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胖子往三軍團軍部去的時候,三軍團的軍部中,剃刀正吊兒郎當地把玩着手裡的一把飛刀,接受三軍團衆人的質疑。
虎犀正問道:“我還是想確認一下,獸角師團是否有問題。”
剃刀冷笑一聲道:“軍團長大人,即便因爲我的消息,才挽救了整個虎口軍團,甚至挽救了整個北瀆部落,但我剃刀卻並不要功勞,可想而知,我有欺騙你們的必要麼?”
虎犀也冷笑,不信道:“你會不想要功勞?”
剃刀不屑又傲然道:“我當然也想要功勞,但卻不是部落中的功勞,而是我野鬼會的功勞,只要野鬼會會認可我就行了,只要吃油族認可我就行了,明白麼?”
“操!你小子蔑視部落麼?”虎犀頓時怒了。
剃刀哈哈一笑道:“沒錯,你猜對了!老子就是蔑視部落!對於已然獲得了不少文明的我們來說,我們的編織術遠超過部落人,若部落和野鬼會能有更深的聯盟,那麼,也應該是野鬼會爲主!吃油族爲主!你們,只能是從族!”
“放屁!”木薯不由大怒,更叫道,“剃刀,給老子坐好了,在軍團長面前,竟敢如此放四!這是違反軍紀!”
“違反軍紀?難道你想處決了我?……呵呵,你們敢嗎?”剃刀真的笑了。
“有什麼不敢,你小子有什麼依仗敢這麼狂!”木薯本就死板,完全不能接受剃刀這種態度,又大聲叫道。
“這句話應該我反問你纔對,若不是我野鬼會的支持,你們虎口軍團哪裡的三十個師團的裝備!作爲吃油族的大少之一,你們要是敢處決我,那麼不說別的,至少部落立即會把你們這幾個軍團首領撤職。”剃刀不溫不火說。
“撤職,你昏頭了吧?可能嗎?”一邊的翠鳥一臉愕然,簡直不敢相信這剃刀哪裡來的自信。
“呵呵,不但可能,甚至,部落首領會把你們的人頭送到我吃油族主母的桌子上,以表歉意!”剃刀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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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小子,你沒睡醒吧!”木薯多沉穩的一個人啊,竟然都罵人了。
剃刀不爲所動,語氣都冷了下來,道:“我看,是你們都還沒睡醒!還竟然來跟我講這些人爲製造出來的規矩!要我吃油族的剃刀來服從你們獅牙胡亂編造出來的規矩?簡直是不知所謂!”
剃刀說完,居然朝着木薯一刀飛去。
那刀子,擦着木薯的耳朵,飛入了後面的泥牆裡,只要有一絲偏差,木薯就算不死,那耳朵怕都是要飛了。
木薯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驚極而怒,剛要拔刀,卻被蝮蛇一把拉住。
蝮蛇陰森森道:“不錯,剃刀大少說得是對的。”
的確,比起部落,吃油人簡直就如賣日哥,除了人數還不算太多之外,其餘的,要武器有武器,要錢有錢。
虎犀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道:“是的,我們尊重和野鬼會的友誼,也尊重你剃刀大少,你的話,我們再無質疑,對此,我們還是很感謝的。”
剃刀起身往外走去,冷笑道:“本該如此,事實上我艮本就是諸位的救命恩人,對我這個救命恩人,諸位竟然還用出如此態度,真是讓人心冷!不過,本人也不在意了,就此告辭!”
剃刀和他的運輸隊離開了三軍團之後,胖子就到了虎口三軍團的軍部。
在軍部議事洞的門口,胖子的臉上露出了大局在握的表情,才走了進去。
胖子進去後,駐紮在軍部南邊的十字師團中,美麗正好奇問夜叉:“夜叉副官,你似乎對君副官的勇敢很不屑?”
夜叉微微一笑,道:“因爲胖子遇到危險的可能性很小,當然,風險也不是沒有,但只要他自己不作死,不說破我們是假冒的,就不會有事。”
血石英奇了,道:“怎麼說?”
夜叉見衆人還不明白,只得細說道:“來傳達命令的傳訊兵,並沒有讓我們副官一定要跟去,所以我認爲胖子不會有事。”
血石英還是不明白,氣道:“說清楚!”
夜叉怕血石英揍他,不敢賣關子,連忙道:“也就是說,剃刀一定會告密是無疑的,那麼敵人絕對應該知道我們真正的老大是伏夕大人的,然而,敵人卻不強制作爲副官的伏夕大人去,只叫實際上是伏夕大人的屬下的胖子去軍部,那麼顯然是不會對胖子動手的,因爲那對我們十字師團幾乎是沒有太大傷害的,儘管胖子也算厲害,但敵人一定會認爲,真正的厲害的,從來是我們的伏夕大人。”
“靠!死肥豬!”美麗恍然,頓時臉紅了,真的覺得有了一種肚子都被胖子騙大了的感覺。
要知道,美麗給胖子的擁抱,固然是作爲同伴的鼓勵,卻也是有一定的作爲女人很欣賞胖子的含義的。
這和胖子抱冰羽的那次是不同的,那次是胖子主動的,這次卻是美麗主動的。
因而,若胖子之後一直讓美麗很欣賞的話,胖子能上美麗的牀都不是奇怪的事。
而對美麗抱胖子,張靜濤卻並沒有不滿,洪荒女人對生活的態度,他已然很接受了。
儘管張靜濤仍有現代人離族家庭爲了生存造就的強烈獨佔欲,而洪荒女人也不是不能接受獨佔的做法,如絲族最初的那些女孩,就爲了絲族的核心力量,完全接受了被絲族太子獨佔的模式,但他還是開始接受洪荒女人的生活態度了。
血石英聽了夜叉的解釋,也是恍然,笑罵道:“是的,這死胖子!但死胖子還是蠻厲害的,或許敵人會想殺了胖子,斷去我們一臂的。”
夜叉搖手指道:“不不不,敵人即便沒認爲這些計劃都是我們大人一人實行的,但也只會認爲那些推演謀劃都是我們師團中的副官們預先商量出來的,並不會認爲那是胖子一個人的本事的,所以敵人不可能重視君副官到那種地步的。”
血石英點頭稱是,一邊的夜星道:“不錯,應該是這樣,這死胖子!”
張靜濤呵呵一笑道:“但危險的確是有的,只怕出意外,所以你們別罵他了,他還是代替我去冒了風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