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步道月一眼就相中了莫言,但哪知莫言卻並不領情,雖然聽見父親答應了。但她心中卻着實覺得步道月不大順眼,氣呼呼的道:“爹,你怎麼不問問我答應了。我纔不願做他的徒弟呢,我們清風觀的道法也有無上妙用,哪裡還用得着學習他們的東西。”
莫南天氣得擡手就要給莫言一個耳光,但卻又一嘆氣放下了手怒道:“丫頭,你知道什麼。步老前輩修行數千年,道法通天。肯收你爲徒,那是你的福氣,別人求還求不得呢,你卻……”
尚秋聲卻對步道月那副虎目豹頭的英雄氣概十分折服,尤其他更感覺到這步道月身上那股強大的真元力,深知眼前的步道月自有其過人之處。若非玲瓏舍利塔連罵帶喝斥的阻攔於他,他倒有意拜於這步道月的門下。
“莫言,步道長法術奇妙,修爲高深,你怎麼如此對待步老道長。”尚秋聲走到莫言的面前勸道。
莫言望了望身上掛着一縷縷部的尚秋聲那副狼狽樣兒,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我是說着玩呢,師父在上請受莫言一拜!”其實莫言也並不是討厭步道月,只是對這老道剛纔稱莫南天爲娃兒有些不滿,才故意借題發揮罷了。
旁邊的紅雲道長一見嬌俏盈盈的莫言拜倒於地,撫須大笑道:“步老弟,還不快把令高足扶起來!”
一邊的步道月就在莫言下拜的那一剎那間,心頭一陣翻騰。高大的身軀一陣顫抖,急忙上前扶起莫言激動的道:“徒兒啊,你初入師門,爲師也沒有什麼好送於你的。就將這天幻境送於你防身吧!”
莫南天聽到這步道月要將天幻鏡送於莫言,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幻鏡乃是幻天劍宗的鎮派三寶之一,妙用無窮。怎麼愛女剛一入門,這老道士就把這麼珍貴的東西拱手相送!
莫言望着步道月從懷中掏出的天幻鏡,只見這鏡子一尺見方,鏡面上青氣森森。鏡框上刻有無數的秘符,一望便知此鏡乃先天之寶,威力非凡。
她伸手接過天幻鏡仔細的端祥起來,正在這時天幻鏡上一道若有若無的青氣射入莫言的眉心,令得莫言嬌軀一振只覺得眼前青光一片,什麼也看不到了,只有那無邊無際的青色!
故此步道月一眼就相中了莫言,但哪知莫言卻並不領情,雖然聽見父親答應了。但她心中卻着實覺得步道月不大順眼,氣呼呼的道:“爹,你怎麼不問問我答應了。我纔不願做他的徒弟呢,我們清風觀的道法也有無上妙用,哪裡還用得着學習他們的東西。”
莫南天氣得擡手就要給莫言一個耳光,但卻又一嘆氣放下了手怒道:“丫頭,你知道什麼。步老前輩修行數千年,道法通天。肯收你爲徒,那是你的福氣,別人求還求不得呢,你卻……”
尚秋聲卻對步道月那副虎目豹頭的英雄氣概十分折服,尤其他更感覺到這步道月身上那股強大的真元力,深知眼前的步道月自有其過人之處。若非玲瓏舍利塔連罵帶喝斥的阻攔於他,他倒有意拜於這步道月的門下。
“莫言,步道長法術奇妙,修爲高深,你怎麼如此對待步老道長。”尚秋聲走到莫言的面前勸道。
莫言望了望身上掛着一縷縷部的尚秋聲那副狼狽樣兒,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我是說着玩呢,師父在上請受莫言一拜!”斂容正色向步道月緩緩拜倒。其實莫言也並不是討厭步道月,只是對這老道剛纔稱莫南天爲娃兒有些不滿,才故意借題發揮罷了。
旁邊的紅雲道長一見嬌俏盈盈的莫言拜倒於地,撫須大笑道:“步老弟,還不快把令高足扶起來!”
一邊的步道月就在莫言下拜的那一剎那間,心頭一陣翻騰。高大的身軀一陣顫抖,由於天還下着暴雨,唯恐這滿地的泥濘弄髒了愛徒的衣服。急忙上前扶起
莫言激動的道:“徒兒啊,快……快起來。你初入師門,爲師也沒有什麼好送於你的。就將這天幻境送於你防身吧!”
