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真無聊.....”
張寒百般無奈的做在武鬥學院殿堂的看臺之下,看着上面那個陌生的中年人,舌飛鳳舞的不斷的瞎掰着,張寒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睡着了,想着自己前世偷偷的觀看那些學校的開學儀式也是這麼的無聊,心裡也不禁的冒出一個念頭未必領導們廢話都那麼多?
甩了甩頭,百般無奈的張寒,也不在理會上面那個講的投入無比的中年人,閉上眼睛,也就開始修煉着自己體內的鬥氣去了。
修煉的時間總是很快的,等張寒再次醒來的時候,上面那個口舌蓮花的中年人已經早就講完走了下去,上面站着的已經是拉米奇了。
本來張寒還以爲拉米奇也會跟前面那個中年人一樣,囉嗦大半天的,沒想到拉米奇下面的話,卻是讓張寒一陣意外,“大家好,我是武鬥學院的院長布拉奇,好了,大家以後就是武鬥學院的學生了,希望你們把武鬥學院當自己的家,好好的學習,爭取以後能爲整個暗宇宙做貢獻,謝謝....”從始至終拉米奇都是帶着慈祥的微笑,說完也不理會下面衆人的驚訝,就轉身離開而去。
“難怪人家能當院長,這纔是院長的風範啊!”
看着拉米奇那瀟灑而去的身影,張寒微微的一愣之後,心裡再次的暗歎一聲,這纔是大人物啊!就像後世一樣,往往口吐飛沫的都是那些小角色,真正的大人物其實都是實務派。
看着這次新生大會的儀式也差不多了,搖了搖頭,張寒也不準備再呆下去了,起身站了起來,轉身向着外面走去,不過一道聲音的傳來卻是讓張寒停下了腳步,“小子,你就想走了.....”
“巴扎拉教官,走吧!我請你吃飯,就當給你賠不是...”
苦笑的看了看眼前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巴扎拉,搖了搖頭,嘆息了聲,好似認命的一般,對着巴扎拉說了聲,就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小子,你以爲巴扎拉教官我是那種會因爲一頓飯就放過你的人嗎?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巴扎拉教官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的.....”
巴扎拉聽了張寒的話,此時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就跳了起來,操着他那粗狂的聲音喋喋不休的對着張寒嘀咕道。
“那親愛的巴扎拉教官,你想怎麼樣呢....”
停下腳步,張寒強自打着微笑,再次的問道。
“嗯,,,,起碼要請10頓,還要喝酒,這樣才能彌補巴扎拉教官那顆受傷的心靈...”
聽了張寒的話,巴扎拉微微的沉吟下了,說出了一句,差點讓張寒跌倒的話。
“你.....好吧!你贏了...”
強忍着想要對着巴扎拉臉上一巴掌的慾望,張寒深深的吸了口氣,彷彿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對着巴扎拉道,說完就轉身向着外面走去。
“嘿嘿....咱們吃什麼呢....我可告訴你,巴扎拉教官的胃口很不好,所以,一般的東西,吃了會吐的....”
看着張寒的妥協,巴扎拉那粗狂的臉上頓時浮現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這才追了上去,嘴裡也是不斷的喋喋不休着。
“...........”張寒。
“...................”
晨曦,再次是升起驅走光明,照亮着整個大地,今天的武鬥學院卻是顯得格外的熱鬧,到處都能聽見各種興奮的嚷嚷。
“新生交流大會要開始了....你們覺得這次,誰會是冠軍呢?”
“那還用說,肯定是A班的那個玄清了,....這還有說的嘛!人家可是能殺王級的高手,硬抗皇級高手的人,咱們新生要是有人能打贏他,那纔是有鬼”
“也是啊!那個玄清也真是個怪胎,看他年齡也就跟咱們差不多大,但修爲怎麼就比咱們高那麼多呢,我今年都二十歲了,纔有着地級的修爲,就被家裡的人稱爲天才了,但我看到玄清之後,我才覺得,我哪裡是什麼天才,我純粹就是白癡啊!”
