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了燃燈這話,也都是一驚,雖然有些人知道陸壓和這斬仙飛刀,有些人並不知道,但衆人均知道曾經的妖皇帝俊,曾經無比強大的妖族之主,這陸壓既然是帝俊之子,想來自然不凡,在看看燃燈以及一些大神通弟子那滿臉驚恐之色,自然都明白,這陸壓和斬仙飛刀恐怕不是什麼好碰的,還是多開一點比較好。
是以,衆人聽了燃燈的喊聲之後,儘量都避開陸壓手中的斬仙飛刀,只是這斬仙飛刀鎖定的速度極快,斬殺的速度更快,不是衆人有心躲避,便能躲避的,是以就見這西方弟子之中,無數低輩弟子盡皆在斬仙飛刀之下,化爲灰燼。
即使如此,陸壓還嫌殺的不進行,經自己的天賦神通使了出來,一時之間,在陸壓周遭一米之內,到處瀰漫着無比強烈的太陽真火,將靠近陸壓的西方弟子,以及闡教二代三代弟子盡皆化爲灰燼。
西方闡教兩教弟子,見此情景,不由心中暗暗叫苦,但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只能儘量避開陸壓,以免一不小心,身損在此。
青丘山衆人見到陸壓發威,心中都很不是滋味,想一想冀州大戰之時,自己等人的作爲,在想一想來到西岐大營之後,自己戰鬥的次數,心中不由更不舒服,此刻見到陸壓一時興起,大開殺戒,不由都是眼中一亮,隨後紛紛使出法天象地之術,御使法寶,真身一切能打殺敵人的方法,像敵人撲去。
如此一來,闡教地被弟子,西方教衆人可就倒黴了,無數兩教弟子,在青丘山衆人的全力圍殺之下,輕然成片身損,命好點的,還能真靈上榜,成爲周天三百六十五路正神,命不好的,就此化爲灰灰,消失在天地之間。
就在諸教弟子互相亂戰的時候,在混沌之中,廖飛宇帶着通天,女媧遺蹟后土,也正在等候闡教西方教四位聖人的到來。
不久便見,老子元始天尊,接引,準提四人出現在衆人面前。
廖飛宇見此,不由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諸位好的的架子啊,竟然讓本座等人再此等候如此之久
。”
老子四人聽了廖飛宇這話,都是一愣,隨後準提上前一步,滿臉微笑的開口說道
“巫祖見諒,我等有些小事,耽擱了時間,還望巫祖以及三位道友見諒。”
廖飛宇聽了準提這話,心下更是冷笑
“哼,有事耽擱了?準提,找理由你也找個好點的啊?世間誰不知道,聖人元神寄託虛空,這四界之中,只要聖人想去的地方,一念之中,便可到達。如今你竟然說什麼有事耽擱了,哼當真當我等可欺不成,這次若不給你一個教訓,還當我廖飛宇青蓮之名,乃是徒有虛名呢。”
想到這裡,廖飛宇雙目之中寒光閃爍,擡頭死死盯着準提聖人良久,看得準提心驚膽跳,過了良久之後,廖飛宇這纔開口說道
“準提,我來問你,當初紂王進香女媧宮之時,曾在女媧宮牆之上,提下淫詩,此事你可知曉?”
準提聽了廖飛宇這話,不由就是一愣,隨後臉色略顯尷尬的開口說道
“巫祖說笑了,那紂王無道,侮辱聖人,此事天下皆知,準提身爲聖人,自然也是知道。”
廖飛宇聽了準提如此說,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後淡淡的問道
“準提,此事可跟你有關?”
準提聽到廖飛宇這話,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在準提身後的接引,也是臉色難看,雙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廖飛宇,唯恐廖飛宇突然出手,傷害準提。
而剩下的衆聖,除了女媧看着準提的雙目之中帶着一陣殺意之外,其餘之人皆是滿臉幸災樂禍的神色,看着準提。
就在這時,只聽準提的聲音,又想了起來
“巫祖說笑了,此事乃是那紂王無道,與我準提何干?”
廖飛宇聽了準提這話,頓時冷笑了一聲,雙眼眯起,帶着一陣殺機看着準提,開口說道
“哦?如此說來此事如你和接引二人無關了?那昔日紂王所中的迷神香又是哪裡來的?據我所知,這迷神香只有你西方八寶功德池的池水,配合池邊的金蓮子方能配製而成,天下之間莫說是紂王,即使是那修爲高深的大羅之輩,只要未入準聖者,在此迷神香下,盡皆沒有反抗之力,準提,對於此事你有和解釋?”
