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並不像上次一樣需要遮遮掩掩,而是向陸銘毫無掩飾的說道起交易大會的事情。
“明天交易大會就開始了,陸兄還是想去參加嗎?”石冬問道。
“是的,想要去競拍一件稱心的法寶,到現在我還沒有意見稱心的法寶使用,想去看看,所以來請教石兄。”陸銘陳坑的說道,此人倒也是坦蕩之人,從認識到現在除了剛開始對自己有些無禮之外,倒也是一個性情中人。
“這樣啊,其實最近半個月,不少一宗派爲單位的小型交易會還真舉辦了不少,也有不少然人心動的法寶出現,不過都被高價買走。”石冬看着陸銘說道,“這樣的小型交易會出現的時候我都回去找陸兄一起參加,也許能夠對陸兄有所幫助,但是每次去陸兄都不再。”
“嘿嘿,多謝石兄的關心,陸某確實有事纏身。”陸銘帶着誠摯的謝意說道。
“呵呵,既然已經錯過我們就不再討論了,接下來我給你說說大型交易會。陸兄找我算是找對人了,我不敢說我知道多少,但是在築基期的弟子當中比我參加交易大會次數還多的修飾絕對不超過十個數!”石冬上露出一絲得意的說道。
“其實交易大會和上次我們一起去過的地下交易會差不多,規則也都差不多,只是大型交易會持續的時間比較長,物品也比較多,當然能在交易大會上出現的物品無一不是精品,無一不是罕見之物,要想參加到交易大會上的拍賣,你拿出的東西也足夠的吸引人,否則沒有資格參加拍賣的。”石冬看着陸銘說道。
“這樣豈不是很不公平,我們築基期拿出的東西怎麼能與金丹期和元嬰期的修士拿出的東西相比呢?”陸銘有些懷疑的問道。
“嘿嘿,這個陸兄儘管放心,大型交易會不同修爲境界的弟子所在的交易大廳不一樣,到時候你去了就知道了。”是東解釋道。
“原來如此。”陸銘點了點頭。
“不過高階弟子可以出入低階弟子的交易大廳,但是低階弟子不能進入高階弟子的交易大廳,不過這也正好增加了交易會的許多變數,增加了交易會的激烈程度!”石冬說道。
“那低階弟子豈不是有些吃虧?”陸銘問道。
“這有什麼辦法呢,陸道友也明白強者爲尊的道理!”石冬淡淡的說道。
“石兄可在交易大會上拍賣過東西?”陸銘笑着問道。
“我拍賣過一次,競購過一次,不過都是小打小鬧,和陸兄比起來相差甚遠。”石冬說道,心裡明白陸銘既然是靈藥園的弟子,身上的東西必然差不到那裡,他卻不知道那並不是陸銘從靈藥園內採摘的,而是搶來的。
“呵呵石兄過謙了,我也沒有什麼好的東西,只是想去見識一下大場面,競拍一件稱心的法寶而已!”陸銘笑着說道。
“僅是一件法寶而已,陸兄要知道法寶是那些有靠山,有家底的弟子才用得起的,我修煉了這麼多年也只用得起一件低級法寶而已。”石冬無奈地說道。
其實這也不能怪陸銘眼高,主要是殺他的人都太牛了,用的是高階法寶,給他一個高階法寶遍地有的錯覺,更何況要想在試煉之地脫穎而出沒有一件高級法寶想要活着回來難上加難!
