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大亂,蚩尤角已經有千百年沒有響過了!
天蓬元帥自是進入準聖境界之後,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等天庭大亂的場面,自是安排部下天罡大聖、、混元一氣都統大將封鎖南天門!
另有四目老翁雷霆殺伐大將、威劍神王大將軍率領天河水軍封鎖天界!
然而當天蓬親臨南天門的時候,見到那遍地天兵的屍首,亦是眉頭緊皺。
“人可抓到了?”
“究竟是什麼人做的!”
天罡大聖聞言,自是急忙上前,
“啓稟天蓬元帥大人,有人說是見到那妖猴孫悟空發狂殺人,失控下界去了!”
“只是先前照妖鏡被打碎,不曾有證據證明,就是那妖猴做的。”
天蓬輕輕頷首,這件事反倒是變得有些棘手了,
便在此時,李靖父子卻是率領天兵自九重天雲樓宮浩浩蕩蕩而來。
李靖和哪吒見到天蓬,自是上前見禮,
“天蓬元帥!”
天蓬見到李靖父子,亦是不敢怠慢,
“李天王,哪吒!”
三人俱是天庭掌兵大帥,哪吒亦是有中路大元帥之職,自是在身份地位上也可和天蓬無差。
只不過,天河水軍各部基本都是神霄派弟子,
本身的戰力修爲自是比天兵高出一大截。
所以遇到緊急時間,需要封鎖天庭這等事情便是天河水軍來做的,也只有他們能夠震懾敵人。
天蓬自是剛剛得到消息就趕了過來,
只是對於究竟發生了什麼還是兩眼一抹黑,有些摸不到頭腦。
“李天王可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依我天河水軍部下之言,似乎有人說是見到那妖猴行兇,可確有其事?”
李靖神色有些怪異,自是輕輕點頭,
“出事的不僅僅是南天門,還有御馬監。”
“正是在那弼馬溫公事所在,死了一個玄仙境的玉皇宮值守仙官。”
“不過御馬監的小廝卻言說是有人施了變化術,假借那石猴的身份殺人!”
聽到李靖直言,反倒是讓天蓬更加爲難了,
如今不管是誰說,都是猜測,推測,一點直接證據都沒有!
三人稍作思量,只能將此事上報靈霄殿,請玉帝定奪了!
靈霄殿內,
衆仙家自是聽到號角聲後便是急匆匆的趕來了此地,
一時之間議論紛紛,衆說紛紜!
“聽說啊,那石猴平日裡就囂張跋扈的很,便是昴日星官和水德星君都被他打了!”
“可不是嘛,你沒看這還有許多人掛彩了,都是那妖猴動手打的!”
“我早就說不能讓那妖猴上天爲仙,如今怎麼樣,還不是鬧出了大事?”
“呦,天蓬元帥都出動了,還有李天王父子,看來事情有個結論了!”
李靖父子和天蓬元帥一起進殿,立刻招致了衆仙家的關注。
太白金星見狀,自是心中焦急萬分,
畢竟當初可是他帶着悟空上天的,如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便是很想知道悟空的去處。
“李天王,天蓬元帥,可曾有個結論啊?”
“那殺人的元兇可曾找見了?”
見到太白金星這麼着急,立身一旁的觀音大士反倒是一臉淡然,
“太白金星這話說得的,可是在給那妖猴脫罪?”
“任誰都知道,妖猴自上了天庭便是對我天庭諸多不滿,更是打傷了一衆仙家,不信可以問問水德星君和昴日星官啊,還有那御馬監的監丞!”
觀音大士話音剛落,衆仙家自是將目光投向了那三位仙家,
昴日星官三人自是狼狽的很,身上還帶着尚未癒合的傷口,
尤其是舒蝶星君額頭上的傷口看起來觸目驚心!
水德星君他們自然是知道身上的傷勢從何而來,但是如今衆目睽睽之下,總不能說是自己給自己打的吧?
“這,那弼馬溫的確是性子暴躁了些。”
“我們學藝不精,玄通不及,自是受了些苦頭的……”
監丞也是一臉尷尬的點了點頭,
“我倒是和那弼馬溫不熟,也不過是見了一面。”
“許是不滿意我這個頂頭上司吧,受了點輕傷而已,不打緊的。”
“不過若是說弼馬溫殺了人,這未免……”
話音未落,觀音大士已然是冷哼一聲,
“既然幾位仙家都承認身上的傷勢是被妖猴打的,那還有什麼說的?”
“依本座看,這妖猴根本就是野性難馴,根本不識得玉帝陛下的恩澤教化,還是讓我西方教代爲收押管教!”
“免得然後闖出更大的禍事!”
此言一出,立刻便有不少仙家紛紛附議,亦是頻頻點頭稱是!
玉帝見狀,自是心中有些煩躁,
“李天王,天蓬元帥,你們二人可有什麼說的?”
李靖聞言,自是恭敬的上前,
“啓稟陛下,那御馬監兩個小廝,王五趙六自是見到了石猴孫悟空傷人。”
“只不過他們也說了,傷人的那個石猴,並不是弼馬溫,而是另有其人!”
“更有意思的是,在他們口中,幾位仙家的傷勢,似乎也並不是如他們所言那般,被妖猴給打的,具體如何,恐怕臣不便明說。”
聽到李靖直言,殿內自是一片譁然!
水德星君他們再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卻是不敢信口胡說,畢竟那兩個小廝可是見識過了他們裝瘋賣傻的手段!
若是繼續污衊是孫悟空打的,李天王安排那兩個小廝上殿來對峙,
豈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面?
念及如此,水德星君最有看看,便是急忙站了出來,
“陛下,臣這腦門上的傷勢,其實是去御馬監串門的時候被天馬踢得!”
“並不是弼馬溫打的,只是被馬踢壞了腦子,剛纔一時着急,沒說明白,還請陛下降罪!”
昴日星官聞言自是立刻來了靈感,
“啊,對對對!”
“敲我這記性,小仙這條腿是在和弼馬溫騎馬的時候不小心摔下來被天馬踩得!”
“剛纔也是一時着急,說的有些含糊了,一不小心說成了被弼馬溫打的,誤會,誤會了啊!”
監丞嚇得渾身直冒冷汗,一時之間卻是慌了神,
“臣,臣何時喝醉了酒自己摔得!”
“怪不得別人,就是嘴瓢了,一下子沒說明白。”
三人當場翻供,自是氣的觀音大士臉都變綠了,
觀音氣的雙眼微眯,牙關緊咬,
“你們三個的記性真是混亂啊,一會說是被打的,一會又是自己摔得,還有被天馬踢壞了腦子的?”
“怎麼就這麼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