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成人禮就帶着小穀子光明正大的去子妓院,一夜未歸,第二天帶着小穀子回府倒頭就睡,氣得二夫人訓道“小小年紀就去煙花之地,這還得了。”
礙着老夫人在場就差點上去想把牀上睡得正香的耶律承寧拉下牀打上一頓,老夫人卻是在一邊勸說“小小年紀怎麼了?這說明咱家承寧身體沒問題,沒看見他累了一晚上兒嗎?行了別在吵了,讓他睡上一覺,小穀子吩咐廚房給承寧燉個小母雞補補身子,留着體力晚上在去。”汗,哪有當奶奶的這麼力挺自己孫兒去招妓的。
自從那次招妓之後,明目張膽的天天縮歸在花香樓。耶律令與二夫人每天都爲承寧提心吊膽的,可承寧每次都是瀟灑而歸,還神秘的對着父母二人說“我要不是去煙花之地,還算是男兒嗎?如果哪天奶奶給我娶個偏房丫頭,我看你們怎麼辦?”當耶律令問承寧去煙花之地都做了什麼的時候,承寧輕挑眉角微笑的說“爹爹你們男人做些什麼,我當然也做些什麼了。”然後每次都會丟下耶律令僵硬的身子在風中石化。
可自從做了都尉之後就總和副將軍喻飛過不去,也不知道耶律承寧是怎麼了,一看到喻飛就要拼一拼,小穀子估計着可能是副將軍的二把手就是都慰,可能是爲此承寧纔會心裡不服氣吧。
聽到這梅子棋不禁唏噓,肯定是看上那個死人妖了,別看她男扮女裝,哪個少女又不懷春,何況在古代還是一個大齡少女了,像她這種年齡別人早都結婚了。在說了那位死人妖長得又那麼妖肯定是迷惑在他那張臉上了。
只有小穀子那種笨蛋沒開竅的腦袋會想到他家主子是因爲二把手不服氣。
“行了,一會兒告訴老夫人她們,我醒了,我出去轉一轉。”梅子棋翻被下牀,看着身上的衣着裝扮,看來這位承寧還真是像她想的一樣暗戀着人妖,連衣服也穿得跟要人妖一樣,還想來個情侶裝嗎?
小穀子站在門口喚着一個丫頭的名字“鈴鐺,你去告訴夫人們一聲,公子醒了,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回來在給各位夫人請安。”還真是耶律承寧的心腹啊,只不過出去轉一轉,到了小穀子的嘴裡就變成了急事,看來這位小穀子還真是得主人的心啊。
“小穀子給我找件衣服,我不要穿這件太難看了,白白的好髒,好像弔孝一樣。”
“呃”小穀子眉角不停的在跳‘弔孝’小跑進了裡屋,苦心的說着“公子你以前最喜歡穿白色的衣服了,年前二夫人給你做了一件紫色的長衫你嫌不好看,就一直放在櫃子裡,現在只有這一件紫色長衫了,裡面你還的穿着白色內衫,如果公子喜歡什麼顏色的,一會兒小的去告訴鈴鐺,讓她告訴賬房做幾件公子你喜歡的衣衫。”
小穀子從裡屋拿出一件紫色綢絲料的長衫過來,拿到手裡一看還真不錯,由其紫衣上面帶着一朵大大的牡丹花,看來這位二夫人還是想讓自己的女兒能改變過來。
“小的出去了,衣衫還是要公子自己穿。”小穀子遞過衣衫,出了屋門。關上了房門站在門口外面說道“公子,小的就站在門外,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喚我。”還別說這個跟班做的真是合格。
梅子棋脫掉了外面的白色長衫,脖子痠痛的很,看來喻飛那一掌下手真夠狠的了,她憤憤然的穿上紫色長衫,感覺心情都很好。
順手摸一下自己的長髮,真是又黑又順,耶律承寧的頭髮保養的還真是不錯。“頭髮?臉?對了,我怎麼沒有看看我自己的臉會是什麼樣?雖然不準備在這個身子長久呆下去,可是臉也很重要。”梅子棋在屋裡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鏡子之類的。
“小穀子,鏡子放在哪裡了?”梅子棋不得已又喚上了小穀子。小穀子輕輕的推門而入“公子,鏡子在裡屋,我去取。”小穀子不一會兒手裡捧着個銅鏡,“怎麼什麼東西都放在裡屋?那裡是倉庫嗎?”梅子棋疑惑的問道。
小穀子將銅鏡擺放在桌上回答道“公子不喜歡自己的睡房太亂,所以纔將隔壁二公子的睡房拆了,改裝成內屋了。”
“那二公子不生氣嗎?”看來這個承寧還不是一般的受寵,即然拆了他二哥的睡房。
梅子棋愛不誓手的將長髮在胸前擺弄着,“二公子還笑着說只要是公子喜歡就讓他睡狗窩心裡也高興。”呃,難道他的二哥受虐嗎?
“好了,公子。”小穀子手裡拿着一個木梳。梅子棋越來越佩服小穀子這種服務態度真是花錢也買不到啊,如果真能穿越回去就把他也帶回去。
梅子棋坐到鏡子前,擡眼望着鏡中的人肌膚白暫如透明的雪,有着與人妖一樣褐色的眼眸清淺剔透如琉璃一樣,揉在一起卻是令人迷亂,那密密的睫毛像黑刷似地嵌在上頭,挺有的鼻樑下是晶瑩的嘴脣,是玫瑰煉出的一點紅,讓人過目難忘。
這張臉怎麼和人妖相媲美呢?她僵硬的咧嘴一笑,只見鏡中兒人嫣然一笑,如木春風。“啊````”梅子棋慌亂中推翻了銅鏡。
小穀子拿着梳子的手停頓在空中看着近乎瘋顛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