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暗魂一天天的報告都是關於皇浦荀喝醉以後“傷害”沐清婉的事情,皇浦弈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皇浦弈拍桌:“不行,朕一定要去看看。”
顧忌和小全子都說道:“皇上,您要冷靜,若現在您過去的話,必定會引起懷疑。”
皇浦弈猶豫了,但又想到沐清婉:“不,朕一定要去看看,即使會被懷疑,那又如何?”
“皇上,您要三思啊!”顧忌和小全子都跪下來。
“不要再說了,朕意已決,誰勸都沒有用,你們退下吧,明日朕便去荀王府。”
顧忌和小全子只好退下,走至門外。
“全公公,皇上爲什麼這麼執意要去“看望”荀王爺,究竟爲何?皇上不是不知道有可能會發生什麼。”
“顧忌,這都怪皇上對於荀王妃的愛,從皇上去荀王府那天看到荀王妃的時候,皇上的心就在荀王妃的身上了。現在又爲了她,唉……,算了,不說了,這是皇上的私事,咱們做奴才的也不好說什麼。”
顧忌點了點頭。
夜晚總是來臨的太快,該來的也總會來。
“明日皇上會親自去看望荀王爺。”
“恩,你先走吧。”顧忌走了。
黑影的臉被面紗矇住但不難看到ta嘴角的一抹微笑:看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次日,皇浦弈換了便服,帶着小全子和顧忌等人來到荀王府。
“皇上,要不要奴才去稟報一聲?”小全子在打算進門通報。
“不用了,朕很想看看她到底怎麼樣了。”
“是。”小全子和顧忌跟着皇浦弈來到涼亭,看到的是:
沐清婉的手上被紗布包紮着卻在奪取皇浦荀的酒:“王爺,不要再喝。王爺再這樣下去,王府一落千丈了,就算妾身求你了。”
“王爺,您就聽王妃的吧。”姿若也勸道。
皇浦荀一瞄就看到了皇浦弈在不遠處看着,便揚手打了沐清婉一巴掌,由於掌力過大,沐清婉的身體站不穩,姿若趕緊扶着她:“王妃,您沒事吧。”
“沒事。”沐清婉捂着臉,她的嘴角滲出血,姿若看見馬上用絲帕幫她擦,眼淚不禁流下來。
“姿若,不要哭,本宮無礙的。”沐清婉幫她擦眼淚。
在一旁邊實在看不下去了,自己心愛的人被打成這樣。他衝了出來,一把奪過皇浦荀的酒,摔碎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皇浦荀看見皇浦弈:“原來是皇上來了,不知皇上所謂何事?”
皇浦弈並沒有理皇浦荀:“顧忌扶荀王妃回去休息。”
“是。”顧忌扶着沐清婉便走了。
“皇弟,你這樣打自己的王妃,這是爲何?”皇浦弈十分的憤怒。
“臣弟只不過打自己的王妃而已,好像還輪不到皇上來管。”說着皇浦荀自己坐下。
這讓皇浦弈更加憤怒了:“你說什麼。”
“臣弟說的不過是事實罷了。”皇浦荀又拿起另外的酒喝了起來,完全不理會皇浦弈。
“皇浦荀,朕告訴你若你再傷她一絲一毫,朕保證就不再是把你禁足那麼簡單了。朕會讓你付出代價。來人,荀王爺對朕不敬,即日起,面壁思過,沒有朕的旨意,荀王爺不準踏出王府半步。”
“是。”
“把荀王爺拖下去,好好面壁思過。”
皇浦荀假裝不願意,動來動去:“誰讓你們關本王的,你們放開本王。”
“王爺,對不起啦。”守衛把皇浦荀拖走了,皇浦荀嚷嚷。皇浦荀回頭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卻很快隱下去,皇浦弈並沒有看到,他現在一心只有沐清婉。
“小全子,隨朕去看看王妃。”
來到瀾清院,姿若正在爲沐清婉上藥。看見皇浦弈來了。
“參見皇上。”姿若跪下來,沐清婉福了一下身。
“免禮,姿若、小全子你們先下去,朕跟王妃商量一些事情。”
“是。”小全子、姿若都退下去了。
“婉兒。”皇浦弈走過去,沐清婉則向後退。
“請皇上自重,妾身乃荀王爺的妃子。”
皇浦弈似乎被這句話傷到,停下腳步,自嘲的笑了笑:“他都這麼對你了,爲什麼你現在還是這樣?朕真的不明白。”
“因爲王爺是婉兒的相公。”
“哈哈哈哈……,這個答案真好。”
“若皇上無事還請離開。”
“好,朕會離開的。若那一天婉兒不快樂,婉兒可以到朕的身邊。當然,朕也不會勉強。”說完,皇浦弈便走出瀾清院,看着皇浦弈受傷的背影,沐清婉也有一絲的愧疚:對不起,我愛的只有荀。
在外面的顧忌和小全子看見皇浦弈出來了,上前:“皇上,怎麼樣了?”
皇浦弈並沒說什麼,只道:“回宮。”
在馬車上,皇浦弈靠着:婉兒,爲什麼?朕哪裡不如他?難道只是因爲他比朕認識你早?不,朕相信你會主動到朕的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