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陳家洛總裁將獎勵方式說出來之後,全場是一片譁然和驚呼聲啊,接着又寂靜下來一起望着陳家洛,因爲他們以爲自己剛纔是聽錯了,希望陳總裁再說一遍。
而陳家洛也如他們所願,再次重複了一遍,而且還更加大聲、更加煽情,而他的煽情也起到了效果,所有職員們再次驚呼,接着紛紛議論或發出感嘆。
“這...這是真的嗎?”職員甲緊緊的抓住身邊一位同事迫切的詢問道。
“我也不...不相信,可...可陳總裁說的太...太清楚了,我兩遍都...都聽見了,是真...真的。”也不知是不是也很激動,也不知是不是被職員甲抓的受不了,所以這位同事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的。
“呵呵,竟然是真的,太刺激了啊。”職員甲喃喃道,接着又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也要好好想想,我也要給集團出點子,我也要得到很多財富...”結果把這名身邊的同事嚇得連忙跑到一邊去了,躲開後還不時的向職員甲投向怪怪的眼神。
在另一邊,職員乙也呆呆着呢喃道:“今後三個月銷售量淨增額利潤的兩成,天哪,那該有多少啊?”接着,在茫然中,他猛的抓住身邊的一位女同事說:“求求你快告訴我,三個月銷售量淨增額利潤的兩成是多少?”
被抓住的女同事“啊”的一聲後,連忙狠狠的將他的手甩開,同事大聲嚷道:“快放開,非禮、耍流氓啊。”原來職員乙抓向的是這位女同事的上臂,卻由於用力過猛,手指竟然觸及到她的胸部,雖然不是稍稍觸及,但那也是非禮和耍流氓的行爲啊。
女同事的驚呼和大喊聲引來諸多同事的觀望,職員乙連忙解釋並哀求道:“不不不,我真的是想知道那獎勵究竟有多少,你不知道,我的腦子現在整個都懵了,求求你了,快告訴我吧。”
那位女同事可能是覺得這位職員乙確實被陳總裁宣佈的信息震的滿腦子“糨糊”了吧,甚是同情的嘆了口氣說:“至少也有兩千萬吧。”
結果,這位職員乙瞬間摔倒在地,不過卻未昏死過去,引得衆人一片愕然,接着,心中無不鄙視道:真看不出這小子平時一副清高的樣子,骨子裡竟然這麼財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而在一處女職員堆裡,那些女職員們全都用帶着“星星”的眼神注視着方青嵐,心中狂呼道:天哪,這個相貌不咋滴的無名哥哥就要成爲千萬富翁了,那可就是標準的鑽石王老五啊,親愛的無名哥哥,你等着,妹妹我會來找你的!
等職員們消化、適應了自己拋出的“重磅炸彈”有一段時間後,陳家洛擡手讓大家安靜,然後說:“集團董事會作出這樣的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是第一次,但絕不是最後一次,今後只要誰爲集團作出了貢獻,集團都會記着他並獎勵他的,至於獎金有多少,那就要看大家作出的貢獻有多大了。
而且,集團董事會也認爲這種通過貢獻度來提成獎金的辦法很好,今後差不多就這樣執行了,所以啊,希望大家多開動腦筋,多想出金點子,爲集團創造更多的財富,那麼,多多的獎金就會如流水般流入你們的口袋,無名就是一個好例子,大家想不想啊?”最後一句話陳家洛高呼道。
“想啊!”衆職員也齊聲高呼迴應。
“好!各位,那大家就一起努力吧,我們董事會看好你們!”陳家洛揮舞着拳頭疾呼道,而他身邊的諸位股東們在目睹了剛纔發生的一切後,無不欣慰的連連點頭,暗中也爲陳家洛的煽情表演豎起了大拇指,都認爲他有做政治家的資質。
“是,總裁。”衆職員大聲迴應道。
“好了,現在大家就回去工作吧,大家待在這裡就影響到倉庫裡的工作了,都回去吧。”陳家洛揮了揮手說。
衆職員應了聲“是”後很是聽話的離開了,不過,在離開之前無不向方青嵐望了眼,其中就數那些女職員們的眼神最熱切,看的方青嵐都不好意思了,連忙招呼新來的兩名倉庫管理員繼續開工。
誰想,那兩名倉庫管理員也用無比熱切和崇拜的眼神望着方青嵐說:“是,老大。”還好他倆不是女性,否則方青嵐的身旁就要時時伴着兩頭“母狼”了。
考慮到老劉大叔年紀也大了,家裡也有不少家事需要他*勞,所以,作爲公司所有倉庫的副主管、這一倉庫的負責人,方青嵐在公司安排了兩名新職員到來後,就重新安排了這個倉庫的夜間值班。
老劉大叔就不需要值班了,由方青嵐三人輪流值班,每人一個星期,本來方青嵐作爲負責人可以不要值夜班的,但他沒有那麼做,這也讓老劉大叔和那兩名新來的管理員打心裡更加尊敬他了。
下班後回到陳家,剛走到賓客樓門口就被陳敏芝給堵上了,方青嵐駐足問道:“咦,敏之,你怎麼這?”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呢?”陳敏芝歪着腦袋說道。
“你們不是要住校嗎?”方青嵐說道。
陳敏芝上前走到方青嵐的面前,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說:“你呀你呀,你還是不是華夏子孫,這都快到我們華夏的農曆春節了,學校早已放假好幾天了。”
方青嵐一拍額頭說:“你看我都忙昏了投了,把這麼重要的日子都忘記了,咦,在新國的華夏人都有過春節的習慣嗎?”
