉心,太白也由着她了。
戰爭宓妃她不好阻止,雖然純真,但她卻不是什麼都不懂,伏昊的教導她也聽了一兩耳朵,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尤其是在看到兩方大軍中不乏煉氣士和巫師後,她好像懂了點什麼。所以她並沒有依賴自己的實力去制止共工殘族的反派,也沒有像此時的人王顓頊表面自己的身份,幫助他武力平叛。
戰爭不該涉及無辜,所以不管這兩方如何打生打死,宓妃都要護衛平民百姓,展現自己的仁心。
漸漸地,在中洲地域出現叛亂的地方,出現了兩個仁慈的女神仙女,她們救死扶傷樂善好施,且對任何階級的人都一視同仁,所以便得到了絕大多數平民的愛戴。
也不是沒有居心叵測者打她們兩人的主意,畢竟宓妃和碧霞都是天上難得一見的女神,鍾靈匯聚,氣運所鍾,而她們都容顏對於凡人來講更是致命的誘.惑。不過那些心懷不軌者,最後都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將那些****迷心者處理得多了,一些稍有見識的人也明白這其中的深淺。雖然這些震懾,談不上將所有人的鬼蜮心思都收起,可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就沒有多少人敢去嘗試了。
洛水對於宓妃來說有着特殊意義,伏羲得天下時,大河越龍馬而出河圖,洛水現神龜而背洛書,伏羲因之畫八卦而王天下。而宓妃便是那時在洛水旁誕生的,所以宓妃又曾被人稱呼爲洛妃。
這次共工殘部叛亂,波及之廣,以至於洛水流域也在其影響範圍,處於對自己家鄉的保護,同時因爲在前段時間見慣了生死和傷病,雖然並沒有多少勞累,但精神層次上卻有些疲敝了。所以宓妃便在洛水附近暫時定居下來,一來庇佑她的家鄉百姓,二則於洛水畔修養己身,達到煉心鍛鍊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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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仙子,小子有禮了。”一衣着光鮮,神采飛揚,面若潘安,腳步實誠的貴公子一臉真誠的望着宓妃。
宓妃視若無睹,反倒是爲自己身旁臥在躺椅上的一老婦人把脈問好。
貴公子笑容不改地向宓妃說道:“仙子恍若天人,有何須做這等下賤低劣之事,不如讓小生代勞可好?”
宓妃好看的眉頭微微一蹙,美眸閃過一絲寒光,對着身邊的侍衛說道:“羅虎,將他的腿打折,然後扔出去!”
“遵命小姐!”虎背熊腰的大漢嗡聲道。
羅虎是宓妃這些年來收留的一個巫武者。修仙需要仙根,能夠踏入煉氣一道者萬中無一,修爲有成者就更少了。但走巫武煉體之道不同,任何人都可去熬煉筋骨,打磨肉身,雖然很難大成,但卻容易入門。而且和那些只在上層流通的煉氣法門相比,昔日軒轅軍中的煉體術和九黎部落的巫武法門等粗淺煉體之法卻流蕩在整個階層
而羅虎昔年被仇人追殺,是宓妃見他可憐,便救治了他。後觀察了一段日子,發現其人也忠義,所以宓妃便暫且收容了他。
見美人這樣無視自己,貴公子自然生氣,現在居然大言不慚想要弄傷自己,自然是怒不可解。
“張老,莫老,將這位仙長請到府上去,本公子要和她促膝長談!”貴公子冷冷道。
“是,公子!”張老、莫老迴應道。
張老,莫老是這位公子的家奴,也是他們家族細心培養享壽三百載的強大武者,而這次出來遊歷,家族不放心纔會派這兩位出來爲其保駕護航。
“哼!”羅虎赤着雙目,如老鷹抓小雞一樣將這兩個在貴公子眼中強大無比的武者給仍了出去。
莫老、張老兩人神情驚駭,對自己兩人如戲稚子,絕非一般強者比擬,須知他們兩人若是合擊可以匹敵一般金丹境的強者。可這位如虎如熊一樣強壯的漢子,至少也是金丹巔峰強者,甚至更強!
踢到鐵板了!!
莫老和張老都看出對方眼中的無奈,能夠使喚這般強者爲奴爲婢者必定非是一般強者,那其中的勢力必定比他們家族強不知多少倍,千日打雁,終被雁琢,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你…你…你小心點,本公子可是永州牧長之子,你要是敢傷吾一根毫毛,我父親必帶人踏平你這!”貴公子失去了之前的鎮定,色厲內荏道。
“吾管你是什麼州牧,州長之子。就是你父親親來,某家葉照打不誤!”羅虎嗡聲道。
雙手一伸,抓住長着一副好皮囊的公子,將他的兩條大腿完全捏脆,九曲十八彎不成人形,然後將其仍了出去,丟在那兩個狗腿子的身上。
“哎喲!痛煞我也!”
縮地成寸,羅虎瞬間挪移到這三人面前,然後惡狠狠地喊道:“招子放亮點,弄清楚什麼人改惹,什麼人不改惹!”
張老,莫老神色嚴肅,自家小主來到他們身體上時,他們便感應到小主下半身骨頭粉碎,筋脈絮亂,一股強大的靈力在兩個大腿種亂傳,他們無力驅趕,整個下半身已經報廢。除非有什麼靈丹妙藥,不然一生都要癱瘓中度過。
無視小主的哀嚎,他們兩人默默地將這位公子擡起就這樣離去。敵人太過強大,他們也不敢放出什麼狠話,這已經不是他們可以解決的了,甚至族長也未必敢惹。
見這些狗屁家族的人離開,羅虎拍拍手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善堂。
“小姐,都解決了。”羅虎恭敬道。
“恩,我知道了。”
宓妃躺在藥櫃旁的躺椅上,一臉慵懶地說道。
“師姐,別生氣了。”碧霞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端着一個托盤來了前端,“嚐嚐我親手煮的參茶。”
“我可沒這閒心和這些蒼蠅置氣。”宓妃端着參茶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