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宇聽了這蘊靈老祖的話就是一陣皺眉,要知道現在廖飛宇和女媧二人的身份,在這洪荒之中乃是高貴顯赫無比。
女媧自不必提,乃是堂堂聖人之尊,視衆生皆爲螻蟻,身份自然顯貴無比。
而廖飛宇就更不用說了,以一人之力,戰敗兩位聖人,並且親手擊殺其中之一,這樣的戰績,在洪荒之中已經無人能出其右了,更何況,青丘山傳道之時,和紫霄宮鴻鈞一起爲衆生講解着天地之間大道奧秘,這洪荒之中衆多大神通者,皆拜在了廖飛宇門下,稱其爲老師。這樣的身份,有豈是眼前幾人能夠比擬的。
可是眼前這名不見今傳的蘊靈老祖,開口就稱呼自己爲青蓮道友,顯然是把自己和對方放在了同一個地位之上,這不僅使得廖飛宇心底壓抑的怒火更盛了一籌。
而女媧聽了蘊靈老祖的話更是不悅,這老者稱呼廖飛宇爲青蓮道友,但是,卻稱呼自己爲女媧娘娘,顯然從稱呼上就能看出來,在這蘊靈老祖心裡,自己瑤鼻廖飛宇更高一籌。
其中的挑撥之意甚爲明顯
。
女媧偷眼看了廖飛宇一眼,看到廖飛宇眼睛之中壓抑的怒火,和緊皺的眉頭,心裡對這蘊靈老祖更是厭惡。
這時廖飛宇開口哼了一聲,說道
“哼,你就是蘊靈老祖麼?不錯,我就是廖飛宇,這位也卻是是女媧,不過這青蓮道友之稱,恐怕還不是你有資格叫的吧。”
對面的蘊靈老祖聽見廖飛宇這毫不留情面的言語頓時大怒,不過轉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強壓怒火,又開口說道
“青蓮道友此話怎講?想我乃是誕生於混沌之中,甚至誕生的時間更要早於盤古,想青蓮道友乃是盤古的傳承者,我這樣稱呼道友,難道還有錯麼?”
廖飛宇聽了心裡更是大怒,這蘊靈此話的含義不就是說,你廖飛宇算什麼東西,我乃是和盤古一個時期的人物,按道理說你還得叫我一聲長輩呢,現在叫你道友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想想,以廖飛宇現今的修爲地位,即使是道祖鴻鈞見了也要尊稱一聲巫祖,何時被人這樣戲謔過。心裡的怒火可想而知。
而在場衆人當中,除了廖飛宇之外,還有一人,現在也是怒火中燒。這人就是剛剛成聖的女媧,想女媧對廖飛宇用情至深,此刻一顆芳心早就已經拴在廖飛宇的身上了,本來,今天因爲小狐狸雙鳳重傷之事已經心頭火起了,此刻又聽到對面這自稱是蘊靈老祖的人如此洗刷擠兌自己的心上人,女媧心裡的怒火有怎麼能夠平息呢。
正所謂聖人一怒,天地震驚。此刻隨着女媧大怒,原本紫氣升騰,地涌金蓮的天空之中,立刻陰雲密佈,陣陣雷霆之音從天空之中傳來,天地之間的所有大神通者都是一驚,隨後都感到一陣強大的天地威壓隨之降臨,壓迫的衆人心神不定,急忙各自運使神通推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夠使得天地震怒。
而推算出結果的大神通者,心裡更是震驚,震驚於居然有人敢於挑戰女媧聖人和巫祖青蓮居士廖飛宇的威嚴,急忙各自運使神通像關注着此次事情的經過。
而這時身在紫霄宮中的鴻鈞正在閉目打坐,突然神色一變,掐指一算之後,臉色苦澀的說道
“哎,孽障,竟然敢如此挑戰廖飛宇的尊嚴,,而且還是在旁邊有一位聖人的情況之下,果真是不識天數啊
。真不知道這次有會掀起什麼血雨腥風啊。不行,老道還得趕去阻止,畢竟經廖飛宇傳道之事一鬧,我道門之下的大神通者本身就少,這蘊靈幾人雖說是歪門小道,但是也不能輕易隕落啊。只盼望這次廖飛宇能夠給我一個面子啊,哎盡人事聽天命吧。”說完,光芒一閃,鴻鈞的身影已經消失。
此時,現場之中的蘊靈老祖四人也是被這天地震怒之變,以及那強大的天地威壓壓迫的臉色蒼白,都是一臉震驚的看着對面正面色寒冷的看着四人的廖飛宇和女媧。
這時,女媧才寒聲說道
“哼,不要臉的東西,你們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在大哥面前如此囂張,大哥大度不與你等一般見識,可是我女媧可不是那麼大度之人,本來今日你蘊靈老祖的這八個孽障弟子,膽敢傷害胡穎,雙鳳和星辰,你蘊靈老祖就已經難逃一死了,沒想到你膽子居然這麼大,還敢如此擠兌我大哥,哼,今天就讓我女媧來看看,你這誕生於混沌之中的大神通者到底有什麼囂張的資本吧。”
說着女媧祭出山河社稷圖護住周身,手中拿出一個球型的法寶,正是廖飛宇送給女媧的紅袖球。
對面幾人在女媧祭出法寶之時,已經滿臉驚慌的神色了,原本因爲女媧震怒,天地鉅變之下,幾人光是對抗着聖人之威,和這天地威壓就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現在除了冥河老祖以外,剩下的三人早已經沒有站立在當場的了,這時候如果女媧像幾人攻擊的話,恐怕一下子,衆人就得隕落當場。
就在女媧即將祭出紅袖球將幾人抹殺當場之時,在女媧身邊的廖飛宇神情又是一動,隨後伸手拉住暴怒的女媧,揚聲向天空之中說道
“道祖既然身臨,就請現身吧。你我之間還用如此躲躲藏藏麼?”
