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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邊喝酒一邊暢談。
“不知陳兄要去哪裡,要是順路的話,不如搭個伴吧。”張天提議道。
“行,在下要去長安,張兄是否順路?”陳宇到沒有在意路順不順。
“正好,我要去蜀中,路過長安,如此,就一起走吧,到了長安在分手如何?”
“可以,咱們一路上也好有個伴,不至於太過於孤獨嘛,人生孤獨了就沒有意思了。”
“是呀,是呀,對了陳兄,不知你是有已經婚配了呢?”
陳宇被張天突如其來的問題打擊了,自己雖然活了不知多少年了,但還是一個純情男孩,還沒有接觸什麼女孩子呢,一時間憋在哪裡說不出話來了。
張天可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對方還沒有婚配呢,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也沒什麼,在古代男人十五六歲的基本上已經婚配了,有的還是當爹的人了,張天如此看法自然是理由當然,只是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問,竟然看出了一個奇葩來了,還沒有成婚,真的不可思議,不過不好再說下去,免得真的尷尬處事就不好了。
“陳兄,咱們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趕緊的岔開了話題。
陳宇聽着點點頭,依靠着大樹上休息起來,昂着頭看着星空,自己終究是要孤獨一生嘛?
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經有濛濛的心思,注意力主要在自己的責任心上,沒有將自己的私事放在首位,自然感覺不出來了,時機一到,想來躲也是躲不開。
張天看着陳宇的樣子,沒有說話,心想這是不是可以牽線搭橋呢,不過也要看他的意象,不好強行爲之,情投意合最好了,反正還年輕呢,有的是時間,隨後就不在意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準備起行。
“張天,你們魔門是不是真的有兩派六道?”
“這個自然了,既然陳兄感興趣,說說也無妨。”張天頓了頓,繼續說道:“兩派是指陰葵派和花間派,六道是指補天閣、邪極道、天蓮宗、真傳道、滅情道及墨相道,這八門都是魔門的一份子,尤其是以兩派實力最爲強勁,想要一統魔門,只可惜魔門的亂子太大,誰也不服誰,自然很難一統魔門,而且以陰葵派所得天魔策最爲厲害,最爲精華。”
“不過,要說到強者,要是邪極道最爲有名了,邪帝舍利據說擁有着好幾任邪帝的力量,現任的邪帝向雨田,非常的厲害,還有八大魔門第一高手的邪王石之軒,都是非常不簡單的人物,至於其他魔教中人都是不簡單,陳兄也不用在意,只要不去破壞他們的行動就好。”
“恩,多謝張兄指點,只是不知張兄是處於哪一派哪一道?”陳宇好奇地問道。
“這個,我是屬於真傳道,所以最看不慣採花賊了,有本事自己去俘虜女人心嘛,何必去糟蹋清白女子,陳兄真是抱歉,讓你見笑了,呵呵呵。”張天說着就是一陣臉紅。
“沒事,沒事,張天乃姓情中人,這一點在下很是認同,何況乃是真姓情嘛,孔子還說食色姓也,有什麼不對,認爲美好的可以去追求,但是這麼強*人家,卻是不對,張兄仁義也,在下佩服佩服,對了,張天至今有多少女子拜倒啊,不妨說來聽聽。”
“哪裡,哪裡,見笑見笑,哈哈哈哈。”張天打哈哈哈的糊弄過去了,心中卻是一陣的冷汗,沒想到他竟然也是愛打聽的人,還好沒有多言,要是被傳出去,其實笑掉大牙了。
陳宇一臉的遺憾,彷彿是令人錯過了什麼似的,隨後兩人接着說起關於魔門的事情。
“對了,現在魔門準備支持哪一個勢力啊?”
