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孟鋒,你要走了?可是你剛纔不是說要進去探查的嘛,爲什麼要走了呢?”鯨哥連忙問道,聲音帶着幾分古怪的焦急。
“這裡面實在是太過危險了,還是算了吧,先走。”孟鋒回答一聲,便要離去。
但就在這時,鯨哥的話音再度響起:“等等,孟鋒,先不要離開,這裡面我已經探查清楚了,方纔的那股力量已經消失,我可以告訴你,裡面有百褶千裙草。”
“百褶千裙草!”孟鋒停下了身形,他看向了那洞窟當中,心中則是對鯨哥問道:“鯨哥,你確定,那洞窟裡面有百褶千裙草?”
“沒錯,百褶千裙草!只要你跟着我的指揮走,就一定可以找到那裡的。”鯨哥語氣確鑿的說道。
但是孟鋒的神情卻是一變,他掃視着四周,體內靈氣鋪天蓋地的瘋狂涌出,猶如一張大網瘋狂的散發了出去。
“孟鋒,你在做什麼?”鯨哥的語氣變得有些焦急起來:“你不是要尋找百褶千裙草嗎?還不快點進去。”
“是,可是,卻不是在這大陣裡面尋找!”孟鋒說着,神情一冷,他單指點出,手指幾乎快成了幻影,無數道的光芒落下,分別落在了這四處的各個節點之上。
“孟鋒!不,不要!你不能!你不能這麼做————啊————”鯨哥的話語漸漸消失,而孟鋒眼前景象又一次破碎。
“竟然是連環陣法,一環扣一環,當真是......好......頭好昏.......”
......
“我,在哪?”
“我,又是誰?”
當孟鋒醒來,他正矗立在一片高樓大廈之間,忽的,從天上掉下一東西,砸在了孟鋒的頭頂,他頓然吃痛的蹲了下去。
“啊!”
“是哪個混蛋亂扔垃圾的!”孟鋒摸了摸腦袋,流血了,他看着上方那高樓大廈,怒吼道,但是,沒人理他。
孟鋒自知自己是找不到這個沒有公德心的傢伙了,只是,他餘光一撇,那個砸了他腦袋的東西似乎不是石頭?而是什麼綠瑩瑩的東西?難道是酒瓶子?也不對啊,酒瓶子哪裡這麼小的啊?
於是,抱着好奇的心思,孟鋒過去了一旁地上撿起了那個砸了他的東西,竟然是一個玉佩。
玉佩通體幽綠,樣子看起來到是不錯,雖然孟鋒並不識玉,但也知道這可能不是假貨,在玉佩的正面有着許的大字,背後刻着萬界兩個字。
“許,這應該就是那人的姓了吧,但是萬界,這難道是名字?好中二的名字啊,嗯,他爸媽一定是一個萬界流的終極小說迷纔會喪心病狂的給自己子女起個這個名字,許萬界,呵呵,這名字放小說裡說不定還能來一波萬界穿越呢。”
畢竟這玉看着碧綠通透,如果不是假的那就肯定價值不菲,不屬於垃圾的那種。孟鋒想到,可能人家是因爲鬧矛盾或者失手纔將這東西扔下來的,也不會是亂丟垃圾的那種。
所以孟鋒還特地的在這裡等了半天,心中甚至還設想過,如果當失主找上門來,他到底要怎麼樣人家才能夠把這塊玉還給人家,但也不能太過爲難,隨便給他個幾千塊錢就好了。
畢竟他現在正處創業階段,所以這幾千塊錢對於孟鋒來說倒也是一筆不小的報酬了,所以他笑的很開心,只是在路過的路人看來,卻是有好幾個都暗自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哎,這小夥看着年紀輕輕的,模樣雖然一般,但怎麼就傻了呢。”
......
但是直到半天過去,依舊沒有失主上門,所以孟鋒索性也就直接先把這玉佩掛在了自己脖子上了,或許明日他還可以再來一次,如果還沒有失主,那麼找個日子,他或許可以把這東西給賣了。
反正是人家失主不上門的啊。
但是,當孟鋒剛走出幾步沒多遠之後,他忽然停在了原地,眼中帶着幾分遲疑和不解,他拿出玉佩看了幾眼,有掃視了一下四周,最後還跑到了一面能反射模樣的玻璃前看了一眼自己的模樣。
“這故事,好熟悉,等等,我是誰?我叫什麼?我從哪裡來?”
“我......啊——啊——”孟鋒越想他的腦袋就好似快要裂開了一般,又好像被人敲開了頭蓋骨,拿着一把勺子將他的腦袋攪動成了一團漿糊一般。
孟鋒捂着腦袋直接躺在了地上,他開始在地面上打滾了起來。
旁人有路人看到,有的選擇了旁觀,有的匆匆離去,還有一些則是打了救護車,但是還未等救護車到來,孟鋒忽的停下了打滾,然後他從地面下一骨碌的爬起,他照着玻璃內的自己。
“對了,我,是孟鋒!”
他想到了,他是孟鋒,他是一個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他有個母親,不過幾年前被查出了絕症死了,而他如今大學剛畢業,正在和朋友聯手創業。
“等等,不對,我是孟鋒,但是,我已經死了,我穿越到了洪荒,成爲了開天闢地以來的第一頭鯨魚,我還修成了大能,成爲了洪荒之中的強者,而這一切,是我穿越前所經歷的......”
就在這個時候,孟鋒的手機響了,孟鋒接過後,是與他一同創業的那個朋友的聲音,他朋友說,自己有事情需要出國一趟,不知道多久會回來,所以他把他們兩個創立公司的股份全部給了他了。
但是孟鋒清楚,他朋友欠下了高利貸,用的就是公司股份,如今公司股份給了他,那麼這債務也就壓到了他的頭上,他朋友跑路了,他是第二日被高利貸催債的人上門了才知道的。
而也是那一日,他死了,被債務逼迫的從五十樓跳了下去,就死在自己公司的那個樓房前,原本在今天,他在知道他朋友將股份都給了他的時候,還勸過他的朋友,但是此刻,孟鋒並無波動,只是說了一聲,哦,便掛斷了電話。
“這一切,還是陣法,所以給我破吧。”孟鋒話落,眼前景象並無任何波動,有的只有一羣仿若再看神經病一般看着他的羣衆。
“小夥,你沒事吧?”一個大媽如此問道。
“我們是不是該打電話叫精神病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