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御的吻猶如熱浪,炙烤着阮萌萌的脣,她的臉頰,她帶着淚意的眼。
脣瓣早已被吻腫,臉緋早已通紅,墜着淚的杏眸閃閃發亮,擡起那雙水霧瀰漫的眸子緊凝着眼前的男人。
他,是厲君御,她的丈夫,她深愛的男人,她唯一的暴君。
厲君御寬闊有力的大掌捧起阮萌萌的臉頰,粗糲的手指在她脖後摩挲,一下一下揉捏按摩,讓她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
她一個人在M國,用冷靜、專業、嚴苛,自律要求自己。
她就像是一張拉滿的弓,長期保持着緊繃的狀態,沒有感情去痛去累去疲憊,她一直被戰陽推着往前奔跑,就連生下三個孩子後幾乎都沒有休息過一秒鐘。
在重遇厲君御前,阮萌萌已經習慣了這種緊繃,她從不知道自己還會累。
可是現在,當這個男人吻着她,輕輕的用寬大的手掌撫慰她,她才終於有了放鬆的感覺。
“老公……”眼淚逐漸停止,她輕輕的喚他,小臉緋紅,有些不習慣。
她冷清慣了,實在不敢相信她也有像現在這樣軟糯嬌氣的時候。
“嗯?”厲君御低哼一聲,嗓音磁性性感。
他削薄的脣終於捨得離開阮萌萌被吻腫的嬌脣,俯身一些貼在她耳畔,對着小女人圓潤的耳珠吹一口氣。
“怎麼,想要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帶着一種毫不掩飾的情谷欠意味。
阮萌萌:“……”
這是哪跟哪,她就是有些感慨,有些感動,所以喚他一聲。
“你……你不要亂想,我不是那個意思。”
三個寶寶還在那邊牀上呢,雖然三個豆丁還小不懂事,可是厲君御也不能亂來啊。
阮萌萌話剛說完,卻感覺身體一輕。
剛剛坐在桌上的她,被眼前的男人整個抱了起來。
男人抱起她的小PP,強勢的將她的上半身壓在了桌面上,他俯身下去,貼着她耳畔說。
“可是萌萌,我是那個意思……”
沙啞磁性的聲音撩人到極致,撩得阮萌萌整個耳尖都酥了,燙得嚇人。
“從上次離開到現在,我快有大半年時間沒再抱過你……寶貝,難道你不想老公,嗯?”
阮萌萌被厲君御壓得死死的,一雙腿也被他捉起來,被迫繞在他勁瘦挺拔的腰上。
“厲君御你冷靜點,充充、話話、送送還在旁……唔……”
阮萌萌話未說完,脣瓣卻被男人報復性的咬了一口。
她睜大水潤的杏眸,不敢置信的瞪他:“你咬我!”
“這是懲罰。”厲君御勾起她的小下巴,用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她被自己咬得越發嬌豔欲滴的脣瓣。
“誰讓你在這種時候,提其他男人的名字。”厲君御的聲音低沉黯啞,帶着危險。
阮萌萌:“……”
咳咳,她真的要無語了。
三個小豆丁怎麼就成了其他男人了,難道不是他厲君御的兒子!?
可惜,後面的話厲君御根本不給阮萌萌機會申訴。
他大手往牆上的控制開關一按,高級VIP病房裡的電動布簾就自動展開,將病牀和餐桌自動隔開。
沒了三個小豆丁的‘圍觀打擾’,許久沒好好親近過他家小奶貓的男人,終於能將眼前眼帶羞赧、小臉通紅的女人壓在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