“這個,在下就不知道了,哪一派哪一道都有自己的想法,相互都在較勁,所以根本齊心不了,你也知道除了魔門之外,還有其他的門派支持着,比如正道之中的就屬慈航靜齋了。”
“慈航靜齋?不會是那個什麼尼姑和道門混在一起的門派吧,而且還都是女子,練什麼絕情道的,什麼胡來門派,張天不必理會在下,這樣的門派,在下可是看不過眼的,一點都不將自己的方正,佛門就佛門,道門就道門,想要融合兩者精華,卻是如此四不像,可悲啊。”
“是啊,是啊,誰說不是呢?”張天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精通,可不是一般人所能知曉。
“胡說,你們魔門纔是亂七八糟的,看劍,魔門中人就是該死。”
突如其來的一劍,讓兩人有些摸不着頭腦了,好在兩人都是不簡單之輩,張天急忙一倒,讓過了劍刃,匆忙之間還會迴應對方的手段,*着對方回防。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師仙子啊,你怎麼不去尋找真命天子,怎麼來這裡了,況且我與你並沒有仇恨,怎麼如此激動,何況這位仁兄還不是魔門衆人呢,可不要胡亂的按頭銜。”張天一回頭就看到了人,馬上知道來者何人,笑着說起來。
不等師妃暄說話,張天就轉過頭對着陳宇說道:“這就是慈航靜齋的師妃暄了,人稱師仙子,想不想,漂亮吧,要是陳兄娶了她可是一大好事,可以讓天下人嫉妒有羨慕了,不也能讓這隻母老虎收收姓子了,整天的喊打喊殺,一點都不像是女子所謂,你說是吧。”
“正解,正解,張兄說得不錯,如此美麗的女子,竟然整天的喊打喊殺,很是不像話,簡直就是糟蹋了容顏嘛,不是說崇拜佛門嘛,幹嘛要那麼好的臉皮,毀了容再去輔助什麼真命天子,那麼才叫做厲害呢,簡直就是欺世盜名之輩,實乃正道之不幸啊。”
“陳兄說得好啊,講什麼皮囊不重要,我看是她們最看重皮囊了,不然都是漂亮的女子,那麼醜陋的一個都沒有,還說什麼救濟天下,怎麼不去救救那些醜陋的女子,笑話,最好笑的笑話了,陳兄,我真的是服了你了,這樣的對策都能想得出來,厲害,厲害。”
陳宇不以爲然,不是她們自身救濟天下嘛,還將佛門的道義引進來,說什麼不在乎皮囊,其實最在乎的就是皮囊了,否則誰會在乎慈航靜齋,怕是人人喊罵的對象。世間之人都是愛美之人,尤其是男人,更加不能例外了,所以才能讓慈航靜齋有所地位。
一代代的傳遞下來,讓她們都是自以爲是,其實不過是男人的愛好而已,要是等到什麼人真的怒極的話,怕是這個慈航靜齋都要變成伺候人的青樓了,非常的通順。
“可惡,真的太可惡了,張天你真的是不知好歹,還有你這小子竟然如此污衊吾派,可恨,真的是可恨之極。”師妃暄繃着小臉,怒氣衝衝的站在樹枝上,對着他們怒目而視。
“這明顯是真的嘛,不然爲什麼總是漂亮的人出來,不見有醜陋的女子出沒呢,自欺欺人還不夠,還想要讓天下人來認同,更加是欺世盜名了,張兄,你說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比魔門還要魔門,乾脆就要魔航禁門得了。”陳宇絲毫沒有退步的說道,何況還一個人的臉面。
“陳兄是,說得好啊,絕對是最爲爭取的理論了,要是能讓醜陋的人出來行走,表達,那麼我們就無話可說,可現在明明不是,爲什麼非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呢,可笑,可笑之極。”
“可惡的賊人,受死吧。”師妃暄實在是受不了兩人的瘋言瘋語,頓時殺心頓起。
“陳兄,你稍事片刻,由再下來就可以了,這麼美的女子,打了實在是浪費啊,不如有我替陳兄做媒,將她許配給你好了,好凶啊,陳兄你可要多擔待了,這女子可了不得啊。”張天一邊應付着師妃暄的攻擊,一邊好對着陳宇口花花,似乎真要爲他做媒一般。
陳宇聽着心中無語,臉上倒是顯得隨意,好像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
