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外混沌對於你來說也不是沒有好處,若是機緣深厚,等你歸來的時候,應該可以成爲九層六道尊,至於說你師弟,既然爲師讓他去歷練,那麼生死就由他的命了。”紅雲沉聲說道。
他不是那種迂腐之人,道羲雖然是他的親生兒子,但是雲霄在他的心中不僅僅是一個弟子,更是一個好女兒。
“師尊與師母放心,弟子就算是捨棄生命,也不會讓小師弟受半點傷害。”雲霄對着紅雲與后土承諾道。
后土雖然是有些欣慰,但還是紅雲卻是臉色一變,聲音變得有些嚴重了,說道:“若是道羲拖累與你,就沒有必要救他,他的命重要,你的命同樣重要,在爲師的眼中,你就如同女兒一般。”
“師尊,我......”雲霄聽到紅雲的話,心中一顫,能有這句話,她就算是從外混沌回不來,她也沒有遺憾。
“好了,三個月之後,爲師送你和道羲離開,有什麼事情這三個月之內儘快辦了吧!”紅雲知道雲霄要說什麼。
雲霄離開了紅雲宮,她的知道自己這一去可能就很難回來了,所以她要將一些事情辦妥,還有要跟自己的哥哥與妹妹說一聲,若是以後真的回不來了,也不至於那麼傷心。
紅雲看了看后土,有些無奈的說道:“道羲是個男人,他身上必須要有擔子,而且還是很重的擔子,你能理解我嗎?”
后土笑了笑,她知道紅雲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道羲好,無論是嚴格也罷,無論是無情也好,紅雲的出發點,都是爲了道羲能夠成長,能夠成爲一個超脫一切的至尊。
“雲,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道羲的事情,可能是因爲我太不想讓他離開我的身邊了。”說到底,后土她是一個母親,在她的眼中,道羲就是她寵愛的寶貝,不想讓道羲受一點挫折,哪怕是一點。
然而道羲此時並不知道他的命運已經在這幾日之內被安排好了,此時道羲還在與唐僧交談着,以仙道的好處在利誘着唐僧成仙,而且經過這段時間在成仙觀的居住。
唐僧原本就不是很堅定的心,變得更加的浮躁了,他感覺若是這個天雷道人說是真的,那麼就算是成仙也不錯,起碼不用在艱難的跑到西天靈山拜佛求經了。
不僅僅唐僧就連豬剛鬣也想通過成仙觀讓自己的老婆成爲仙人,這可比吃九轉金丹要好的多,雖然九轉金丹的副作用已經很小了,但還是有着副作用,只要是能夠沒有副作用的讓高翠蘭成爲仙人,那麼豬剛鬣就不會讓他服用九轉金丹。
“唐長老,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或者說還是對我天雷道人還有戒心,又或者在質疑我天雷道人的本領?”道羲來到了院子中,看到唐僧在哪裡傻坐着。
唐僧看到是天雷道人來了,當即便是站起來施了一禮,隨後說道:“並非是貧僧對於道長有戒心,若是貧僧在這裡成仙了,那麼就是完成觀音菩薩的交代,這恐怕貧僧擔待不起。”
“原來是擔心貧道的本事,那麼好,就讓你這兩個徒弟跟我的弟子較量一下,也好讓你知道一下,成仙觀的強大。”道羲淡淡的說道。
唐僧一聽,心說大好,畢竟他這兩個徒弟可不是尋常人,一個是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一個是天庭的天蓬元帥,這都是仙人中的大人物,若是天雷道人的弟子能夠勝過孫悟空與豬剛鬣,那麼就算是成仙也無妨。
到了第二日,成仙觀的後山之地,道羲坐在雲坐之上,唐僧站在另一邊,而在唐僧的身邊,則是有着孫悟空,豬剛鬣,高翠蘭,唐僧已經將昨天的事情告訴了孫悟空與豬剛鬣。
而孫悟空與豬剛鬣感覺這樣很是可行,畢竟能夠看出天雷道人的實力,這完全可以從他的弟子身上看出,畢竟若是他的弟子都可以戰勝他們的話,那麼這個天雷道人絕對是隱世大仙。
道羲的身邊則是站着道童(敖神),玄青子(楊戩),玄燁子(六耳)玄雨(小曦),當然準備出場的是楊戩與六耳,至於他們三個,現在完全就是打醬油的。
“貧道玄青子,不知道哪一位長老願意跟在下切磋一二?”楊戩看着孫悟空與豬剛鬣說道,只不過他的眼神之中卻有一絲不屑,因爲這兩個當初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豬剛鬣直接便是跳了出來:“俺老豬來會會你。”話音一落,便是祭出了九齒釘耙,對着楊戩便是打了過去。
楊戩淡淡的一笑,手中出現了一柄寶劍,其實就是三尖兩刃刀所化,只是橫劍一擋,便是將豬剛鬣反震飛了出去,而楊戩瞬間跟上,直接一劍將豬剛鬣的九齒釘耙挑飛。
“承讓了。”楊戩收回了神通,回到了道羲的身邊,一切動作都是行雲流水,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豬剛鬣有些懵了,這是什麼情況,自己還沒有發力,自己就已經倒下了,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收回自己的九齒釘耙,豬剛鬣感覺自己很是受打擊。
本想着第一個出來的,怎麼滴都是個最弱的,沒有想到一招便是將自己拿下了,若是真正的生死大戰,恐怕他連對方的氣勢都無法承受。
“大師兄靠你搬回顏面了。”豬剛鬣看着孫悟空說了一聲,然後便是回到了唐僧的身邊,高翠蘭連忙便是給豬剛鬣捶捶背,對着豬剛鬣詢問有沒有事情。
六耳站了出來,來到了戰地之上,對着孫悟空說道:“貧道玄燁子,這位長老請了。”六耳自然能夠看出孫悟空的本體,混世四猴,他倒要看看靈明石猴有多強大。
六耳已經壓制了自己的修爲,從九層三大尊直接壓制到了混元大羅金仙,與孫悟空一個境界,他想看看是自己六耳獼猴厲害,還是靈明石猴更強。
敖神與楊戩都是看出了六耳的心思,至於道羲和小曦就沒有看出,因爲他們兩個修爲沒有達到,無論是六耳有沒有壓制修爲,他們兩個都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