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爺的生日晚會一直舉辦到差不多十二點才結束,除了茶以墨和辛芷妤這一對因爲辛芷妤懷了娃娃需要多休息,所以先離開了之外,茶家其餘的成員都是散場的時候才離開的。
那麼晚才散場,對於像冷卓謹這種習慣了晚睡的人或許沒有什麼影響,照樣還能保持着清醒,而對於茶以心這個習慣了早睡早起的乖寶寶來說,影響就大了去了。
她只要一超過十點四十還沒有上牀睡覺,就已經會哈欠連連的了,而這種困了卻又不能睡的情況,簡直是一個折磨。直到她坐上了冷卓謹的法拉利,情況纔有所好轉,因此,她直接就在車上睡着了。而她一開始就打算在車上眯一會兒的,反正路途遙遠,難堅持到家了,在車上先睡一會兒也沒有什麼啊!
就在冷卓謹奇怪的今天晚上的茶以心怎麼那麼安靜而轉頭去看了她一眼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女人已經緊閉着媚眼,歪着腦袋靠在椅背上,睡得不醒人事的狀態了。
其實剛纔在嚴爺那裡,他就已經看到她不停地打哈欠,一副昏昏欲睡,困極的模樣了。只是他沒有想到他纔開車不一會兒,她就可以在車上睡得那麼熟了。
車又開了不到兩分鐘,剛好遇上紅燈,冷卓謹停下車後,又不自覺地轉頭看向身旁已經是了夢鄉的女人。這個女人還是保持方纔的姿勢,頭微微歪着靠着椅背,平常總是表情多多的臉上此刻平靜得可以用安分來形容,緊閉着雙眼顯得那兩排長長的眼睫毛特別特別,再加上櫻脣微啓,更顯誘人。
冷卓謹打量的目光順着茶以心纖細的頸部向下,目光所觸之處就是隨着呼吸緩緩起伏的……到了這裡,冷卓謹不自在地移開視犀暗自懊惱,他怎麼會帶着欣賞藝術品的心情去打量茶以心?
眼前的指示燈變綠,冷卓謹提醒自己把心思收回來,一心一意地開車。
法拉利回到冷卓謹的住處的時候,茶以心還繼續着自己的美夢,一點兒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那個熟睡的姿勢都還保持着不變。
冷卓謹靜靜地看着她的臉,心裡納悶,現在看她睡覺似乎還是挺安分的,怎麼平時看她早上醒來之前,都是睡得極不安分的狀態,不但把被子壓到了身下,睡裙也總是亂七八糟地偏離了原本的位置。
現在應該怎麼做?是該把她叫醒,還是直接抱她進去?沒想到冷總裁那創造了不少價值的大腦,也要思考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可是當冷卓謹的視線觸及茶以心原本及膝的裙子此時因爲坐姿而向上移了幾分,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他當下就決定,還是把茶以心叫醒,讓她自己走回去的好。
只是冷卓謹叫了好幾聲,那在熟睡的人兒都沒有醒過來,僅僅像是被打擾到而偏了偏頭,想擺脫煩擾。冷卓謹此時可謂是哭笑不得,這個女人,自己倒是睡得像一頭小豬一樣,讓他一個人在這裡被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