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在霧都沒閒着啊,我在霧都殺了更多的妖怪,也算是守護了霧都。”韓鈞解釋道。
譚南偉擺了擺手:“韓司察,這些我們都知道。但是你們的上級就是要那這件事情說事,而且按照規定,你當時確實是不在轄區,也沒有請假,屬於曠工。”
“所以說,他們這樣說你,是沒有問題的。”
韓鈞無語了,知道這肯定又是齊建平他們的手段。
曹煙海沉吟了半響:“那會怎麼處理?”
“一些處罰吧,我不清楚。”
譚南偉說道:“我們只負責調查,怎麼處理是上面的事。”
譚南偉能說這些,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畢竟人家身份不一樣。按照規定的話,他們是什麼都不能說的。
“好,我們知道了。”
就在這時,武羅從外面進來,在曹煙海耳邊說了幾句。
曹煙海聞言後看向韓鈞。
“怎麼了?”韓鈞問道。
“上面讓你負責考察組的安全問題。”曹煙海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本能的覺得這個安排有什麼別有用心。
“又是齊建平?”韓鈞問道。
曹煙海點了點頭。
一旁,路小雨等人看着韓鈞兩人,都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譚南偉笑道:“怎麼?韓司察最近得罪了上面的人?”
韓鈞:“我要除污垢,那些污垢當然不會坐視不管。”
譚南偉等人笑了笑,點到爲止,沒有繼續追問。
路小雨多看了韓鈞兩眼,她想看看真實的韓鈞是怎樣的一個人,是不是真如傳言的那樣完美。
韓鈞想法和曹煙海是一樣的,都感覺這樣的安排別有用心。
齊建平和其後面的人這個安排,讓人不難想出他們是想對考察組下手,從而來針對韓鈞。
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們抓不到韓鈞的把柄,就給韓鈞製造麻煩。
這算是陽謀。
就看韓鈞能不能防住齊建平他們的這個陽謀了。
“不管對面什麼用心,你做好自己的就行。”臨走時,曹煙海對韓鈞說道。
韓鈞點了點頭:“放心吧。”
沉默了半響,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神裡都有些東西。
曹煙海突然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韓鈞看着曹煙海:“我感覺我們想到一塊去了。”
兩人相互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
考察組的整體實力其實都不錯,最差都是玄階一段,組長譚南偉更是玄階七段,連路小雨都是玄階五段。
在這種情況下,齊建平上面的人硬是要韓鈞保證他們的安全,顯然是要做文章。
韓鈞也沒有含糊,直接拉了一隊人馬暗中保護。
韓鈞自己則是有事沒事就在考察組的四周。
鎮妖司不遠處的一棟高樓之上,齊建平和南破浪站在這裡俯瞰考察組和韓鈞的情況。
南破浪:“你帶我來,是想讓我去把考察組的人殺了?”
殺了考察組的人,負責考察組安全的韓鈞就吃不了兜着走,不死都得被一直關着。
齊建平冷冷的笑着:“這事不用我們操心,我們看着就行。”
南破浪轉頭看着齊建平:“你們還有其他人可以用?”
南破浪的意思不是說齊建平和其後面的人沒人用了,而是他們都知道考察組的整體實力都在玄階之上,要想殺他們,穩妥的都得派出個玄階八段之上的人。
這等高手,可不是大白菜。
南破浪一直以爲齊建平他們身邊,就他一個這種級別的高手。
齊建平將手裡的菸頭彈飛:“別太把自己當回事,認清你現在的身份,你不過是一條喪家犬而已!”
說完,齊建平直視着南破浪。
曾幾何時,南破浪還是南劍門的門主之時,齊建平見到南破浪都得點頭哈腰。
但現在,齊建平只當南破浪是一條狗,可以隨意使喚的狗。
南破浪眼皮子跳了跳,眼底盡是怒火。
但是南破浪沒有對這個完全不是自己對手的人痛下殺手,南破浪腦子很清楚,他現在空有一身武力而已,還是個通緝犯。
如果殺了齊建平,他只能逃離G省,別說找韓鈞報仇了,以後怎麼生活都是一個問題。
地階武者很強沒錯,但不代表沒人能殺他。
“呵呵.....走吧,估計很快就有戲看了。”齊建平喜怒無常的笑道。
......
考察組的工作比較簡單,也因爲譚南偉和曹煙海很熟悉,中規中矩,所以不可能出現故意刁難的情況。
一切都比較平常。
值得一提的是,因爲路小雨本來就對韓鈞的印象不錯,韓鈞也是個渣男。
所以這幾天相處下來,兩人居然成了好朋友。
甚至經常一起吃飯,要不是因爲路小雨是考察組的,只怕兩人會深入發展一下。
終於,五天過去了,考察組明天就要回京城。
這幾天出奇的平靜,沒有預想中的麻煩,齊建平他們似乎根本對考察組沒有想法。
但韓鈞完全沒有這樣認爲,即便是最後一天,也沒有放鬆警惕。
而且因爲這幾天這麼平靜,就越發讓韓鈞感覺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對的。
隨着夜幕的降臨,霓虹初上。
韓鈞站在酒店頂樓看着外面,感覺風雨欲來。
韓鈞這邊氣氛有些緊張,但是蕭月兒那邊卻依舊怎麼賺錢怎麼來。
蕭月兒每晚都在陪吳天開喝酒。
連琳姐都十分詫異,以前吳天開可來的沒這麼勤。不由的,大家對蕭月兒是更加羨慕嫉妒。
甚至有幾個姑娘心生歹意,想用硫酸將蕭月兒毀容。
但被琳姐發現的及時,給制止了。
今夜,吳天開照例來到了頂樓,不同之前,這一次桌子上放了一把玫瑰花。
蕭月兒依舊是一身旗袍,但是今晚是大紅的顏色,讓蕭月兒更有韻味。
“這些花,是送給你的。”吳天開坐在沙發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輕輕敲打着旁邊,雙眸沒有離開蕭月兒的身上。
吳天開很好的掩飾住自己對蕭月兒身體的貪婪,但蕭月兒還是能夠感受到。
蕭月兒就看了玫瑰花一眼,然後就坐在另一張沙發上:“謝謝。”
對於蕭月兒的冷漠,吳天開不禁沒有生氣,反而笑容更盛。
跪舔他的人太多,突然來了一個真正不把他當回事的,反而讓吳天開有了征服欲。
“今晚不在這喝酒了,你陪我取個地方,看看夜景。”吳天開說道。
“不去,我工作地點是在這......”
話沒說完,蕭月兒的目光就被桌子上那一疊現金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