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三個女人一臺戲,楊威可沒有心情聽那三個女人議論如何處理蝴蝶會的事情,於是就找了個理由出來了。昨晚上可以說是一夜激戰,基本上每一個人都早已經筋疲力盡,這時候整個審陽軍區的基地可以說是靜悄悄的,除去那些站崗的哨兵意外也只有他一個人在走動。

在這一次同聖嬰那個邪教組織的決戰中雖然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但是損失可以說是相當的慘重。楊威在士兵們居住的區域轉了一圈,看到到處都是傷兵不由得有些難過。在傷亡這麼大的情況下取得勝利,這和失敗究竟有什麼區別呢?

是戰爭就要有傷亡,每一場戰爭勝利的背後都是士兵們拋頭顱,灑熱血。勝利之後,真正佔有勝利果實的並不是那些浴血奮戰的士兵們,而是指揮作戰的將軍以及高高在上的官員,甚至還有這些高官們身邊的女人,可以說是爲了統治者的私慾才發動的戰爭。

在看到遍地都是傷兵的時候,楊威就覺得這場戰爭究竟有沒有自己想的那麼有意義,是不是真得象宣傳的那麼簡單就是爲了剷除那個反人類的邪教,不可否認這中間夾雜着自己的私慾那就是統一北方,成爲這塊大地的主人。

在剷除邪教和統一北方的問題上是相輔相成的,一點都不矛盾。也就是說在拯救人類的同時也滿足了楊威統一北方的慾望。

在這個時候,楊威最想聽的就是下面士兵的呼聲,想聽一下他們對戰爭的看法,這些浴血奮戰的士兵們是否也認爲這場戰爭有意義,看大家對於消滅邪教是什麼樣的認知。

當楊威走到一個帳篷前的時候,門簾是掀開的,他看到裡面有幾個女人在說話,於是就說道:“你們好,我可以進來麼?”

帳篷裡面的幾個女人看了看外面的男人,她們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人,但是從穿着打扮上看不像是軍人,而是象一個官員,於是其中一個女人就說道:“歡迎呀!請進,您是基地那邊的吧。”

進入帳篷之後,坐在地上的楊威笑着說道:“你們怎麼知道我是基地那邊的,那你們是那個部分的,是蝴蝶會的麼?”

“蝴蝶會?”那個女人說道:“我們可不是什麼蝴蝶會的人,我們是聖嬰逍遙堂的,我叫李清,左邊這個穿紅衣服的叫楚豔豔,那個穿綠衣服的叫萍萍,右邊的叫方怡,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看你的樣子一定沒有參與昨晚上的血戰,那一定是基地那邊過來的官員了。”

“我叫楊威,是後勤人員來到陣地比較晚,所以就沒有參與這場戰役。對了,你們對這場戰爭有什麼看法,在聖嬰好,還是在這裡好呢?說實話,我對聖嬰挺好奇的,你們能說出來聽聽麼?

萍萍說道:“我們能有什麼看法,戰爭是你們男人的事,打贏了遭罪的是我們女人,打輸了受罪的還是我們這些弱女子,所以輸贏對於我們是沒有什麼影響的。”

楊威沒有想到這個萍萍會持有這樣消極頹廢的思想,要是每一個女人都有這樣想法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可真得就完蛋了。他不解地問道:“這樣說好像不對吧,如果真得吃了敗仗,別說女人了,就是男人也要受罪,這就是印證了一句古話:勝者王侯,敗者寇。但是要是取得了勝利,男人們不見得能受到嘉獎,但是女人們一定可以過上安定日子的,怎麼能說受罪呢?輸贏對於女人來說應該是影響巨大才對,怎麼能說,沒有什麼影響呢?”

“這位楊大哥,你說的都是理想化,現實可不是這個樣子的。萍萍我沒有受過多少教育,也不懂得那麼多大道理,現在我就說自己在逍遙堂的事情,這都是我的親身經歷,我相信這應該比你所說的古話,大道理更加有說服力。你知道逍遙堂的女人在聖嬰之中是做什麼的麼?你知道我們遭受的是什麼樣的待遇麼?”

