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御凝視她被染得紅通通的小臉,咬牙說:“萌萌,一起牀就撩撥我……這是你自找的。”
“呀……等等,小話話和小送送還沒吃……你不能唔……”阮萌萌話未說完,早就勾着厲君御的嬌脣就被男人狠狠吻住
厲君御的吻嫺熟而火熱,一路從阮萌萌的脣瓣吻到她的脖頸、鎖骨,一直往下。
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從阮萌萌心口處傳來:“他們一早被抱出去,有人管餓不着他們。厲太太與其去擔心他們,不如留着力氣,先把厲先生給餵飽……”
……
就這樣,剛起牀沒多久的阮萌萌,就再次被暴君大人拆吞入腹。
她的體力明明很好的,可是接連的折騰,讓阮萌萌腰痠了、腿軟了,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賴在牀上,差點不想起來。
最後還是厲君御寵溺的將人從大牀上抱起來,親自動手抱她去浴室裡洗漱,替她刷牙擦臉梳頭。
才把披着一頭如雲黑髮,穿着純白色寬鬆睡裙,杏眼水汪汪異常迷離好看的小妻子抱了出來。
“寶寶呢……現在總可以帶我去見他們了吧?”阮萌萌現在渾身都懶洋洋的,軟得一根手指頭都不肯挪動一下。
她就這麼安靜的坐在厲君御臂彎裡,腦袋靠在他肩上,一如一隻慵懶的小奶貓。
但是,她還是記得自己身爲母親的職責,沒有忘記兩個可憐的,正嗷嗷待哺的小豆丁。
厲君御伸出手指刮蹭她的小臉,勾起脣瓣吻了吻:“他們兩個早就吃過了,現在小澤正陪着他們。”
“小澤?”阮萌萌懶洋洋的小臉上終於出現錯愕,她坐起來,眨眨眼:“小澤能看顧他們?”
越澤那孩子從前的自閉很嚴重,不過自從跟着阮萌萌去了片場,還學着演戲之後,待人接物倒是好了許多。
可阮萌萌知道,小澤那孩子的心病終究還需心藥醫。
在不同的劇情裡穿梭,體驗不同的人生只是一個緩和之策。
小澤的自閉症並沒有完全好,阮萌萌不擔心小澤顧不好兩個寶寶,家裡那麼多人看着,這點是不愁的,她只是擔心兩個小寶寶會不會激發加重小澤的病情。
阮萌萌:“我記得小澤的病情和小時候他爹地、媽咪因爲喪女之痛,顧不上他有關。我擔心他看見兩個小嬰孩,會想起他妹妹。”
厲君御捏了捏阮萌萌柔軟的小臉,沒有絲毫顧慮:“放心吧,小澤就算單獨跟兩個小豆丁在一起也沒有任何異常,其實我是特意這樣做的,小澤說看到兩個豆丁就會想到他那個出生就沒有的妹妹。我覺得這樣對他的病情更好,至少讓他能夠面對一些事。”
分明就是找個藉口,可以把兩個小豆丁扔給越澤。
偏偏厲君御卻能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種令人無法反駁的理由。
阮萌萌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倒是不擔心了。
不過她很懷疑兩個小寶貝是怎樣吃飽的。
當她把顧慮告訴厲君御,才知道厲君御早在幾天前就安排了雷丁頓醫療中心的專家專門研製了一種足以媲美母乳的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