隨着廖飛宇的話說完,天空之中想起了一聲爽朗的笑聲,隨後在衆人眼前紫光一閃,鴻鈞的身影立刻出現在蘊靈老祖四人身前,隨着鴻鈞的出現,四人頓時感到周身一輕,那壓迫着衆人不能動彈的天地威壓,像是一瞬之間都不見了是的,四人急忙退到鴻鈞身後,但是看想女媧的眼神依舊蘊含着一絲恐懼。相信從這一次之後,這四人是真正的知道了聖人之威的厲害了,以後恐怕都不敢在挑戰聖人之威了
。
隨後,四人向着身前的鴻鈞深施一禮,口稱老師萬安。鴻鈞恩了一聲,並未回答,而是擡頭笑着看向廖飛宇和女媧說道
“巫祖,女媧道友,沒想到貧道纔剛剛和二位分開不久,就再次見面了,這真可謂是機緣不淺啊。”
看着眼前幾人的樣子,廖飛宇眉頭又是皺了皺,這才淡淡的對鴻鈞說道
“道祖言重了,這種機緣,本座倒是不希望出現。道祖,明人不說暗話,這幾人既然稱呼你爲老師,看來必是當初你紫霄宮傳道之時,得傳你大道之人吧。不過今日這幾人的弟子竟敢傷我門人,而且對我口出不遜,說什麼,我也不能再給道祖你面子了。”
洪鈞聽了也是微微一皺眉,說道
“哦?難道巫祖就不能看在老道的面子上,饒了這幾個孽障一次麼?”
沒等廖飛宇說話,女媧冰冷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道祖,非是我二人不給你面子,只是聖人之尊不容挑釁,今日無論如何,即使我大哥不在追究,我女媧也決不罷休,更何況,這些孽障居然敢對我門徒使用混沌陰雷這種至陰至邪的邪物,我有怎麼能夠饒的了他們。”
道祖聽了女媧的話,臉色瞬間變淡,淡淡的說道
“哦?聽女媧道友的意思,今天是沒得談了?不過女媧道友,這做決定的事情,是不是還是應該由巫祖決定呢,以你的實力,恐怕還沒有資格在老道的面前如此囂張吧。”
說着,道祖左手拍了怕自己的額頭,頓時現出了腦後的功德金光和造化玉碟,強大的威壓立刻向着女媧壓來。
女媧看到眼前的情況神色一變,不過就在這強大的威壓即將臨到女媧身上的時候,在女媧身邊的廖飛宇催動無極身形一閃,就來到了女媧的身前,替女媧擋住了道祖鴻鈞那無邊的威壓。
這時廖飛宇一邊散發着自己身上那強大的威壓,一邊輕笑着對鴻鈞說道
“怎麼,道祖今日還想和我們動手不成?不過這樣也好,你我今日就在這天地之間衆多大神通者的面前在做過一場,也好叫本座看看,道祖這些年來到底有無長進
。”
道祖感覺到廖飛宇釋放出來的無邊威壓,心裡就是一嘆,心知這些年來自己雖然成聖,修爲大進,但觀廖飛宇的樣子,卻也是修爲進展頗快,恐怕今天,自己在廖飛宇手裡得不到什麼好處,不過事情發展已經到了這步,道祖也沒有退縮的餘地了,更何況,鴻鈞自以爲現在的自己馬上就要以身合道了,相信即使打不過廖飛宇,但是也絕對不可能輸,因此道祖淡然的一笑,說道
“也好,今天老道就在斗膽像巫祖請教一二。”
說完,鴻鈞左手之中出現了一把紫光瑩然的寶劍,腦後的造化玉碟也同時壯大了一圈。
廖飛宇看到道祖那嚴陣以待的樣子,輕聲笑了一下,然後傳音給女媧說道
“媧妹,一會兒我和鴻鈞打鬥之時,你不用出手相助於我,只要趁機將那蘊靈等人滅了就行。”
女媧聽了廖飛宇的話,點了點頭,有滿是擔心的傳音說道
“小妹知道了,不過大哥切不可大意,觀道祖的言談舉止,似乎頗有些自信,大哥還是要小心纔是啊。”
廖飛宇聽了微微點了點頭,這時只見天地之間幾道光芒閃過,隨後在衆人面前出現了衆多大神通者的身影,其中三清深深的看了廖飛宇一眼之後,便恭敬的像鴻鈞行了一禮,然後站在了鴻鈞身後,另有一位大約三十多歲的年紀,一身紅袍揹着一個碩大的葫蘆的人,也是向着鴻鈞行了一禮,然後站在了鴻鈞的身後。
而剩下的幾人,正是妖族的帝俊,東皇太一,巫族的后土,五莊觀的鎮元子四人,四人也像廖飛宇行了一禮之後,站在了廖飛宇的身後,隨後又是四道光芒閃過,現出了伏羲,太初,太清,太明四人的身影,四人像廖飛宇行過禮之後,也是站在了廖飛宇和女媧的身後。
一時之間,這場小小的糾紛,轉眼轉變成了洪荒之中,兩大門派,道門和巫門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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