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襯衣最後一顆鈕釦解開,厲君御俯身貼向大牀。
大手一撈,一把就將縮在牀頭的小東西,拽進懷。
“‘妻不教夫之過’,我的女人闖了禍,你說……是不是該由我親自管教,嗯?”
厲君御嗓音極度低啞,帶着平時不常有的慵懶性丨感。
他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就像敲擊在阮萌萌心上。
特別是被他刻意咬重的‘管教’二字,更是透着一種別樣的暗示。
阮萌萌忽然就意識到——不好,這是暴君大人要開船了!
她腦袋裡閃過很多東西。
回憶最後定格在,在車廂後座被厲君御壓在車座上時,那一瞬間,腿丨間感覺到的某個東西。
少女猛然反應過來,驚叫着想從厲君御懷裡掙脫。
可惜,獵物入了陷阱,豈是那麼好逃脫的。
厲君御雙臂一收,就將懷裡的小東西圈得更緊。
插翅難飛!
“萌萌,我說過,懲罰纔剛剛開始……你是我的,永遠也別想逃。”
再也不想擔驚受怕。
再也不想讓別人來搶走他的小奶貓。
屬於男人的寬闊微涼的大手,順着衣襬往上,滑了進去……
厲君御決定,在今晚,讓阮萌萌徹徹底底成爲他的女人。
好想好想,吃掉她——
“唔,不要……”阮萌萌輕哼一聲,想推開身上的人。
她想把他,放在她小肚子上的大手拿下去。
但偏偏,厲君御寸步不讓。
不僅不讓,還在不停的往上,得寸進尺。
少女的呼吸亂了,心跳快到極致……
瓷器般瑩白光滑的肌膚,都被羞赧染成了粉紅色。
她就像被燙熟的蝦子,蜷縮在他懷裡,無力抵抗。
平日裡的怪力少女,此時此刻,只能窩在厲君御身丨下,被他親了又親、吻了又吻,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一切似乎都水到渠成,阮萌萌直接被厲君御吻成了腦袋放空,大腦迷糊的狀態。
根本,連一絲理智都不在了。
就在男人的大掌往下,想要褪去最後一層遮蔽時。
“砰砰砰——”臥室房門,突然被人從外敲得震天響。
“大少爺,出事了……大少爺你快出來……”
屬於凌東的急促的叫門聲,從屋子外面傳了進來。
他身後,還有老趙的勸阻聲,隱約可聞厲君璽小朋友的加油吶喊聲。
正準備將小奶貓剝個精光,然後順勢吃掉的男人,動作一頓。
而剛剛還在他懷裡,眼神迷離早已渾身鬆軟的少女,則在這震天的拍門聲提醒下,瞬間回覆理智。
“不、不行……不能脫!”阮萌萌第一時間抓住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生怕他雙手往下,就將自己的……嗯……小褲丨褲脫掉。
“爲什麼不行……”厲君御嗓音低啞,已經透着濃濃的不悅。
他刻意忽視門外震天的拍門聲,只將視線集中在阮萌萌臉上。
“當然不行啦,凌東在外面敲門呢!”
敲得那麼急,誰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急事。
就算沒出什麼急事,他們兩躲在裡面半天不開門,要跟外面的人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