“唉,就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哼....誰說的,,,據我所知,那個玄清能殺死那殘夜,以及能硬抗佈雷。明靠的全都是一把怪劍,此次,這可是咱們新生大會的交流賽,我就不相信,他還能不要臉的拿出那把劍,只要沒有那把劍,就憑他那天極修爲的鬥氣,咱們新生裡還是有幾個的....”
“是啊,比如同樣是A班的火雲龍、B班的雷雲和D班的龍風,他們可都是天極的鬥氣修爲,在加上又是大家族的子弟,肯定有壓箱底的絕招,此次,我看啊,新生大會還是有點看頭的”
“嗯,說的不錯.....”
“..............”
現在距離新生接待大會已經過去一個月了,每一屆的新生交流大會也馬上就要開始了,所以這些武鬥學院的學生們,全都各自的發表着自己的見解,支持着自己心目中的選手,而張寒的支持者也最多的,因爲他進校之時的威勢實在太強,讓同是新生的少年們仰望不已。
不過不管這些新生如何的議論着,我們的主人翁卻完全不把這所謂的新生交流會放在心上,除了特別的事情或者是上課之外,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呆在武鬥學院的圖書館中,宛如海綿一般,孜孜不倦的吸收着關於鬥氣的各種知識,不過,他這一舉動倒也是讓他獲得了一個所謂書呆子的名號,也算是武鬥學院的一個笑料了。
“巴扎拉,此時的新生交流大會,就交給你辦了...”
同樣,在武鬥學院的深處,拉米奇的小院裡,拉米奇和巴扎拉在小石椅上對對着,拉米奇的臉上仍然是一臉的慈祥,就好像他根本不是一個頂級勢力的首領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爺爺一般。
不過,巴扎拉可不敢因爲拉米奇的慈祥而蹬鼻子上臉,所以,拉米奇的話剛落下,巴扎拉那粗獷的聲音就接着應了起來,“好的院長,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
“嗯,,,玄清那孩子呢?還是一直的呆在圖書館嗎?”
聽了巴扎拉的話,拉米奇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好似想到什麼似的,又對着巴扎拉問道。
“嗯,那小子真是怪人,自從進校以來,除了上課,或者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會出現來,其餘的時間基本都看不到他的人,一直窩在圖書館,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這樣下去我擔心咱們圖書館的書都會被他看光了....”
聽了拉米奇的疑問,巴扎拉想起張寒最近的舉動,也是微微的皺了皺眉,語氣也是帶着絲絲疑惑的對着拉米奇回到道。
“唉,那孩子心裡肯定有事,巴扎拉多照顧下他吧!我不希望他爲了變強就這樣的繼續下去...他需要一個引路人...”
得到了巴扎拉肯定的回答,拉米奇微微的沉吟了幡,也覺得張寒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轉過頭,正色的對着巴扎拉道。
“嗯,,,院長,我會注意的,我等會就去把那小子給拉出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巴扎拉聽了拉米奇的話,那粗狂的臉上也是罕見的閃過一絲的正色,點了點頭,對着拉米奇點了點頭之後,也就起身,告辭之後,也就走了出去。
“他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拉米奇雖然是看着巴扎拉走出去的背影,但思緒卻早已飄到了一個年輕人的身上,眼神中也是閃爍着思索。
............
此時,武鬥學院的圖書館中,卻是響起了這麼的一幕....
“看,那就是咱們這一屆的人氣旺....”
“哇,他就是玄清啊!好帥....長的好有型哦,也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沒有....”
“你別想了,人家可是那種以帝級高手爲目標的狂人,你沒看到人家天天都在圖書館泡着嗎?”
“也是啊...可惜了一張這麼帥的臉....”