莫南天聽到這步道月要將天幻鏡送於莫言,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幻鏡乃是幻天劍宗的鎮派三寶之一,妙用無窮。怎麼愛女剛一入門,這老道士就把這麼珍貴的東西拱手相送!
莫言望着步道月激動的從懷中掏出天幻鏡,心頭一陣發熱,一時間感覺這老道士倒沒有那麼惹人厭了。只見這鏡子形式十分古拙,約有一尺見方,鏡面上青氣森森。鏡框上刻有無數的秘符,一望便知此鏡乃先天之寶,威力非凡。
她伸手接過天幻鏡仔細的端祥起來,正在這時天幻鏡上一道若有若無的青氣射入莫言的眉心,一股微弱的暖流傳入掌心。剎那間莫言嬌軀一振只覺得眼前青光一片,什麼也看不到了,只有那無邊無際的青色!
在這青色之中有人輕聲誦道:“道緣已至,乙木遁天,四方玄氣,盡集一身。”這四句話聽得莫言摸不着頭腦,只覺得這發聲之人是個女子,而且嗓音清澈,聽來讓人覺得神氣一爽。
飄緲無邊的青色之中突有一道白線一閃而過,莫言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白衣女子在青光中舞動,長袖如雲風華無雙。但這女子的面目莫言根本看不清楚,只是覺得這女子舞姿曼妙翩然若仙,莫言心中暗道這是誰啊,我怎麼到了這裡,我爹呢,方大哥呢?看看身邊空無一人,心中着實有些害怕。
開口喊道:“方大哥,你在哪兒呢?”
莫言的聲音如泥牛入海,迅速的淹沒在一片青光中。天地間只有那無邊無際的一片淡青和那和一條翩翩起舞的白衣衣影,一股無邊的恐懼襲上莫言的心頭,難道……我被吸到鏡子裡啦!這個念頭如轟雷般在莫言的腦海中跳出來。
“嘻……”一陣嬌俏的笑聲響起,“小姑娘,別怕!這太虛幻界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進來的。”那白衣女子如一陣霧般在莫言的面前掠過,陣陣若有若無的馨香傳到莫言的鼻端。
“那……,你又是誰呢?”
“格格……”那女子定形漂浮在莫言正前方兩米多遠的空中,雖然兩人離得這麼近。但莫言依然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好象有一層濃濃的迷霧罩在白衣女子的臉上。
“我是太虛幻界中掌管東方乙木幻界的木姬!六萬年前神魔大戰之後,天界諸神大敗魔界羣妖。神尊太一爲封鎖修齊界與太虛幻界的通道,便以絕大法力將太虛幻界強行分割成五行幻界。分派諸神各守一界,以阻塞修齊界中的羣妖通過太虛幻界返回第三空間。而此鏡系先天乙木精氣所聚,可說是第三空間中唯一的一條能通往乙木幻界的通道。”
莫言聽到木姬侃侃而談,腦中一片混亂。根本就沒有聽懂木姬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神魔大戰,什麼五行幻界。莫言只聽說兩千前東漢末的時候,道魔之間有一場極殘烈的大戰,這從哪兒又冒出了一個什麼神魔大戰。令她頗爲不解,一雙迷茫的眼神緊緊的盯在木姬那有若籠在霧中的面容上。
木姬彷彿看破了莫言心中的迷惑,又是一陣格格嬌笑。
“小姑娘,我知道你無法理解我所說的話。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們這些修真者所求的飛昇,就是突破第三空間的束縛與本體潛力的限制,直接進入太虛幻界中以求永生不死,參破無上玄天!”
