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檢測到宿主斬殺冥河,改變冥河與修羅族命運,給予宿主兩個選擇。
第一:乘勝追擊,一舉打上天庭,滅亡妖族神庭,獎勵:混沌元龍龍王之瞳
第二:暫時收手,迴歸巫族閉關修煉,獎勵:雨之法則。”
好嘛,現在系統已經最後的遮羞布都沒有,直接用法則來獎勵了,至於那個混沌元龍的龍王之瞳,說不想要那是不可能的。
他可是知道混沌元龍的身份,那可是浮黎元始天王盤古一個時代的生靈,不入三千混沌魔神之列,但是實力卻是能夠排入前幾十位的混沌異種。
據傳聞,洪荒祖龍就是元龍的遺澤,但是卻不知道是真是假,心中想着,吳申卻是制止了自己這個危險的想法。
沒別的,就是一個字兒:慫!
丫的,現在搞死一個孤家寡人的冥河都這麼費勁兒,更何況是堂堂的妖族天庭,雖然巫妖兩族爭鋒了這麼多年,但是誰都沒有真正將明面上的底牌翻開。
誰也不知道天庭之中隱藏着什麼東西,別的不說,最起碼現在吳申還沒有見過妖族使用過後世號稱洪荒四大絕陣之一的周天星斗大陣。
這個妖族天庭標誌性的陣法還沒有浮出水面,更別說隱藏在天庭之中的各種各樣的百族精英。
如今的妖族可是天下公知,鳳凰一族和龍族都對他保持着不錯的好感度,巫族……呵呵,拿什麼跟人家打!
也就是現在巫族餘威尚存,別的種族不敢輕易擼了老虎的鬍鬚,這纔有瞭如今的安穩。
別看他們悍然出手將冥河殺死,其實現在的巫族的纔是最爲虛弱的。
吳申也正是出於這樣的考量,才真正決定要殺雞儆猴,打出威風,讓別人投鼠忌器。
帝江祖巫還沒有養好傷,強良和天吳也是吊着身體在強撐着,共工和祝融兩位祖巫已經在沉睡,恢復傷勢,其他的,只剩下七位巫族,連上吳申自己也不過八位。
僅僅八個戰力想要控制住整個洪荒大陸,不得不說是一件極爲困難的事情。
再加上不周山斷了之後,洪荒天地之間的壓制越來越低,先天靈氣逐漸減少。
現在的洪荒祖巫級別的存在在想要隨意活動是越來越難了,不是因爲其他的原因,就僅僅是因爲出來也太不舒服了。
盤古殿之外,不周山下,這裡有着十二祖巫陣法鎮壓,可謂是如今大陸之上靈氣最爲濃郁的地方。
其他的地方都是後天靈氣,已經無法支撐住祖巫的存在,外界的洪荒已經開始慢慢的衰弱了。
所以,現在的形式就一個字,慫!就完了,妖族和巫族現在的事情,已經不是打一場戰爭能夠解決的了。
或許,再造乾坤纔可以平息這樣的紛爭,此刻還是洗洗睡吧!
心中想着,默唸系統:“系統,我選擇第二項,繼續閉關!”
剛剛想完,只覺腦中一片清明,身體之內已經存在的法則一起躁動起來,天空之中一道肉眼不可見的法則降臨在了他的身上。
雨之法則,正是十二祖巫之中的第十一位祖巫玄冥,說是雨之法則,實則可是同共工的水之法則天壤之別。
雨之法則,包含四極之雨,天地之中的天降之雨都是她們所掌控。
“還不錯!”
吳申伸了伸手掌,看着背後,無數的雨滴已經漂浮在了他的身後,如同那劈頭蓋臉的無窮蒼茫之光!
上面閃爍着黑色的光芒,玄水黑旗已經在背後浮現,雨之祖巫的能力果然是不同凡響。
配合金之法則和毒之法則,當真是無孔不入。
“十三弟,這邊兒事了,我想我應該要回去一趟,不然族中怕是不好運作。”
后土走過來,看着吳申問道。
吳申點了點頭,后土的部落確實是最爲安穩的部落。
可惜卻也是最爲脆弱的部落,整片的秩序都是由后土一手建立起來的。
可以說整個部落的運轉都繫於一人之手,好處就是中央集權,壞處就是不能夠如同其他部落一般。
比如現在的玄冥部落就是雨師處理事務。
可以說如今的后土是事務繁忙,吳申自然不會拒絕。
再加上剛剛青丘突襲后土部落現在恐怕部落之中還是亂的,現在如果不處理日後怕是會遲則生變。
而且,后土部落之中還有一些不安分的傢伙在上躥下跳,可以說是危機四伏。
后土在的時候還能夠維持明面上的和平,現在這樣的情況,還是不能放心。
“姐姐,需不需要我等出手?”
吳申關心得看了一眼一旁的后土,意思很明顯,她部族之中的那邊兒事情其實直接下狠手纔是最爲合適的。
但是后土還是心軟,只是搖了搖頭,沒有答應,帶着三位大巫直接朝着部落飛去。
“既然如此,我也先回盤古大殿,剩下的……”
奢比屍走過來,看着一邊兒的吳申,又看看了旁邊兒的蚊道人和鎮元子,意思很明顯,問問吳申需不需要幫忙。
吳申卻是擺了擺手,他了解鎮元子,對方不是那種人,更何況,現在的鎮元子怕是隻想要回到五莊觀給他老朋友頌念幾遍黃庭經。
至於蚊道人……呵呵,看着面上掩蓋不住喜色的蚊道人,吳申的面上閃過一絲異樣,他還巴不得蚊道人出手。
畢竟上面系統也說了,只是改變了冥河和修羅族的命運,后土的命運還沒有分毫的顫動。
可以說,此番動手最終目的終究是沒有達到。
“多謝祖巫大人援手,才讓我等得以除去冥河這大惡,爲洪荒衆生還以顏色。”
蚊道人拱了拱手,自從斬出善屍之後,整個人已經是放鬆下來,說話也緩和起來,甚至能夠抖機靈了。
但是吳申和鎮元子可不吃他這一套,兩人只是相對而立,站在一邊兒,冷冷的注視着眼前的蚊道人。
蚊道人也是自知理虧,並沒有多說,只能夠退到一邊兒。
“道兄,可是完善?”
“緣份使然,道兄萬安!”鎮元子拱手行禮,一切盡在不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