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春亭聽後一臉茫然無措,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走。
堂姐春花道:“這老王不是正式民警,幫忙的,老王平時也管事,也能辦成事。今天可能酒喝多了,失態了。這事咱不找他了,咱再想想辦法。”
春亭與五梅都知道堂姐春花與公安室
五梅娘對管事的媒人說當不了閨女的家,現在見不着閨女的面,等閨女回家以後再說,婉言謝絕了老龜夫妻的提親。
桃花溝鄉派出所在對龜三執行刑拘7日內,按照法律規定報縣檢察院批捕。縣檢察院對龜三批准逮捕。很快縣檢察院向縣法院提起公訴,龜三被縣法院以強行姦污婦女罪判處六年有期徒刑,春亭爲保護五梅不再受龜三侮辱而拿刀捅傷龜三,屬於自己正當防衛,免究刑事責任。春亭沒事了。
老龜夫妻的提親被拒絕後惱羞成怒,龜三因五梅的翻臉誣賴被判六年,那心情大有拚命的意思。無奈春亭、五梅兩人逃避在外,好久不敢在村裡露面,老龜夫妻想拚命也找不到人,沒辦法,可那怨氣,憤恨,冤仇,悶憋的難受。
爲解恨,發泄悶在心中的深仇大恨,老龜夫妻每天在村裡喊罵五梅一家。五梅的爹孃自知五梅誣陷了龜三,理虧,無顏見村裡的居民,躲在家裡不敢輕易出門。
五梅的大嫂龜弘乃龜三族人,也被老龜夫妻罵的沒臉出門。這老龜夫妻逢人便說:龜三給五梅發生關係時就在龜弘屋裡,就在龜弘牀上,龜弘是知道的,五梅自願,龜三沒強迫,就因春亭與龜三打架了,五梅翻臉誣賴龜三強暴,龜弘也不是好東西。連罵多日,大有罵到地老天荒之勢。
龜弘感到無地自容,心中愧疚,一方是丈夫、小姑子,另一方是本家族人,血源關係沒出五服。春亭的外逃,也沒有給家裡送來生活費,兩個小兒,大的六歲,小的二歲,生活開支捉襟見肘。院牆外老龜夫妻從早到晚的漫罵,村裡鄰居們的閒言碎語,議論紛紛。內外諸事不順,龜弘心情鬱悶,情緒低落,苦不堪言,度日如年,感覺生不如死,恍惚間拿起一瓶農藥喝了下去……
烈日當空的中午,五梅娘發現龜弘倒在院裡口吐白沫,四處翻滾,大驚!趕緊呼叫村裡的族人。衆族人先後趕來,大夥一看,趕緊擡起龜弘送到醫院,醫生檢查後確認死亡。
龜弘喝農藥自盡後,龜弘族人被惹惱了!龜氏族人皆言是五梅惹的禍、春亭找的事,呂家兄妹對龜弘的死負有責任……憤怒的龜氏族人揚言見到春亭就往死裡打!
驚慌失措的春亭兄妹不敢回村參加龜弘的葬禮,龜家族人幫助春亭的父母老呂夫婦操辦了龜弘的喪事。
自此之後,杏樹村大多數正派人家看不起春亭兄妹。在村人眼裡,春亭已成二流子窮不值的象徵;五梅已成****、無情無義、隨便亂搞的放**人。
兄妹情侶苟且半年後,鄰居們有所察覺,言語之中有些鄙視兩兄妹,兄妹兩人感覺不妙,立刻搬家,換了地方。
兄妹兩人感覺暗中做夫妻也非長久之計,兩人商定各自找對象成家,穩定後暗中約會,主意拿定後開始各自尋找目標。
五梅打工的皮包公司裡有個城東近郊汪村的男青年,姓袁,比五梅年長三歲,又高又胖,體格健壯,面色略黑,長相平常,智商一般,有點憨怯,是那種走進人羣裡難發現的平平凡凡的俗人。
袁青年家中姊妹六人,排行最後,父喪母寡,二個哥均已娶妻成家自過,三個姐已出嫁,家中僅留寡母陪伴度日。
自五梅主動搭訕袁青年後,兩人迅速走到一起。一起吃飯,一起下班,相戀不到10天,五梅便住到了袁家。
留在出租屋裡的春亭滿懷醋意送走了五梅,兩人私下秘密相約每週要約會一次,以濟相思之意,思念之情。
五梅住到袁家後不久便懷了孕。沒領結婚證,也沒辦婚禮,任憑肚子一天天凸起來。五梅在袁家靜養保胎,不甘寂寞的五梅聯繫上了豔麗。
豔麗已離開候德義的工廠,現在市電筒廠上班。豔麗下班後來到了五梅這裡,並與袁青年迅速熟悉到無話不談。有些憨怯的袁青年喜歡上了潑辣俊靚的豔麗。
豔麗的到來讓悶在屋裡的五梅喜出望外,總算有了說悄悄私房話的人了。兩人嘮叨完孃家村裡的情況,自然說起了男女房事。
五梅道:“現在身子懷孕,不能滿足小袁的性需求,又擔心他去外邊找小姐,害怕他在外亂搞染上病,正爲這事發愁,你正好來了。豔麗!你今晚別回廠裡宿舍了,住在這,咱仨一張牀上睡,你倆夜裡願意幹啥就幹啥,都是
五梅主動促使豔麗與袁青年發生關係,目的足綁定袁青年。此後,豔麗住到了五梅這裡,過起二女一男的日子。
忽一日,正在市電筒廠上班的豔麗見到了尋覓她的黃寶寶。這黃寶寶二十來歲,中等身材,相貌平凡,屬農村裡很普通的男青年。兩人相識在候德義的工廠裡,曾是工友。
豔麗面對黃寶寶的瘋狂而熱烈的追求,隨黃寶寶走了,住到了西郊農村黃寶寶家裡。
五梅懷孕滿十月產下一男嬰,哇哇落地的嬰兒讓五梅心安理得把袁家當作了自己家。日子久了,在杏樹村養成的風流習性漸漸顯露出來。
在外租房的春亭經濟狀況入不敷出,生活沒有保障,好喝酒又抽菸,日子過的窘迫。
五梅思念春亭心切,趁袁家婆婆不在,偷偷摸摸把幾個月的嬰兒放在牀上,出門騎上自行車直奔春亭住處而去。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