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了一家酒店,蕭月兒以爲吳天開要帶她開房,但吳天開在下車前卻說了一句:“去吃飯。”
蕭月兒這才下車。
因爲吳天開身份特殊的緣故,兩人很低調的從特殊通道走入酒店,然後一路走到三樓。
這裡清淨素雅,裝潢雖然樸素,但是卻低調奢華,所用的木頭全都是價格不菲的紅木,甚至是沉香木。
就當他們要走入包廂的時候,蕭月兒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正是韓鈞。
蕭月兒看到韓鈞的時候,韓鈞也看到了蕭月兒。
但目光只在蕭月兒的身上停留了一小會,反而多看了吳天開幾眼。
在韓鈞身邊的分別是林震天和曹煙海,三人約在一起過來吃飯喝酒,慶祝一下。
“喲,吳哥也在啊,真是巧了。”林震天一臉笑容的走過去,沒有半點卑躬屈膝的樣子,但也沒有得意洋洋,看起來就是很普通的打招呼。
曹煙海亦是如此,儘管是下屬,曹煙海也自然的很:“吳哥也來吃飯?要不一起吧?”
曹煙海兩人這麼一叫,韓鈞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不由的,韓鈞再次打量這個齊建平背後的靠山兩眼。
韓鈞在打量吳天開,吳天開也看了韓鈞兩眼,眼底是常人難以察覺的殺氣。
“呵呵,是挺巧的。”
吳天開看着韓鈞:“這就是我們G省的守護神韓鈞吧?久仰大名。”
吳天開臉上掛着若有若無的笑容,拿捏着一定的架子,但沒有讓人看出什麼不自在的地方。
韓鈞微微點頭:“不敢當。”
蕭月兒見韓鈞架子這麼大,心裡忍不住哼哼兩聲:“自己什麼身份心裡沒點數嗎?還敢端架子?”
想到此,蕭月兒一臉得意橫了韓鈞一眼,意思是說我現在傍上了一個有錢有權的人,老孃再也看不上你這個屌絲了!
韓鈞對於蕭月兒的挑釁置若罔聞,根本沒搭理。
吳天開輕笑兩聲,然後就走進自己的包廂去了,幾乎沒有給林震天兩人什麼面子。
但吳天開越是這樣,林震天兩人就越是開心。
“看到他的臉色了嗎?青了!”曹煙海哈哈笑道。
林震天也笑容滿面:“我們是來慶祝的,他是在借酒消愁的,待會咱們把動靜鬧大一些,讓他的血壓在升高一些。”
韓鈞有些無語:“你們挺幼稚啊?”
曹煙海拍了韓鈞一眼:“艹,你懂什麼?吳天開是我們這邊的一把手,我們以前做什麼事情不用看他的臉色?”
“但唯獨今晚,咱們不用管他怎麼想的,可以盡情的氣他,我們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林震天笑着點頭:“曹署長說的沒錯。”
“走吧,我們也別關門了,就這樣鬧。”
是如此,韓鈞三人故意說話大聲,笑得大神,生怕隔壁包廂的吳天開聽不見一樣。
而他們這種不講武德的攻擊,確實是讓吳天開受到了“傷害”。
吳天開在自己的包廂裡,能夠把韓鈞三人的談話笑聲聽得一清二楚。
“我跟你們說,齊建平之前還和老子吹鼻子瞪眼,說他上面有人,讓我小心點。”
林震天笑道:“你們看現在怎麼着?他在地底下和孟婆湯,我在這和美酒,哈哈哈.....”
吳天開握酒杯的手緊了兩分。
曹煙海:“你這算什麼,之前我們和南劍門死磕的時候,齊建平在我們總署門口說的話那才叫一個難聽。現在連南破浪都在我們總署裡面蹲着,只能說解氣啊!”
“不過要說和齊建平之間的恩怨,還是得說小鈞。”
韓鈞擺了擺手:“他就是屁,幾天前林叔家裡有刺客我趕過去之後,齊建平也來了,想耀武揚威。”
“但被我指着鼻子罵,還扇他嘴巴子,明着告訴他,就算是他有靠山老子也沒放在眼裡,有招就儘管來。”
“結果怎麼着?齊建平沒種,一句狠話都說不出來。什麼靠山,屁的靠山!”
又是一陣鬨笑。
韓鈞覺得自己好惡趣味,但居然挺爽的。
可惜的是,看不到吳天開的表情。
但坐在吳天開身邊的蕭月兒,是明顯的感受到了吳天開的情緒在惡化。
包廂內的空氣溫度漸漸降了下來,甚至慢慢凝固。
吃着正香的蕭月兒嬌軀一震,突然有一種危險的感覺。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吳天開一眼,眼底浮現一絲慌張之色。
“宮主,這個人,好強!”玉兔小聲的說道,也是緊張兮兮的樣子。
蕭月兒低着頭嘟囔:“別說話,他的惡意不是對我的。”
蕭月兒也是強裝鎮定,其實她現在怕的要死,就擔心吳天開突然對她做什麼,她沒有還手之力啊。
很後悔,蕭月兒突然很後悔。
原本以爲吳天開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是沒想到是一個隱藏的強者!
蕭月兒之前還把人家當傻逼,現在想想,蕭月兒就一陣後怕。
明天就辭職,不上班了!
“過來,給我倒酒。”吳天開突然說道。
蕭月兒嚥了咽口水,強行讓自己維持之前的樣子,端起酒瓶給吳天開倒酒。
“我讓你過來。”吳天開冷冷的看着蕭月兒。
此時蕭月兒和吳天開就是挨着坐的,蕭月兒不明白吳天開說的過來是什麼意思。都這樣了,還怎麼過去?
吳天開身子往後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蕭月兒神色一暗:“你想幹嘛?”
吳天開歪着頭盯着蕭月兒:“我給你那麼多錢,你花起來爽嗎?”
蕭月兒指尖一顫,沒有說話。
“給你錢,不是讓你一直在我面前擺臭臉的!”
吳天開一把將蕭月兒拉到自己的懷裡,鼻子湊到蕭月兒的耳邊深吸了一口氣:“今晚我心情很不好,你得讓我開心。我開心了,你會更開心,得到更多錢。”
“但你要是做不到,你拿了我多少錢都得吐出來,懂了嗎?”
性情大變的吳天開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陰冷的氣息,讓人背脊發涼,喉嚨發緊。
蕭月兒咬着牙,她想拒絕,想要逃離,但是卻還沒有勇氣。
“忍一忍,興許他不會對我做什麼。”蕭月兒在心裡這樣想着。
就這樣,蕭月兒全身緊繃的坐在吳天開的大腿上給吳天開倒酒。
“端過來,餵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