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說着頗爲認真的瞅了他一眼:“皮膚比女孩子還白,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風吹就倒的樣子,不要說感興趣,看我都懶得看一眼。”
姓賦晨有些汗暴的感覺,他昨晚還擔心這一身光滑細膩的皮膚給班上的女生看到會引發“白嫩風波”,卻想不到才過了不到十個小時,反倒先來了一個“繡花枕頭”風波。
這少女可真是有性格,姓賦晨後來憑着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天南地北的自辯了一番,卻惹來了這少女的幾個白眼,還在“繡花枕頭”的後面加上一句:油嘴滑舌的白眼狼!
姓賦晨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束手無策,見這少女後面都不在理他,無奈之下,只好專心的學起釣魚來,心想:“我今天就在釣魚上贏你。”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感覺到在這少女面前頗丟面子,當真便想在釣魚一事上贏回她,好爭回一點面子來。
只不過,妃子湖裡的魚兒卻似乎故意跟他作對,他比這少女早到湖邊半個小時,一直到他停止跟這少女作“口舌”之爭時,他的浮標連動都沒有動過一下。
反而是這少女用的是海杆,姓賦晨的話剛停下來一會兒,她的浮標便開始動了起來。
姓賦晨那個氣呀,心道:“姥姥的這些死魚臭魚,一條條都瞎了眼啦,爲什麼吃她的不吃我的,難道這湖中都只剩下公魚了……一羣貪花好色的公魚!”
卻見這少女專注的望着湖面的浮標,不慌不忙,過得片刻,這開始回扯收線,姓賦晨看到,湖面浮標漂處,不停的有水花翻涌……敢情,這少女第一釣釣的這一條魚還挺大!
姓賦晨有些沮喪,看着少女慢慢的將那魚溜到湖岸,眼睛盯着那條看得越來越清楚的數斤重的大鯉魚,心想:“如果我那百分之一的法力可以以意念來控制物體,我一定把她的釣鉤從魚嘴裡弄出來。”
他此時專注的不服這少女,心裡的想法也就顯得極爲專注起來,心中的這一念頭剛剛一想,卻見湖中的那條大鯉魚陡然一掙,隨即看到它尾巴一甩,在湖面“啪啪”打了一個水漂,竟然脫鉤而去,頃刻之間,便即消失在頗深的湖水之中。
“靠,邪門!”少女低罵一聲,跑到湖岸邊,拉起她的釣杆,手裡拿着那副釣鉤,仔細的端詳起來,然後十分鬱悶的自言自語道:“怪了,上了鉤還能掙脫,真他姥姥的邪門。”
姓賦晨剛纔一個意念,那條大鯉魚便即掙脫逃跑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百分之一的法力的作用,見這少女鬱悶的樣子,不禁得意的笑道:“哈哈,人品不好,就連鉤到的魚公子都還能跑!”
“德性!”少女正在大惑不解的時候,聽到他幸災樂禍的樣子,不禁低嬌叱道:“菜鳥一個,油嘴滑舌的繡花枕頭,有本事你釣一條給本我看看。”
“哈哈,那行啊,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姓賦晨笑道。
“打什麼賭?賭什麼?”少女十分不爽的盯着他,見他那得瑟樣,便氣道:“賭就賭,我還怕你不成。說吧,怎麼賭?”
姓賦晨嘿嘿笑道:“很簡單,我們以兩個小時爲限,誰釣到的魚最多就算誰贏,怎麼樣,敢不敢?”
少女不屑的道:“不敢是小狗。不過得先說清楚,是數量多還是斤兩重?”
姓賦晨道:“當然是比斤兩。”
“那行,輸了怎麼樣,贏了又怎麼樣?”少女小蠻腰站直,狠狠的盯着得意的姓賦晨,大有要把他一口吃掉之勢。
“賭注嘛,也很簡單。”姓賦晨一掠帥發,盯着她那迷人的小嘴道:“我輸了,任你處置,你想怎麼做都可以。如果你輸了,那就更簡單了。”
“怎麼樣?”少女看到他有點猥瑣的目光,不禁有些薄惱。
“只要給我親你的小小嘴一口就可以了。”姓賦晨得意的道:“怎麼樣,美女,不敢吧?”
少女看着他那得瑟樣,目光從他手上那根便宜爛賤的釣杆上瞟過,不屑的道:“切,有什麼不敢的,反正我是百分之百的不會輸給你。”
姓賦晨嘿嘿笑道:“那好,咱們就這麼說定了。”看了看時間,道:“現在是九點十五分,給你準備五分鐘,九點二十分比賽正式開始,十一點二十分結束。”
“來就來,怕你不成。”少女冷哼一聲,開始專注繼續裝起魚餌來。
時間一到,兩人同時將釣杆甩入湖中,比賽正式開始!
其實姓賦晨也沒有什麼把握,只是一大早的就被這少女搶灘一番,還被安了一個“油嘴滑舌的繡花枕頭”這樣氣煞人的外號,少年人的好勝心性便被激發了出來。
“小弟呀,我這百分之一的法力是不是有意念搬運或者控制的神奇功效啊?”他低低喃着,可是“他小弟”不知道是他說得小聲聽不到他的說話還是故意不幫他,此時是毫無音訊。
姓賦晨呼喚了一會兒,見沒有反應,只好放棄了讓“他小弟”給他“定心丸”的想法,專注的釣起魚來。
這湖中的魚還真可能是公的多,不到幾分鐘,少女的浮標又開始動了起來,而姓賦晨的浮標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看到少女俏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姓賦晨盯着她湖面的浮標,心中想着:“魚兒呀魚兒,不要吃她的釣,來吃我的吧。”
他心裡的想法剛一閃過,少女的浮標竟然真的不再動了。
“真的有用?”姓賦晨大喜,得意的向少女瞟去,只見她眉頭一蹙,似是大爲不解這魚兒爲什麼只碰了兩碰就不上當了。
她懷疑自己的魚餌被咬下了,便把杆收起來查看。
姓賦晨心想:“如果能讓魚兒聽我的話來吃釣就好了。管它,試試看,反正能讓魚兒不吃釣,這妞就不能贏得了我。”
想到就做,他開始用意念讓湖中的魚兒來吃他的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