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四位天道聖人進入紫霄宮後。
便都見到了站在宮中的通天。
皆是一怔。
五位聖人齊聚一堂。
卻互相都不對付。
通天看到元始,以及西方二聖來時,並不敢意外,反而神色冷厲,眼神漠然。
不過卻是默不作聲,沒有說話。
而站在另一邊的元始,神色也是陰沉不定。
就算截教可能也有叛徒。
但通天畢竟是將他的虛空投影給碾殺了。
也算是影響了他的一絲神魂之力。
最主要是很沒面子!當着衆生如此行跡,跟當衆打他臉有什麼區別?
就算三清很久就分家了。
可通天如此不近人情,也讓元始心中很是惱火。
畢竟再怎麼說,通天也是個做弟弟的,
怎麼能以下犯上,不敬兄長??
太上進入後,便是不在說話。
他的目的。
只是讓西方二聖和元始之間別動手便可。
其他的什麼矛盾,自當由道祖解決。
感覺最倒黴的。
莫過於西方二聖了。
他們從元始和通天身上,都看到了一種審視的眸光。
甚至還察覺到了一股殺意。
這讓他們如坐鍼氈。
臉色皆是有些蒼白起來。
眸光也不敢直視他們兩人。
現在雖然是躲過了元始的追殺。
結果從一個危險,又掉進了一個另一個危險之中。
如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可把他們兩人憋壞了。
正當五位聖人各懷鬼心思的時候。
鴻鈞也坐在了紫霄宮中的高臺上。
一雙透露着天道玄妙氣息的眸子。
一一從他們身上掃視而過。
表面威嚴,心中卻是充滿了無奈。
“這五人之間的關係,比之前還要差了。”
“通天倒是無所謂,跟這些人反目成仇,也是吾的計劃之一。”
“可西方二聖,元始和太上的關係,是斷然不能鬧得這麼崩的!”
“得想辦法從其中調和……”
“看來,只能損失一個棋子的利益,事後再給予補償了。”
心中這麼想着。
鴻鈞眉頭輕皺,充滿威嚴的聲音,在偌大的紫霄宮內,緩緩響徹!
“五位,今日西方二聖膽敢策反玄門,惹怒元始和通天對其動手。”
“雖然違背了本座的意願。”
“但情有可原,本座也理解,便不加以怪罪!”
“此事過後,兩位切勿再隨意出手。”
“封神量劫之前,也儘量不要出各自教派的道場!”
“至於西方二聖,本座會關他們緊閉。”
“予以懲戒!”
“另,讓其說出策反的弟子!”
“供你二人回教查探。”
只是關禁閉?
就這?
聽到鴻鈞的話。
接引眸光閃爍,心中充滿了詫異。
鴻鈞讓他們說出來,那不還是全憑他們一張嘴?
心中這麼想着,接引頓時哭喪道。
“回稟師尊!”
“我等也沒有安排什麼棋子啊!”
“就是看其有緣而已,根本不是什麼策反!”
“本來還想着發展西方教,可現在,那幾名在截教的弟子,已經被通天殺了。”
“元始也是……”
“根本就沒有其他棋子了……”
這個時候。
他當然不能承認了。
不如就將計就計。
反正鴻均道祖都沒有挑明。
他們幹嘛要當傻子!
若是真就傻乎乎的將所有安排好的棋子說出來。
那他們可就真死翹翹了。
如今只要他們不說,應該是不會再暴露了。
聽到這話,鴻鈞眸光微閃,落在一邊的元始身上。
淡淡的道。
“既然如此,元始,通天,你們對接引所言,可有異議?”
“若無異議,本座還有其他事情宣佈。”
聽到這話。
通天和元始都是聰明人。
本來還想直接興師問罪,當面對證。
但現在道祖顯然是知道了事情的底細,既然道祖替他們說了。
他們也明白道祖的意思。
話說回來,他們也的確違背了鴻鈞定下的規則,對聖人出手。
而西方二聖也理虧,被關了禁閉,進行懲罰。
兩邊都端平了。
而他們該殺的弟子也都殺了,之間的因果沒了,鴻鈞也不管他們出手。
他們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所以,面前五位聖人,也都是連忙朝着鴻均道祖拱拱手,道。
“多謝道祖,我等沒有異議。”
見他們如此態度。
鴻鈞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朗聲道。
“既然如此,此事揭過。”
“現在,本座要再宣佈一件事關封神的重要訊息。”
“爾等應該清楚,封神乃是爲了消滅因果業力。”
“有根性者,因果淺過殺劫,再修仙道;根性重者,因果深成神道,上封神榜,根性淺者,因果深化飛灰。”
“也正是封神榜存在的原因!”
“可如今,封神量劫越演越烈,卻沒有真正的突破口。”
“前些日子,本座一直在思考封神量劫如何真正的開啓。”
“若只放在玄門之中,難免會造成太多的麻煩和傷亡,太過分的話,也會傷了闡截兩教的和氣。”
“待封神過後,也很難和睦,但畢竟都是玄門,本座也不願如此!”
“所以,本座有新的計策,要交代給諸位。”
聽到這話。
通天,元始,太上,西方二聖的眸光之中,都是閃過了一道詫異之色。
各自的心中,也都是各有各的想法。
但卻無一人出聲,皆是低着頭沉默不語。
對於此,鴻鈞也沒有在意,反而是繼續開口道。
“諸位,三清有闡教,截教兩教參與封神,乃是以前的計劃。”
“倒是忽略了太上還是人教教主!”
“人教生靈靈根脆弱,壽命不長,人數卻極多。”
“就將封神戰場,放於人教。”
“兩教即刻出手,可選商朝明君輔佐,也可另選明君輔佐。”
“一旦選擇,便不可反悔,量劫結束,將以各方所選勢力氣運爲評判標準, 可判各方功績道果,予以功德論賞。”
“至此之後,封神便真正開啓!”
“封神榜上也該有生靈入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