“呵呵,不滿石兄,我是準備參加接下來的試煉才做出這個打算,否則我也不會拼了命去競購一件高階法寶。”陸銘無奈地說道,這個事真心話。
“啊,陸兄要參加試煉?”石冬驚訝的問道。
“是啊,怎麼有問題嗎?”陸銘淡淡的問道。
“哎,我勸陸兄還是不要去爲好。”石冬沉重的說道。
“這是爲何?”陸銘見石冬的表情如此嚴肅,驚訝的問道。
“陸兄你可知道爲何我們青雲宗每五年僅有十粒築基丹?”石冬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問道。
“爲何?”陸銘問道。
“說來話長,很早的時候我們青雲宗每次可以獲得接近二十粒的築基丹,但是不知爲何,自從五十年前開始,每次青雲宗進去的弟子能活着出來的弟子由原來的四分之一銳減到十分之一!”石冬低聲對陸銘說道。
“什麼!”陸銘大吃一驚,十分之一的存活率太低了,如果真是這樣,自己真的需要好好考慮他一番。
“陸兄不必驚訝,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我既然把陸兄當成兄弟,我自然會把這個隱秘告訴你,宗派內的高層曾懷疑過有內奸,但是每次活着回來的卻是都是一些頗有實力的弟子,據他們所說,只要他們一進去便遭到多各宗派的修士同時圍殺,所以一進去他們就開始躲避追殺!”
“因此,後來宗派內更傾向於其他宗派有陰謀,聯合起來圍殺我們的弟子,不過這樣的宗派並不止我們青雲宗一個宗派,還有其他的兩個宗派,這就是爲什麼我們青雲宗近些年來實力有些下降,反而被原本排在我們之後的宗派追上了我們。”石冬說道。
“那總助他們就束手無策嗎?”陸銘沉重的問道。
“據說也曾悄悄的派了一些金丹修士通過丹藥來硬生生的將修爲降到築基大圓滿甚至半步金丹修士潛入其中,但是最終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個活着回來!”石冬說道。
陸銘深深的震驚了,半步大圓滿的修飾居然都沒出來,難道真的遭到了幾個宗派的圍殺?
見陸銘一臉沉思的表情,石冬接着說道,“據說這次的交易會,我們青雲宗也將和另外兩個宗派進行密謀,絕不相互廝殺,聯手對敵,查看一下原因究竟在哪裡,據說會派出金丹大圓滿的修士喬裝出動!”石冬說道。
“這些消息石兄從何得知?”陸銘臉色有些難看地問道,自己勢必要進入其中,現在看來自己想想的還是簡單了,想必裡面的血腥場面比自己想象的藥血腥百倍不止。
“說來不怕陸兄笑話,你可知道我是幹嘛的?”石冬笑了笑說道,一掃剛纔的沉重的表情。
“石兄不是領事堂的主事弟子嗎?”陸銘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個身份只是掩飾用的,另一個身份則是打探各路消息然後轉賣,人稱百事通。”石冬笑了笑說道,“如今誠心與陸兄交朋友,我也就不必再隱瞞什麼。”
陸銘聽了這話,心中一熱非常感動,誠懇的說道:“多謝石兄的信任。”
“哎,其實我說這麼多是希望陸兄打消前去試煉之地的念頭。”石冬忽然有露出無奈的表情說道,顯得十分落寞,與前邊顯得就像換了一個人。
“石兄爲何嘆氣,無論如何我都感謝石兄提供的這些重要消息,至少多瞭解一些信息說不定在關鍵時刻就多了一條命!”陸銘說道。
“實不相瞞,今年我恐怕也逃不脫進入試煉之地的命運,我已經推掉了三次,這次已經無法避退了!”石冬失落的說道。
“哈哈,我倒是什麼事,生又何歡,死有何懼,我輩修士若是止步不前,沒有勇往直前的勇氣如何成得了氣候,如果我這次因爲怕死就不去了,那麼再以後的修煉中恐怕永遠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坎!”陸銘豪氣頓生的說道。
聽着陸銘的豪言壯志,看着陸銘渾身的戰意,石冬深深地被感染了,自己已經修煉了一百三十多年了,金丹基本無望,原因就在於自己畏手畏腳,不敢踏出生死那一步才落得如此下場。
“好,無論如何,我不再退縮了,生死何懼,聯手一戰!”石冬伸出左手,和陸銘的右手緊緊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