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太乙,氣運

於是乎,本該親如一體,共同扶持着踏進道途的兩位強者,便是走向了陌路,成爲死敵——或者是,是那夔牛單方面的視雷澤大神爲死敵。

雷澤大神執掌雷霆之陽,夔牛執掌雷霆之陰,這權柄過於的浩大,夔牛又莫名的失去了先天神聖的位格,從先天神聖的位格上跌落,再被那雷霆之陰的權柄一衝,這位本該是先天神聖的存在,便是連智慧都徹底的喪失——用另一種說法而言,便是夔牛已經是將這雷霆之道練到了自己的腦子裡面,到了這個境界,他本身便和那雷霆的陰之一面,沒有了任何的區別。

天皇時代的時候,雷澤大神曾經去過一次流波山,想要看看流波山的那位夔牛的現狀,以期參悟雷霆的陰陽之變,令他自己登臨太乙道君之境的時候,也令那夔牛的智慧復甦。

奈何,那夔牛靈性全無,無法交流溝通,卻獨獨的記住了因爲雷澤大神佔盡天地靈秀使得它中途夭折的仇恨。

是以,雷澤大神才一踏進流波山中的時候,那夔牛便是循跡而至,然後和雷澤大神一番生死相搏。

——那一場爭鬥當中,雷澤大神雖然處於上風,但他畢竟是對那夔牛有愧,是以也不曾對那夔牛下狠手,最後那夔牛吃了些虧以後,便是駕馭着流波山遠遠的逃走,之後雷澤大神數度尋找,都再也找不到流波山的蹤跡。

“流波山可不是一個善地。”倉鳴道人的眼角稍稍的跳了跳。

流波山中的威勢,同樣也是雷霆天威,修行者以化身進入那流波山,若是被那雷霆所傷的話,其真身也同樣不會好受。

“倉道兄放心便是。”那位要去流波山的先天神聖朝着倉鳴道人笑道,“這流波山中也不知發生了什麼變故,上一次我見到流波山的時候,便是注意到這流波山中環繞的雷霆,似乎是變得稀薄了幾分,只要我小心些,應該無礙。”這先天神聖一臉的從容。

“那就勞煩道友了!”倉鳴道人起身朝着這先天神聖一禮。

若是這先天神聖真的取回了流波山中的雷玉,以那雷玉爲引子,令這雷暴海中的雷霆陰陽合一的話,那朝先道人的想法,也必然是有了更大的實現的可能。

陰陽合一之後,雷霆權柄歸於完整——而這所意味着的,則是真正的太乙道君的威能。

倉鳴道人相信,那龍族的大軍威勢再重,軍氣再如何的浩大,也不可能擋得住這臻至了太乙道君級別的力量。

因爲太乙道君的力量,是太乙道君之下的修行者所完全無法理解的力量。

“這樣的威勢,已經是後天生靈索能做到的極致。”

“若是龍族大軍盡歿於此,那後天生靈的脊樑,總該是會被打斷的吧!”倉鳴道人想着。

……

而在雷暴海中,一衆先天神聖們謀劃如何的增強雷暴海中雷霆的威能,如此以此給雲中君他們帶來最徹底的絕殺,將雲中君連同其所帶領的龍族大軍給徹底的埋葬在這雷暴海當中的時候,正好便是雲中君從大軍身上的氣運從他的身上逸散出來,然後反歸於這大軍當中的時候。

雲中君端坐於大軍當中,他的面前,縱橫交錯的銀色絲線偶爾浮現出來,有的時候,絲線當中還會出現一些漩渦,漩渦當中,有水花激盪出來——所謂時空一體,在見到那漩渦的剎那,雲中君便立刻是意識到,那所謂的漩渦,所謂的漩渦激盪出來的水花,便是時間的具現化。

時間也好,空間也好,這些東西,都是無形無相,不可捉摸的東西,在一千個人的眼中,這些東西便有着一千種形象,對於修行者們而言,你所認爲的這東西會是一個什麼形象,那最後這東西在你眼前所展現出來的,便是一個什麼形象。

便如雲中君對着時空的認知,便是空間爲經緯,穩定八荒四極,時間如長河,穿梭於這經緯之間,於是乎,時空在他的面前所展現出來的模樣,便是這縱橫的銀色經緯之間,偶爾有水花從漩渦當中跳蕩出來。

看着那些水花,雲中君也不敢直接以神識接觸——時間乃是這天地之間最爲玄妙,最爲浩大也是最爲陰狠的東西,這天地之間,幾乎是沒有東西能夠在時間的沖刷之下不留下痕跡,就算是他這般的不朽金仙,號爲不朽,但真的是被那時光長河一衝,會變成個什麼模樣,雲中君自己也不敢保證。

而就在大軍的氣運貫通爲一體的時候,雲中君的眼前,那跳躍而出的時光長河的水花陡然之間在他的眼前炸開,一副畫面在他的眼前浮現出來。

畫面當中的場景,赫便是大軍的頭頂,有無窮無盡的雷霆自天而落,將這一千多億的大軍連同統帥大軍的雲中君都化作齏粉的模樣。

“未來的一角嗎?”雲中君的眼皮飛快的跳動了起來。

他能夠確定,他眼前所展現出來的畫面,必然便是時光長河當中所流淌的未來的一角。

“這是大軍的氣運貫通爲一體之後,氣運的示警嗎?”雲中君皺起眉頭,雖然在這未來的一角當中看到了自己的隕落,但云中君對此並沒有任何的恐懼。

——未來而已,他也不是沒有經歷過。

更何況,在雲中君看來,所謂的未來,其本質便是那無窮無盡的莫測之變幻。

就算是有人能夠看到未來,但他們所看到的未來,也只是那無窮無盡的變化當中的一種而已,若是有誰抱着這些未來一定會發生的話,那註定是隻能貽笑大方。

畢竟,無論是誰,當他知曉了‘未來’之後,他本身就已經是成爲了影響這未來的最大的變數,尤其是這‘未來’涉及到了修行者本人的生死的時候。

時間,空間,真幻,虛實,因果,命運,本就不是獨立所存在的東西,他們之間,彼此依存,相互影響,也正是如此,這天地之間的修行者當中,纔有無論是誰掌控了接觸到了這些東西當中的任意一者,便在太乙道君的門扉之上推開了一條縫的原因。

因爲這修行者無論他看到的是時間,還是空間,亦或是其他的東西,他都能夠通過他所看到的東西,一點一點的勾連出更多的東西來,便如同雲中君通過空間已經是勾連出了時間一般。

而這時間的力量,在雲中君的眼前,卻又勾動了命運的變化。

“時空,命運等等,皆是太乙道君才能掌控的玄妙,是太乙道君的象徵。”

“那氣運呢?”大軍依舊是在往前而行,朝着那雷暴海一點一點的靠近,而在大軍當中,雲中君卻是沉默了下來。

這是他第一次開始考慮那‘氣運’的本質。

“氣運,是太乙道君級別,甚至於更高層次的力量嗎?”雲中君思索着。

參悟了時空之妙之後,能夠踏足太乙道君之境,但這前提,卻是要有着登臨太乙道君的紫運,而修行者成就了太乙道君之後,也依舊是無法掌控這氣運的存在,只能用自己的感知和推測引導這氣運的變幻,這樣算起來的話,氣運的本質,比起時空命運這些東西而言,似乎是還要來的高一些。

“要驗證這個,也不難!”片刻後,雲中君擡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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