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眼中光芒大盛,道:“好!一言爲定!”
君子胖大叫道:“那是騙你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燕南天哪裡理會他,又讚道:“公主的功夫又精進了。”
麗麗白冰藍的眼眸中都是傲然道:“論科技,我德魯伊人或是借用了華夏文明,但論武道,我德魯伊人卻不弱,更別說總能見到你們這些高手。”
的確,別看德魯伊人那裡開始流行拳擊和刺劍,但這二種技擊術亦是各有優點的,談不上比之各種自由搏殺術誰更佔優。
拳擊和刺劍都是以迅疾的步伐和反應能力爲基礎的,絕對不弱。
只是,實戰和臺上打鬥不同,並不能隨便去近身別人,一個不慎可就是會送命的,而拳擊和刺劍術,都有太過輕率接近對手的缺點,往往在實戰中是以命換命。
但這亦是看誰來用的,強者自然也能適應比賽之外的搏殺。
當然,按照搏鬥原理來說,絕對是自由搏殺更佔優了。
無所不用,當然更容易殺死對方。
只是,到了現代,真正的練習以殺人爲目的的自由搏擊高手是極少的,才顯得拳擊厲害。
更別說,那些臺上的所謂的自由搏擊,其實艮本是不自由搏擊,跟搏殺更是毫無關係的,還帶着拳套,才往往看着很笨,似乎那自由搏擊只變成了蠢笨的摟抱術,還沒泰拳和拳擊好看,簡直是沒有任何殺技含量,因而往往看上去反而是整天專業訓練的拳擊手更厲害。
因爲整天練習殺人術在現代是艮本不可能的。
誰敢啊?
否則,纔是真正的搏殺術。
比如泰森的拳擊固然厲害,但那咬霍利菲爾德耳朵的一招不厲害嗎?
其實超厲害!
若非裁判立即把二人分開,霍利菲爾德必然在當時的一瞬間因疼痛而動作變形,遭到泰森後續的猛擊而抵禦不住。
若泰森那拳頭不戴拳套,那就更要命了。
這個纔是自由搏殺術!
可想而知,自由搏殺和帶着種種規則並帶着拳套的自由搏擊完全是天差地別的二碼事。
刺劍術,則大體上只存在輕進問題,若知道自身衝鋒後,一擊不中就會被敵人殺死,那麼很多動作其實都是不敢用的,打法會完全不同,就如刺劍會加上如此誇張的護手來保護手部,就是因爲這樣的輕進極容易被對方刺傷手部,而若在實戰中,這手被刺中的話,也就是死定了,可想而知,實戰中的刺劍術,而會無限接近自由搏殺,亦完全是二碼事。
甚至雙方持劍相對時,是否有足夠殺死對方的意志,是否有不怕死的決心,都會影響到戰鬥。
直到這些全部因一個個對手倒在自己劍下後,化爲搏殺的經驗和自信。
更能極大加強自身對各種險惡情況的反應能力。
那時候的劍手,反而能施展出極爲華麗的劍招。
至於是否能達到聖域境界?
能達到的多的是。
比如,厲害的劍手,在足夠的經驗和自信之下,只用眼睛凝視對方,就可讓對方退避三舍,不敢敵對,就張靜濤如今看來,這無疑亦是一種聖域境界。
傳說中的大名鼎鼎的膽氣驚人到敢於刺殺秦王的荊軻就是如此,只和劍手蓋聶對視了一下,便灰溜溜離開了,艮本沒敢和蓋聶交鋒。
是的,不是蓋聶溜走了,而是荊軻溜走了。
而這個蓋聶,就是聶雙月的師傅蓋聶!
燕南天自然不會想到蓋聶,也不會管德魯伊人的武道是強是弱,點頭附和,道:“就如那路西法,經常給公主喂招麼?”
麗麗白輕哼一聲:“那倒不是,路西法看似恭謹,實則並不奉迎我。”
燕南天道:“哦?這麼說來,周王即便有私心雜念,但在大略上,還是尊儒略行事,而聖堂,似乎和公主不是一心,這是爲何呢?”
達爾終於開聲了,輕哼道:“聖堂太愛父系了,隨着理儒發展,自身的身心也受了污染,聖堂有了一點自己的意志,這匹獨角聖獸有點不聽話了,路西法就是如此,這墮落的天使,你沒看到他的臉蛋都發黑了嗎!”
燕南天大笑道:“他只是頭髮比較黑而已。”
麗麗白也笑:“總是很黑就是了,正要飛天的燕天使去懲戒他一番纔好。”
燕南天道:“怕不只是懲戒路西法吧?”
麗麗白的笑意化爲冰霜般的輕勾,道:“當然是整個聖堂!甚至或許還有冰雪女神神殿,大地女神神殿,還有神火女神神殿呢。”
這句話之後,饒是燕南天這樣的高手,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更笑不出來了,只沉凝點頭。
“哼,那又怎麼樣,只要公主殿下想要,就算他們再厲害,我也要讓他們嚐嚐我的厲害!”君子胖一臉忠心道。
可惜麗麗白似乎並不信他,雖鼓勵般看了他一眼,還說了句:“嗯,小阿基是個人才呢。”
燕南天更是理都不理君子胖,只道:“說起人才,倒是聽聞殿下很看好張正。”
而外界的傳聞,自然是麗麗白和張靜濤是有一腿的,但燕南天不傻,纔不會提起此節。
麗麗白忽而有點心煩,走動起來,那輕盈的步伐繞着君子胖走。
君子胖就盯着麗麗白的身形轉。
一會後麗麗白停住了道:“我油大人發展爲德魯伊後,固然人口規模大了,但叛逆亦不少,我需要人才,張正行事天馬行空,不拘一格,或者會很有用。”
君子胖道;“我更有用,公主。”
燕南天輕笑,不屑道:“你?你懂什麼?”
君子胖天真一笑道:“公主指哪兒,我打哪兒,我能打啊。”
麗麗白輕笑:“不錯,對於這些國度,仍是要以武力先行的,或支持一些他們之中的勢力,再或打擊一些,拉扯他們國內的勢力平衡,讓新生勢力能冒出來,而後才能緩緩圖之。”
燕南天讚道:“殿下真是厲害,殿下,呆在這裡太久了給下人看到亦不妥,我們不要在這裡站着說話了,我們先去城主府,殿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