“當然有囉,我們雖然身在異鄉,國籍也並非華夏國,可我們身上還流淌着炎黃祖先的血脈啊,這種血脈聯繫即便是我們在異國他鄉傳承萬萬代都是不會割斷的,所以,不僅農曆春節,就連元宵、端午、中秋、重陽這些節日,我們都會過的很隆重的。”陳敏芝說道。
“華夏、炎黃血脈、炎之...”方青嵐喃喃自語道,他的腦子裡總覺得有什麼非常熟悉的東西會跳出來,可是,每到關鍵時刻,那關鍵的東西總是即出未出,而這個時候他的腦袋就會隱隱生痛,方青嵐晃了晃腦袋,然後用雙手分別按着兩側太陽系輕揉着。
見狀,陳敏芝一臉擔憂並關切的問道:“無名哥哥,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可能是今天工作太累了吧,看來今天得早點休息囉。哦,敏之,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方青嵐問道。
“本來是想找你練練的,既然你今天很累,那就改天吧。無名哥哥,以後得注意身體啊,別累着了,而且你的頭在海難中本就受到了一些傷害啊。”陳敏芝說,說着說着就抓住了方青嵐的手臂。
見陳敏芝如此關心自己,方青嵐甚是感動,伸手捋着她的頭髮說:“知道了,敏芝,謝謝你!”
而就在他捋着她的頭髮時,方青嵐又恍惚了,這一親暱的動作也是那麼的熟悉啊,漸漸的眼前陳敏芝的臉變得模糊了,似乎要變成另外一個女人的臉,可依然是那種即出未出的狀況。
捋着捋着,方青嵐的手也在不知不覺間停止了動作,可是不僅手未收回,而且爲了看清那張即出未出的臉,他的眼睛還一直迷離的注視着陳敏芝。
這種曖昧的舉動就讓陳敏芝誤會了,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異常害羞的緩緩低下了頭,而眼睛餘光則不時的掃向方青嵐,可方青嵐依然還是那種迷離的狀態,卻沒有她所期盼的進一步動作。
等啊等啊,等了好幾分鐘,這個“陳無名”咋就還沒進一步動作呢,又過了幾分鐘,陳敏芝實在受不了了,她很想自己主動點,可...唉,說不清楚啊,陳敏芝實在是太害羞了,一跺腳,接着說了一聲:“無名哥哥,快吃晚飯了,我先去準備一下,你快點來喲。”說完就急忙跑開了。
而方青嵐也在陳敏芝離開後清醒了過來,回想到剛纔那一幕,立刻就意識到剛纔自己那舉動真的是太曖昧了,難怪陳敏芝那麼害羞的落荒而逃,自責了一番後方青嵐前往餐廳吃飯,卻也沒有看到陳敏芝。
晚飯期間,陳家洛問了其他家人和傭人陳敏芝怎麼沒來吃飯,大家都說剛纔還看到她呢,可能還在自己房間裡吧,陳家洛叫傭人去叫她來吃飯,不久傭人回報說:“先生,芝小姐說她在外面吃過了,就不下來吃了。”
陳家洛也無所謂的應了聲“哦”後也不再追問,繼續吃着,而在方青嵐對面坐着的陳敏惠則將目光投向了方青嵐,眼神異常的複雜。
晚上,方青嵐洗過澡後上了一會兒網就早早睡覺了,這一晚,今天那“如大將般揮手間衆人皆靜恭聽”的場景、“捋發間那即出未出的人兒”畫面和“華夏、炎黃血脈、炎之...”幾個詞彙總是出現在他腦海裡,可最終的結果還是和白天一樣即出未出、模模糊糊,腦袋也時不時的作痛,這一晚他根本就沒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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