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俊朗青年正在一個書架的旁邊,拿着一本《鬥氣解刨學》依靠着書架,聚精會神的看着,而,就在這個紫袍少年的旁邊,卻是圍着一羣的人,其中又以女生居多,紛紛用一種心形的眼神看着那個神態關注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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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少年也就是張寒了,自從上次新生大會結束,張寒請巴扎拉吃好,喝好,又解釋了自己遲到的原因之後,巴扎拉終於大度的原諒了張寒,又爲張寒安排了一個特色班之後,就再次的把張寒仍在一旁,自己跑去瀟灑了。
而張寒也是牽掛着自己‘回家’的的目標,所以在武鬥學院安頓好了以後,就開始瘋狂的學習起來,每天除了上課,就跑去圖書館汲取着各種鬥氣的修煉,各種鬥氣的理解,各種前輩的心得體會,一時間,張寒倒也自得其樂,對鬥氣的理解也是到了一個新的層次,在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小菜鳥了。
至於周圍那些關注的目光以及各種的議論聲,張寒也是在以習慣,自己跟佈雷德家族那場戰鬥造成的轟動實在有點大,也太過引人矚目,所以,自從武鬥學院的學生知道張寒是那個敢殺佈雷公子,硬抗佈雷。明的玄清之後,全都瘋狂的崇拜着張寒,宛如是後世的追星族一樣,把張寒弄的煩不勝煩,但大家畢竟都是同學,而且人家也是崇拜自己,張寒也不好怎麼做,只能強自的忍受着。
所幸,好在人的興趣總是會截至的,所以,經過這一個月的把張寒當猴子觀賞之後,發現張寒雖然實力強大,但跟他們也沒有什麼區別,除了脾氣好點,喜歡看書之外基本就是一個普通人,於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稀奇之後,那些學生的熱情也是慢慢的降了下來,這纔給了張寒如此清靜的機會,所以此時雖然周圍還是有些許的目光注視,細微的言論,但張寒還是淡定的獨自研究着,自個沉醉在鬥氣的海洋中,完全將周圍的那些花癡當做空氣。
“玄清小子,玄清小子.....”
就在張寒獨自在鬥氣的海洋中遨遊的時候,突然,一道大嗓門的聲音徒然從圖書館的大門外傳來進來,接着,巴扎拉那別緻的身體也是出現在了張寒的眼中。
“玄清小子,我就知道你在這,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咱們學院那麼多美女,你不看,卻喜歡天天呆在這個破圖書管裡”
進門的巴扎拉也顯然是看到了張寒的身影,繼續操着他那特別的大嗓門,對着張寒搖頭晃腦的道,好像張寒這麼做有多麼不值得的一般。
“巴扎拉教官,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頭疼的看了看巴扎拉,在感受着身體上那本來就多的目光變的更加多了起來,張寒微微的苦笑,好似戀戀不捨的緩緩把手中的圖書放下之後,這纔對着巴扎拉無奈的問道。
“小子,明天就是你們新生交流大會,我怕你小子又把抽籤的時間給忘記了,我特地來帶你去的.....”
好似根本沒發現張寒的不滿一樣,巴扎拉獨自的操着大嗓門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說完還用一種我很關心你的眼神看着張寒。
“.....那走吧!”
張寒這時候也是響起了明天就是那所謂的新生大會了,但張寒覺得以自己的實力完全沒必要參加那個什麼新生大會,也沒那個閒工夫,剛想拒絕自己不願意參加,但看了看巴扎拉那眼神,苦笑一下,那到嘴邊的拒絕就變成了答應。
“哈哈,小子,別那麼不情願,走,抽籤完了之後,我帶你喝酒去....”
見張寒答應,巴扎拉那粗狂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笑容,一把摟過張寒的脖子,就拉着張寒向着圖書館的大門,走去,直留下圖書館一羣錯愕的學院們,聽着他那粗魯的話語,逐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