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手下放輕了,開始享受着麗麗白的身體,德魯伊女人的身體自有動人之處,何況是麗麗白這樣的絕色。
心中讚歎,張靜濤沉吟了一下,道:“不如換個角度,既然明白了人種只有一個的道理,那麼,我還是要提醒你,你最好爲你的後代留點後路。”
麗麗白身體發顫,舒服得略略眯起眼睛,顯然她第一次嘗試男人給他帶去的刺激感。
顫道:“怎麼說?”
張靜濤吻在麗麗白的耳垂邊,輕笑道:“殿下,只要你們德魯伊人來到北緯三十度生活,那麼,哪怕你們完全不和我們華夏人通婚,可在幾十萬年後,你們的容貌仍會因使用了華夏文明,以及北緯三十度的氣候影響,變成和我們一模一樣的黃膚人,我們現在的外貌,就是你們以後的外貌,所以,你在封印真正文明的時候,也在把你們的未來封住,你讓人們敵視華夏的時候,也在讓人們敵視你們自身,想起來,真可笑呢。”
的確,敵視,害怕,這其實才是愚昧人羣對華夏人的態度,千萬別搞錯了,那絕對不是歧視。
只有華夏人,纔有資格歧視別的部族,因爲只有華夏人才是人類文明的締造者!然而,華夏人卻從不歧視別人,只以‘共和’二字爲精神。
爲此,到了看似十分發達的現代,那些蠢貨還沒弄清圓周率是多少,還沒弄清楚地球是怎麼轉的,只搞出無數科幻來當作真理。
科學,有很大的一部分已然成了構建在邪說理論上的神學!
比如把羊化作用說成是有蟎蟲存在,比如把任何能動的東西當作是活物來看待,從而神話出了水熊蟲,卻忽略了空氣中的灰塵會動,甚至忽略了自身造出的那虛假的原子說中的原子可一直是在動的,那是活物嗎?
可笑無比!
事實上,人們對熱帶部族到了近代還沒脫離原始狀態,那纔是歧視。
就如菲利普親王回澳時說,你們如今還互相投矛嗎?
人們就只能哭笑不得說,親王一開口,十年外交白搞。
是的,那些因地理氣候到了現代很屬於未開化的原始部族就這麼落後,怎麼可能不讓用到了文明的部族歧視?
這就是老美中黑色人羣的現狀,他們就如格蘭美大獎的歌曲‘this is 賣日哥’裡唱的,他們被賺錢誘惑,拉去老美那裡,但他們亦仍受母系原始思維影響,注意,這個原始母系,並非華夏母系,華夏母系,男人是有責任感的,爲大夫,爲夫子,輔助主母,原始生態的母系卻不同,男人對女人只有一個字,幹!其餘責任全不用負的。
注意!不是不想,而是:不用!
這亦是奧巴在父親節上對黑色族男大發雷霆,要他們負起家庭責任的根源,然而可惜的是,這種雷霆是沒用的,想要改變這種原始習慣?那不是一二年就能完成的,就如要改造二哈,讓它不要挖洞,沒幾十萬年,想都別想!
“我們可以不來北緯三十度。”麗麗白顫道,她的一雙小手也開始在張靜濤身上摸索。
“哦?你是說,你們德魯伊王族想永遠住在苦寒之地麼?”張靜濤呵呵一笑。
“好!你說得有道理,但是你讓我的心裡很不舒服!”麗麗白怒道,一口咬在了張靜濤的嘴脣上。
張靜濤的嘴脣被咬破了。
好在這一口並不是太重。
“你敢咬我?以血還血!”張靜濤很驚訝說,繼而手上加力還擊,而他在做什麼麼,從麗麗白髮顫的程度都可想而知。
爲此,麗麗白竟然破了!
麗麗白的嘴角沾着鮮血,呼吸重重笑道:“真小氣,你不想查實驗室的位置麼?還敢弄痛我?”
“若我咬了你,你一定會發現,你比我更小氣!”張靜濤收回了手,那上面有了一絲血跡,並且他知道終於說動了麗麗白。
麗麗白不會管他救趙敏的事。
同時,亦是麗麗白想用他來對付沾納,儒門之間關係複雜,麗麗白真要處置沾納的話,在沒有十足證據的情況之下,也是極難的。
公主的零零七?
張靜濤忽而發現自己擔任了這一角色。
那麼,零零七就要有零零七的風範,美女如糞土,爲此,他才弄破了這麗麗白,至於她聖女的身份要不要保持處子?
張靜濤纔不管。
“我就要咬你,呵呵,反正,狗咬你一口,你總不能咬回去的。”麗麗白竟然說,而這種自賤的話,在這一刻竟然充滿了誘惑,張靜濤的手感受這德魯伊女人的身體,心火也是大大一跳。
按理說,這麗麗白破也破了,他應該把其壓在身下,好好討伐一番。
然而,他迴應的方式有點特別。
“竟敢咬本君?真是欠收拾!”張靜濤夾起了麗麗白的腰肢,對着她的黑裙就是啪啪啪一頓抽。
麗麗白雖用聖潔裝扮着她誇張的身才,實則很妖媚,可她畢竟要在門閥中充當聖女身份,而非在德魯伊王廷當公主,哪裡如此接觸過男人?
如今不但被這男人亂捏了一通,還被這男人抽了一頓,麗麗白臉紅紅的,人顫抖了起來,而後身體一下軟了。
張靜濤很驚奇這小女人竟然被他一頓抽抽軟了。
麗麗白也覺得自己很沒用,而且似乎還被對方看出來了,因爲那雙怪手在幫她更軟一點,還聽張靜濤叫:“說不說位置?”
麗麗白哪裡還能回答,過了良久,才氣道:“一時哪裡知道,人家投降了。”
而之前雖有一陣抽打聲,外面的希拉幾個女武士卻只裝作沒聽到,此刻麗麗白好久沒聲音了,希拉卻反而擔心了,大聲道:“殿下沒事吧?”
麗麗白餘味仍在,又精力充沛,不由撩開了張靜濤的衣服來親吻他的身體,邊道:“你平時負責記錄和收集情報,相信你對沾納這樣的特殊人物應該有過關心,告訴我沾納經常去些什麼地方,就沒事了。”
“這還差不多!”張靜濤懶洋洋躺在了馬車的皮凳上,任麗麗白擺弄自己,只拿了從麗麗白身上搜來的手絹擦嘴角,姿勢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