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武媚扶住了一株蘭樹說:“你不知,孃親雖喜愛我,但對楊威卻是寵溺無比,我……我也愛我孃親,我……我怕是會聽她的,真是……真是對不起你呢,他一定會想教訓你的。”
教訓?
何止教訓!當然會要殺了小爺!
可惜,不知小爺有捭闔之道麼?捭闔者,分分合合,門中結盟,以退爲進更是常用手段,去留隨心。
張靜濤微笑,道:“有什麼關係?媚娘,你有準校銜,就把鐵木族和少校銜讓給他好了,我們分個家,就把這當作是鐵木族的擴張好了。”
楊武媚真的聽到要讓出家族,卻大驚:“什麼?你是在說笑麼?”
張靜濤在那絕美的臉蛋前搖手指:“不不不,本夫子絕非說笑,就是讓給他,但是,有些前提。”
楊武媚黛眉微促,問:“什麼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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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靜濤扶着她,在她耳邊說:“首先,最重要的,就是你孃親要歸你,得讓你帶走。”
楊武媚本在發愁,聽了卻奇了:“爲何一定要帶走我孃親?”
張靜濤哪裡肯說出他現下這個妥協計策,因對楊威的瞭解,因而變得看似大度實則卻十分狠辣,他自然要保護一下幫他塗了一天藥膏的姨娘。
連忙忽悠道:“不管如何,我們要跟着代國公主行事,四面爲敵,一定頗爲危險,楊威又和其餘君侯勾連,不能有讓別人以楊姨娘來威脅我們的機會,楊姨娘那是一定要帶走的。”
楊武媚一想也是,道:“那麼還有其它前提麼?”
張靜濤道:“有,其二,那就是你招募的一千武士要歸你,並且鐵木族歸楊威之前,要提供一年的給養和俸祿,想必對於以‘大雪無聲、厚積薄發’爲宗旨的鐵木族是完全不成問題的,再加之鬼馬家給的半年糧餉,足夠我們支撐了,而有了人手麼,你最近也聽了很多東陽門的計劃,想必有所領悟吧?只要跟着我東陽門發展,養活這一千武士還是辦得到的。”
楊武媚略思忖了下,忽而覺得稍有點輕鬆起來,點頭問:“還有麼?”
張靜濤道:“其三,駱安國和馬芳兒要跟我們走,駱安國和馬芳兒的工匠技藝可都不弱的,馬芳兒那一手造假技術,簡直讓人歎爲觀止,他們的徒弟也不少,也都可出師了,他們一來,我們就安排所有人都拜這些人爲師,而後從中選出三百人,平時就幫助打造,發展我東陽門的裝備生產,其它就沒有了。”
楊武媚有點醉得迷糊,晃了晃她那絕美的小腦袋,畢竟真要她放棄鐵木族了,仍是心下不安,又道:“沒了家族,你確定這一千人願意跟隨我麼?”
張靜濤肯定點頭:“都有手有腳的,我東陽門如今有大筆資金,需要大量的人才幹活,至於我們如何合作,以後我會說的,放心吧,他們只會哭着喊着能不能讓他們親戚也加入我東陽門,不會離開的,當然,媚娘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要奪你的權之類,以我師父佳琪對你的喜歡,相信她也不會騙你的吧?”
楊武媚略一想,道:“好,我信你,但即便如此,武威會答應麼?他有那二個姨娘支持,想必會分釐必爭的。”
張靜濤想了想那二個姨娘,冷笑道:“無妨,我們先拖着,你帶着一千兵呢,大公子必然不安,他會求得楊姨娘來求你,等那時候你才答應,楊威必然同意。”
楊武媚有些猶豫,又顫道:“小正,我可以完全信你麼?”
張靜濤想到陳佳琪追妹子的手段,又同爲女人,反而極容易得手,知道自己師傅和自己的老婆關係怕是比和他這夫子還好,就問:“蘭兒沒和你說過什麼嗎?”
楊武媚身子一軟,扶着蘭花樹吐了起來,吐得一塌糊塗後,打了個顫,才道:“蘭兒說的人生當世,當求天下大利,我都知道,我也知道她不想枉活此生。”
張靜濤又問:“你相信蘭兒麼?”
楊武媚說:“相信,我……我還很喜歡她。”
張靜濤輕輕拍她的柔背,安慰:“那麼你覺得我們不該這麼想麼,我知如此天下大局之下,很讓人絕望,可是在絕境中,我和蘭兒仍想做些什麼,再者,儒門終究是要找蘭兒麻煩的,不可不自強。”
楊武媚聽了,又吐了起來,扶着那蘭樹,終於吐完後,嘆息道:“好吧,就……就如你所說吧……”
張靜濤心中一喜,扶着楊武媚走。
等路過一處水龍頭,楊武媚便去漱口洗臉,免得氣味難聞,影響這夫子洞房的興致,等洗漱好,人卻完全糊塗了,道:“原諒人家爛醉吧,這身體就隨你了,你喜歡麼?”
“喜歡!”張靜濤心砰砰跳,攔腰抱起了楊武媚,大步朝着後院走去。
到了後院的臥室之後,急切切把楊武媚放在了牀上,只掃一眼她大紅婚裙勾出的那所有婀娜起伏,就知這紅裙之下的身體有多麼動人。
可張靜濤心中又有些糾結,因楊武媚會喝得大醉,以及拜母時的猶豫,都說明了她並不是因喜愛上了自己才以自己爲夫子,都有點形勢所逼的成分在內。
可是,一個爛醉如泥的絕色美人昏睡在你面前,也會讓你有無窮的刺激,因爲她可以讓你爲所欲爲,做任何過分的事。
聽着楊武媚打着小鼾,看着這絕美的鵝蛋臉,那本仙美垂落的髮絲,那黛眉下那雙無力閉攏的大眼睛,那垂落的眼簾如同放棄了一切抵抗,那小巧的鼻子惹人戀愛,那朱潤的嘴脣似乎在發出任何過分的邀請。
張靜濤心跳如鼓,伸手,解開了這美人的腰帶。
而後,慢慢的,掀開了這美人的衣襟,看着眼中漸漸顯露的動人景色,張靜濤喉嚨嘶啞低吼一聲,撲上了上去。
這一晚,張靜濤對着這個以前在他張正眼中遙不可及的絕***,爲所欲爲。
若楊武媚醒着,怕是說出去都會羞得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