而師妃暄卻是怒氣勃發了,竟然沒有想到有人打自己的注意,而且還如此是無忌憚,着實可恨,不殺不足以一泄心頭之恨,絕對不能讓過兩個惡人,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張天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小,但至少面上比起陳宇來的大,但卻沒有絲毫託大,一直是平輩論交,而一想到自己這位朋友還沒有女人呢,就想要爲他尋找一個,而師妃暄就是最好的一個人選,此外一旦成了,還能打擊慈航靜齋的士氣,可謂是一舉多得,怎麼能不上心。
師妃暄越打是越吃驚,沒想到這個惡人的實力還不錯啊,不過這樣就是全力了,那就錯了,心中一定,全力施展慈航劍典,劍劍不離張天各處要害,顯然想要先除掉他,再去殺陳宇,看來是有着絕對的把握,不惜全部精力來消滅這兩個敗類。
張天感覺到壓力了,真的沒想到師妃暄如此厲害,如此年輕就猶如此實力,自己真的不服都不行啊,看來自己是應付不過來了,可是爲了面子,不得不堅持下去,再難也要堅持住,可不能再剛認識的人面前丟臉纔是,不然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下去呢。
陳宇卻是發現了張天有些力不能及了,師妃暄的實力確實要搶過張天,險死還生之象,可不能再等了,要是一不小心,傷到了就不好了,自己的面子往哪裡放啊。想着,手中一震,劍出鞘,對着張天喊道:“張兄別急,在下來也,看劍。”
絲毫沒有感覺卑鄙的意思,陳宇拿着劍就招呼起師妃暄,完全使用普通人的劍術對敵。
漸漸地張天脫離了出來,看到了陳宇和師妃暄的對戰,心中暗歎真的是不服不行啊,忙着喘息,剛纔一戰真的是兇險異常,要是有人在一旁接應,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
師妃暄殺紅了眼一樣的纏着陳宇,不過很快就感覺到對方的力量如此綿綿不絕,卻是異常的柔和,一點都不想魔道中的功法,難道真的不是魔門中人,不過想起之前的挑撥,頓時再次怒火攻心,埋沒了理智,一心想要殺掉對方,以此來解恨。
陳宇很是納悶了,自己與她無冤無仇,確實如此拼命搏殺,到底是爲何啊?
“師仙子,這又何必呢,你看有戰勝不了我,還是算了吧,咱們也是一場誤會,說實在的,慈航靜齋這種地方實在不是人呆的,讓人滅欲簡直不可理喻,人嘛又不是木頭,怎麼可能會沒有慾望呢,要是沒有的話,你們出來幹什麼,又爲什麼來輔助什麼真命天子呢,笑話。”
“再說了,輔助了真命天子,可是天下間又有多少人受難,怎麼不去管管,俗不知: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難道你們真的只是爲了真命天子,這不過是藉口,那是爲了讓世人知道你們的存在,高高在上的存在而已,看看你們是如何掌控天下的,是不是這樣?”
師妃暄頓時一頓,腦海中顯現出一幕幕的回憶,似乎說的也對,不過很快就惱怒自己怎麼被妖人說服了,馬上就用全力進攻。
陳宇也有着惱怒了,不聽就算了,怎麼還不覺得在理就想要殺人滅口,很是卑劣,馬上劍勢一轉,變得異常的鋒芒,讓師妃暄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調離了劍,離開手心,劍刃搭在那柔嫩的脖子上。
師妃暄此時已經呆住了,沒想到自己敗的那麼快,一瞬間就是被擊敗了。
“師仙子,不要以爲別人的事情不是事情,只顧着自己,凡是都有兩面的,要是真的無慾無求,幹什麼還出來,不去求自道還求什麼人皇道呢,真是不知所謂,你走吧,這一次就當作小小教訓,不要認爲無人可知治得了您們慈航靜齋,真是翻了天了,自以爲是。”
陳宇收回了劍,頭也不回的朝着張天走去,心中非常的平靜,這點小事根本不算什麼。
而張天張着嘴卻是喊不出來,心中震驚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