準提聽了廖飛宇這話,頓色頓時變換不停,過了良久也沒有言語
。
廖飛宇見此,又是冷笑一聲,開口繼續說道
“怎麼?準提,梅花可說了麼?既然如此,那麼說明此事當真是你西方所爲了?”
準提見廖飛宇語氣越來越冷,心中暗叫不好,知道廖飛宇心中動了殺機,雖然自己身爲聖人,是這天地之間不死不滅的存在,可是這廖飛宇已經超脫了天道,雖知道他有沒有能力將自己打落聖人之境,然後藉機打殺了?若真的如此,那自己豈不是冤死了?
想到這裡,準提不敢怠慢,急忙裝出滿臉悲苦之色,嘆息一聲,開口說道
”哎,巫祖明鑑,此事確實是我準提所爲,不過我也是一片好心啊,這封神大劫雖說是神仙殺劫,但卻起源人間,自然要完結於人間,我等四教門下的弟子,均要藉着人間朝代更替之機,完善封神大劫,那紂王雖然德行兼備,帝王之才,但天命所定,天意如此,我不過是藉着紂王進香之機,順天應人,完善大劫,雖然對女媧娘娘的威儀有些損失,但對着天下衆生,衆多修行之人都是有益的啊。“
廖飛宇聽了準提這番狡辯之詞,臉上神色,更是寒冷,隨後開口淡淡的說道
”哦?如此說來,本座不但不應該怪罪於你,反而應該爲你對着天下衆生,不顧自己聖人顏面,行此卑鄙之事而佩服有加了?準提,此事本座先不予你計較,待大劫結束之後,自會找你處理,本座現在在行問你,你對我東方多次算計挑撥,脅迫女媧派下霍亂大商朝政的三妖,陷害大商忠臣,以便減低媧兒在人間的威望,準提,你如此欺辱媧兒,難道當真以爲本座拿你沒有辦法不成?難道你以爲你身在聖人果位,本座便不能將你斬殺不成?“
準提聽了廖飛宇這番話,冷汗頓時掉了下來,在準提認爲,在這大劫之中,天機混亂,聖人都不能講一切天機看清,在加上自己以聖人之力,攪亂天機,想來廖飛宇以及諸聖修爲再高,但是也不可能破壞了解自己的謀劃算計,可是如今廖飛宇將自己的一切算計謀劃盡皆在衆聖面前公開,如此一來,自己這些年的謀劃雖然不能說是盡皆化作東流之水,可是日後若是在想要爲西方大興,算計諸聖,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之事了,再說如今自己觸怒了廖飛宇,日後要受什麼懲罰還不一定,光聽廖飛宇剛纔的話,便知道廖飛宇又斬殺聖人的辦法,如實這廖飛宇,一怒之下,不顧道祖天道,硬要斬殺自己,恐怕自己這條小命,就危險了,如果自己的小命都沒了,還談什麼西方大興啊,想到這裡,準提臉上的汗水更多了,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廖飛宇的問話
。
就在這時,一旁的接引上前一步,來到準提的身邊,開口說道
”巫祖,準提師弟雖然做法有失,但其本意卻是不壞,如此還望巫祖看在老師的面上,饒了準提師弟一次吧,再說,此次我等衆聖盡皆聚集此處,乃是爲了完善大劫做過一場,以便四教過個了結,如此我等還需先完善大劫,在行分說這等事情,不知道巫祖以爲如何?“
廖飛宇聽到接引這麼說,頓時看向接引的眼神之中便帶上了一陣兇光,良久之後,這才轉爲平靜,只是在看向接引之時,眼神之中的殺機,在場衆人盡皆感覺的到,只聽廖飛宇開口說道
”接引,以前我一直以爲你西方能有今日的景象,乃是準提多方謀劃,不顧聖人顏面,多加算計的結果,如今方纔知道,本座以及這天下所有人,一直以來,都過於小瞧你接引了,若是西方沒有你接引這等人物,光靠準提自己,恐怕早就消失在這天地之間了。
接引,你很好,既然你說了,本座也不是不識大體之人,那麼衆聖便做過一場,以完四教大劫,本座修爲超越天道,以不在天道管轄之中,所以不好參戰,那麼我巫門便有媧兒和后土二人蔘戰,和通天一起領教領教你西方和老子原始的能耐,本座便在一邊觀戰,待大劫結束之後,我和你西方在此次大劫之中結下的因果,再行了解。“
說罷,回頭看了看女媧和后土之後,便自顧自的騎着無極,在一邊閉目養神。
衆聖見此,都知道這西方二聖要倒黴了,即使在衆聖大戰之中僥倖不敗,恐怕廖飛宇也不會給準提接引二人什麼好果子吃了。
想到了這裡,衆聖看了看接引二人,心中均是有些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