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開腰包,三人才覺得這次搏殺沒白費,柳公彥的資產果然不少。
這對東陽門是一個助力,其中楊武媚也有份,只是此刻的楊武媚自然不會想着把這分資產併入鐵木族,而是以她自身的名義入股東陽門。
如此一來,柳家的家族信物和權證已然全在東陽門了,可惜,在方鬼花先動手的情況之下,三人都還未來得及溝通方鬼花,並且有了唐方這樣的高手在方鬼花身邊後,看起來這二夫人也是沒法溝通了。
至於會只有她們三人追來,是因東陽門的計劃是武士主力去控制白冰冰了,陳佳琪三人則去試試和方鬼花溝通,未料,未到方鬼花的側院,在主院附近,遠遠看到了趙氏帶着孩子瘋跑着出了側門。
繼而是唐方怕野地裡追不上蹤跡,爲找馬匹,急急追了出去。
再加之主院內方鬼花的呼喊,三人立即大致明白髮生了什麼。
陳佳琪三人才這麼追到了此處。
只是野地曲折,趙氏慌不擇路,三人卻抄了一點近路,趕到了趙氏的側前方。
陳佳琪皺眉道:“未料竟然會有聖堂裁決在柳家常駐,月兔,你把柳家的情況稟報給主公,讓他決定是否要和白冰冰溝通,還是和儒門一斗。”
楊武媚道:“月兔等攻城結束,再去通知,想必這次攻城會很快的,另外,小心唐方。”
月兔道:“曉得,論尋蹤逃脫的本事,唐方絕不是我的對手。”
身形一閃,沒入人高的野草中跑遠了。
月兔走後,楊武媚說:“把她們母子葬掉吧,讓她們永遠在一起吧,這邊正好有個坑。”
陳佳琪看了眼,是燒荒用的大坑,下面都是草炭,的確很適合埋人。
就道:“媚兒真是美麗又善良。”
楊武媚臉龐紅了起來,陳佳琪還以爲楊武媚被自己一讚已然吃不住,未料下一刻就見楊武媚人發軟往她身上靠。
陳佳琪扶住了一看,楊武媚已然陷入了迷茫狀態,雙頰如燃了胭脂,身體燙得驚人。
“好厲害的迷粉,好像只吸到一點點吧?”陳佳琪大驚,連忙給楊武媚把脈。
她雖只是略懂醫術,卻知道正常脈象,只覺楊武媚雖脈速雖快了一點,但抵禦她手製按壓時,仍沉穩有力,沒有虛象,並無太大問題。
又想到敢死營的人說,中了迷煙之類,多喝點水多休息一會通常就沒事了,就看四周哪裡可以休息。
一看之下,見不遠處就有因燒荒在灌木間放着的一張運雜草的竹榻,那地方就很安全,周圍都有遮掩,若把楊武媚放那裡,周圍荒野裡即便有人路過,都看不到這邊。
陳佳琪就解下了兵匣下方綁着的一個橡膠筒,裡面是一條薄毯。
她扶着楊武媚,一手把薄毯鋪好,把楊武媚放了上去。
又喂楊武媚喝了不少水,讓她躺着。
而後纔去把趙氏母子拖到坑裡,那小孩的頭顱也提了去,再拿了工兵鏟,鏟了周圍的土,草草把人埋了。
“總比暴屍荒野好,到時候再叫人來好好埋一下好了。”陳佳琪看着那最多埋了一尺土的大坑,自言自語了一句。
等用水壺洗了下手,再去楊武媚身邊時,楊武媚竟熱得把衣服都扯了開來,露出了驚人柔美的身體,一隻發熱的纖手更來抓住了陳佳琪的手。
陳佳琪驚歎這美麗時候,楊武媚那媚眼如絲的眼眸中都是動人的秋水,另一隻手也向着陳佳琪的脖頸上勾去,那動人的身體緊緊貼上了陳佳琪,也不管陳佳琪亦是女人。
只是,陳佳琪這個聖女有些特別,她清麗無倫的臉上忽而多了一種讓男人覺得無比誘惑的慾望,還帶着一絲狂野。
然這忽而妖豔起來的容顏絲毫無損她的那一絲清雅,只增加了無限魅惑。
細細看着美麗的楊武媚,陳佳琪壞壞一笑,對着楊武媚送來的嘴脣,細細吻了上去,自己也在解開衣服。
少頃楊武媚已然完全清醒了過來,但她完全接受了這個快樂的遊戲,一時間,風月無邊。
張靜濤沒想到自己的老婆自己還沒碰呢,就先被自己的師傅妹妹睡了。
攻城已經結束,有了不殺的承諾,白家武士在無奈之下投降了。
在紛紛亂亂的受降和整肅士兵軍紀的時,身後跟着白酒酒的張靜濤拉了馬均過來,笑眯眯問:“馬老兄今日一戰,功勞如何?”
馬均乾笑一聲:“呵呵,只是殺敵頗爲勇武。”
張靜濤道:“聽聞主城都是廟賜攻破的?你家公子當真是厲害啊。”
馬均眼中都是警惕道:“是,是,我對我家公子是心悅誠服的。”
張靜濤一臉訝異:“我沒說你不誠服啊,更沒別的意思,只是希望老兄答應的那些條件能儘快交付。”
馬均一拍胸脯:“沒問題。”
張靜濤笑眯眯說:“知道馬兄是信人,也夠兄弟,我還聽聞公叔寒是白家一名連尉殺的,此人怕是要升職了吧?”
馬均呲牙說:“是的,老弟到底要說什麼?”
張靜濤一把勾住了馬均的肩膀,悄悄說:“沒什麼,只是作爲兄弟,我決定把這二具屍首交給馬兄,就當是馬兄的功勞好了。”
說着,示意白酒酒拉開了地上二具屍體上蓋着的家族旗幟。
馬均倒吸一口涼氣:“公叔亮?公叔夜?”
張靜濤說:“如何,兄弟我夠朋友吧?”
馬均忍住了欣喜,搓搓手說:“這怎麼好意思呢?老弟不需要功勞的麼?”
張靜濤神色很自然道:“我是鐵木主公啊,我要功勞做什麼?本就是我在論功行賞。”
對哦!這傢伙如今也算是鐵木族的主公了,還真是運氣好啊。
馬均這纔想到這一節,臉色終於轉爲大喜,忍不住呵呵笑道:“這個,呵呵,多謝兄弟,以後私下裡你我就是兄弟。”
“好,這個兄弟我認了。”張靜濤很高興說。
二人又約好了改日喝酒,馬均帶着屍體回本部了。
白酒酒奇道:“你真的不需要功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