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雖沒和火羽做什麼,但二人晚上也是抱在了一起睡覺。
次日,不知是否看過了彩虹的身體和最羞人的各種姿態的緣故,彩虹和張靜濤交談時,熱絡了極多。
二人聊得也極爲投機了,甚至比一諾都投機。
讓一諾的臉色一直都酸溜溜的。
因二人說起的都是五色石的分別之類,爲此,張靜濤當然非常感興趣。
而張靜濤說起的一些礦石知識,也使得彩虹平日裡的一些疑惑得到了解答。
特別是,張靜濤說起一些山流水的形成時,彩虹聽得高興之下,竟然拉住了張靜濤的手臂,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一諾的臉色更酸了。
但看彩虹的樣子,並非因爲情動才親張靜濤,只是因爲一個長久的疑惑被解開,心中高興之下的舉動,爲此,一諾偏偏啥埋怨都不能說。
張靜濤也是有點尷尬,他雖喜歡任何美女,也一直都保持着這種心態,然而因一諾的存在,他對彩虹卻沒什麼想法,僅僅是彩虹說起的資源,讓他怦然心動。
這幾個資源的量都非常大,有些都在偏僻的峽谷間,鮮少有猿人會在險峻的山嶺間尋找峰迴路轉的捷徑,進入到那些峽谷中去。
預估,都應該有礦石。
一諾在心裡不爽之下,便開始訓練攻擊準頭,這不是練飛石的準頭,而是練武器突進時的準頭。
要在身體的各種劇烈運動中,刺中稍遠處那雞蛋大小的目標物,這可並不容易,一諾就經常刺不準。
換任何人來,也是如此,
爲此,張靜濤見了,也跟着練,他練的則是長戈的刺擊。
這一練之下,擁有元氣,精神能極爲集中的張靜濤,對這種準頭的把握卻極強。
爲此,一諾不由就來請教。
張靜濤心知有元氣的功勞,但好在他能把精神集中的感受說給一諾聽。
那種感覺,有點像物我二忘,可週圍的一切卻如明鏡般映入了腦中。
一諾便感觸道:“這必然是聚集了鬼神之力的結果,聽聞鬼神武士極爲強大,就是精神上得到了鬼神相助的緣故,也有人說,那是天魔。”
張靜濤本想說,這或許是精神的力量或者說意志力的作用,可想到解釋不清楚,也就是算了,再者,一諾的說法也不算錯,若堅信自己能得到鬼神的力量,豈非也是一種意志力的體現?
更別說,他對十三聖域的領悟,仍在邊緣徘徊,並不能十分體會到爲何能進入那種強大的狀態中。
爲此,在練習中,二人只交流武道,倒是越談越投機了,不由關係融洽了不少。
而彩虹,更是和張靜濤說得來,二人有時候還會勾肩搭背。
這時候,張靜濤自然對彩虹也動心了,要知道這美女飽滿的身體常會挨着他,甚至那細腰和腰後之下,都能任他的手搭上去,甚至在過一道石筍間的窄縫時,二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讓張靜濤都有了反應。
一諾見了,那臉色卻終於釋然了。
火羽忍不住問:“一諾,彩虹好像蠻喜歡伏夕的樣子。”
“只要彩虹開心就好。”一諾堅定說。
要換作現代,這一諾必然被人噴死。
但火羽卻沒什麼奇怪,只一諾表了態,隊伍裡不會因此打起來就放心了。
洪荒人,畢竟和儒文化之下人類是不同的。
否則,一諾和彩虹豈能在張靜濤和火羽面前尋歡,把身體的秘密和最私人化的表情完全展露在二人眼前?
爲此,一諾放下了心中把彩虹當作自己的擁有物的想法,而只把對方看作是完全自由的人,也不再認爲感情一定是要單一的。
那麼,便沒什麼放不下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人類的感情,從來談不上是單一的,只要是既喜歡青菜又會喜歡蘿蔔的人,只要是會喜歡看電視劇或小說會把自身代入進去的人,都是如此。
僅僅是近代人在華夏宗族破滅後,建造了小門小戶模式後,又已然無法逆轉,這小門小戶的家庭實在太脆弱了,才需要用一對一的感情方式,來維持生活,來讓社會更穩定一些。
好在總算有國家概念,讓人心又凝聚了一些,但人們最大的問題,就是找不到自己的祖先,找不到自己的艮,失去了真正的核心凝聚力。
當然,一諾放得開,不等於他就不想爭取彩虹的更多好感。
不等於他不想一直擁有和彩虹的配偶權。
爲此,一諾大約是爲了顯得他厲害,又在四人聊天說武技時,說起了匕首的發力技巧。
那些技巧,的確高明。
張靜濤這才體會到,聖師道中各種常用武器的發力方式,也是有極大差異的。
只是,以前他沒注意到這個問題。
當晚,一諾和彩虹仍是當着張靜濤和火羽的面,就大幹了起來,有了白天彩虹和張靜濤的身體接觸後,二人更旁若無人了。
而張靜濤卻受了儒門風氣影響太多,爲此,會覺得很刺激,便在一邊看得心火亂跳,只能去招惹火羽,然而火羽卻仍然只肯點到爲止。
張靜濤也不勉強,他並非忍耐不住,他雖因有了元氣如今對女人很隨性,但實則,以前的他,雖抽過煙喝過酒,但後來都戒了,幾乎就是不喝酒,不抽菸,不喝茶,只喝一杯白開水,自控能力從來不弱。
若有妹子交往,也只一週上牀不會超過二次,以保證身體精力充沛。
至於很多男人認爲不喝酒不抽菸就沒樂趣了,那不過惡習在作怪,事實上生活中的各種樂趣多得是,只怕都因工作沒時間去感受。
張靜濤便抱着火羽側睡,乾脆不看。
只是,這次的睡穴太小,彩虹和一諾離開張靜濤太近了,不時之間,彩虹的身體都碰到了張靜濤。
後來,身體都貼着張靜濤的後背。
張靜濤只覺得自己把火羽越抱越緊。
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
次日,四人在一道溪水邊洗沐的時候,就看到在晨輝中,有一名腦袋金冠上插二根長羽的男人,吊兒郎當扛着根粗木棒子,踏風漫步而來。
張靜濤頓時一驚,這貨雖然很有大師兄的風采,可這時候出現的人,可不會是好路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