莫言聽到此言心中一動,腦中轉念道:“難道我道門中無數前輩飛昇之後,就到了這太虛幻界中嗎。但爲什麼在我眼中只有這片茫茫的青光,再也看到任何東西呢。”
“格格……,那是因爲你的本體潛力限制尚未完全打破。所以你才感覺不到太虛幻界中諸神的存在,而且這乙木幻界也只不過是通向諸神之地的一個
通道罷了。”木姬神女神念運轉之下早知道了莫言心中的念頭。
“即然我的本體限制還未打破,那爲什麼我就能來到這幻界呢。而且什麼是第三空間,哪兒又是諸神之地呢?”莫言只覺得心頭有無數的疑問,一時間感覺到腦袋都大了。
木姬長袖一擺,輕柔之極的拂過莫言的臉龐。莫言眼前突的現出了一個不斷閃爍青芒的圓球,圓球中心有無數的紫色閃電迸發。
“沒想到你的問題還挺多的,不過我只能回答你一個,其餘的給你說了也不懂,只有當你的本體限制突破之後,你自然就明白了。你本是神尊太一的女弟子,只因三萬年前犯下大錯,才被貶入第三空間以諸苦歷身。百世輪迴之後,你慧心漸明更修習天地間至尊正法,骨格已改道心深種。不過數十年後,你便要重返太虛幻界,重列諸神之位。”木姬的聲音緩緩的在莫言的耳邊響起,只見眼前那直徑一米左右的圓球陡然一閃,無聲息的爆開。
一個青光閃爍的大圓圈出現在乙木幻界中,在那圓圈中現出了無數的宮殿,更有無數光芒在空中飛掠。畫面突的一閃,一座極雄傳的宮殿中,無數頭頂金光閃閃的奇人異士在兩旁侍列。一個面有微須,軀體魁偉的中年人高踞寶座之上,指着跪在大殿正中的一個青衣女子高聲喝斥着。
那青衣女子面色如土,嬌軀不住的發抖,不一會兒擡起頭來好象在哭訴着什麼。莫言清晰的看到那女子的面容與自己一般無二,心中激靈靈的打了一個顫鬥。一種極奇妙的感覺升上心頭,她莫名的感覺到心中一陣恐慌,正在這時那魁偉的中年人,突然站起身來將身上的金色長袍一拂。
幾個披着金甲的戰士將那青衣女子押出大殿,大殿前的廣場上一道五色的光柱撐觀陽頂地的在閃爍着光芒。那青衣女子掙脫了幾個戰士,淚流滿面的向這幾個戰士說了幾句話,其中的一個金甲戰士點了點頭。這女子面向大殿拜了幾拜,便毅然的縱身跳進了那道五色光柱,那柱子外圍突有無數雲光亂閃。畫面閃到此時,那圓球突然無聲息的消失了。
莫言看到這裡,心中隱隱的明白了剛纔木姬所說的話,但仍然有極大的困惑。她剛想開口問木姬,木姬卻先開口了:“只因你身上有太一神尊親傳的如意幻氣,雖然經百世輪迴但仍然沒有磨滅。故此在你剛一拿到此鏡的時候,我已經從先天乙木精氣的波動中感覺到了,故此才趕到這幻界通道與你一敘。好了你也該回去了,如今第三空間妖氣極深魔障大生,肯定又是修齊界的羣妖搞了什麼手段出來。我得趕緊把此事稟告神尊,早作防備!”
莫言急忙擺手道:“你別走啊,我還有很多事要問你呢?”
但木姬的身形無聲息的寂然而滅,只留下一串語聲:“我在太虛幻界等着你回來,爲助你早日成功。送你份禮物!”
說到此處,乙木幻界中青色光芒突然聚成一個大圓球,一條細線自圓球上伸出來。鑽入到莫言的眉心,大驚失色的莫言卻動彈不得欲語不能,只有眼睜睜的看着這道青氣源源不斷的貫入到自己的體內。這道青氣在莫言的體內迅速化成了莫言的本體真元,不住的在莫言的體內遊走不定。只一眨眼間,莫言受創的元神已經完全恢復。就在這圓球被莫言吸收殆盡的同時,一線白光自極遠處亮起,莫言眼前閃現無數的奇異畫面!
只在一瞬間無邊青光驀的消散,莫言猶如作夢一般又回到了現實之中。滂沱大雨猶在瀝瀝而下,七號貨倉內已是遍地積水。步道月一臉笑容的看着自己,父親也笑呵呵的對自己道:“莫言,還不快謝謝你的師父,這天幻鏡可是無上至寶啊!”
身邊的人沒有發現莫言的一點異常,只有尚秋聲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着剛剛從乙木幻界歸來的莫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