“不知道,願聞其詳。”雖然,楊威從陳靜的口中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點逍遙堂的事情,但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說破,想聽一下這些女人的心聲,將來也便利於對她們的管理。

萍萍雙眼含着淚說道:“在覈戰前,我正在忙着結婚的事情,可是核戰爆發了,我的親人全都死光了,剩下我一個弱女子可以說是度日如年,想填飽肚子都很難,走在街上的時候,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惡狼的眼光一樣的殘忍。雖然,我拼命的保護自己,但是最後依舊被糟蹋,還被人送到了聖嬰這個邪教。聖主宣揚的是衆生平等,說什麼教內的男女都是兄弟姐妹,大家應該互助友愛,共同抵禦這場災難,等待天上的聖嬰降世來解救世人。當然,我還以爲自己遇到了貴人,認爲自己以後就不用再受罪了。可是,當晚就被聖主那個衣冠禽獸糟蹋了,並且被送到了逍遙堂,伺候那些立下功勞的堂主,聖使們。他們打了勝仗會在我們的身體上宣泄慾望,吃了敗仗依舊會糟蹋我們。。。。。。”

說到這裡的時候,萍萍泣不成聲,其他幾個女人也失聲痛哭起來。

雖然對於逍遙堂女人的遭遇多少都能猜出來點,但是經她們口中說出來,對於楊威來說依舊是一種震動,他相信青楓堂的女人待遇或許更加糟糕,看來解決這些女人的問題不僅僅是生活上的照料,更多的是對靈魂的一種救贖,讓她們認清邪教的本質,重新對生活充滿希望,過正常人的生活。

楊威安慰道:“你們都不要哭了,對於你們的遭遇我本人十分地同情。那些痛苦的過去都忘掉吧,不要去想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聖嬰本身就是一個反人類的邪教,是聖主一個人私慾的產物,爲了滿足他一個人的私慾,而糟蹋婦女,殘害百姓,發動戰爭,毀滅人類的文明。這樣的邪教早晚都會滅亡,那個可惡的聖主也一定會遭到報應的。以後在基地裡面,你們就可以過上安定的日子了,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沒有人會再強迫你們所不喜歡做的事情,以後你們就是基地的一份子,和大家都一樣。”

“是麼?說得比唱的都好聽,你以爲你是誰呀!好像你的一句話就能保證我們的安全,給我們安定的日子。你知道麼,今天我,李清,方怡三個被十幾個士兵糟蹋了,要不是楚豔豔會武功能自保的話,恐怕也很難倖免。”

聽完萍萍的話,楊威當時就楞在那裡了,猶如五雷轟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基地一直三令五申不許強暴婦女,違令者槍斃,可是爲什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一直保持沉默的楚豔豔說道:“這位楊大哥,我看出裡了你是一個好人。但是你只是一個文人,不會知道士兵的粗魯,你也不會知道戰爭對於他們的刺激。在這場血戰中可以說每一個人的神經都繃的很緊,這中間士兵糟蹋女人的情況時有發生。在聖嬰那個邪教是這樣,現在也很難避免,恐怕以後還會這樣。這也許就是我們這些女人的命運,性子懦弱的只能認命,性子剛烈的恐怕會直接選擇自殺來保住自己的清白。你出去之後千萬不要說出來這個事情,到時候恐怕會有更多的姐妹受到凌辱。”

這時候,怒不可遏的楊威左拳重重地打在地上,當時血就流出來了。他咬着牙說道:“不會的,強暴女人的士兵一定會受到嚴懲的,無論是誰,是什麼樣的職務這次都會受到嚴懲。你們知道是什麼人乾的麼?我會爲你們討回公道的。”

“知道,我當然知道了,就是對面那個帳篷中的士兵。如果,您真得能管這件事情的話,最好早點處理,天知道這樣下去會有多少女人被糟蹋。”說話的就是那個唯一倖免的楚豔豔。

楊威說道:“楚豔豔,你跟我走一趟,我保證會給你們這些人一個公道的,無論是什麼人強暴了女人都會受到嚴懲的。”

在出來之後,楊威就帶着楚豔豔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這時候,梅若華和陳靜,楊麗正在商量成立婦女維權組織的事情,沒有想到楊威氣沖沖地帶着一個女人進來了,她就急忙問道:“主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下子,楚豔豔才明白過來楊威就是主席,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哽咽着說道:“主席,你可要爲那些姐妹做主。”

很少發火的楊威在這一刻失去了必要的冷靜,他一下子就把桌子上的茶杯摔到了地下,怒不可遏地說道:“這些士兵簡直無法無天,早就三令五申不許強暴婦女,可是這樣的事情依舊發生了。梅若華,你帶上蝴蝶會的女兵跟着楚豔豔去抓人,把那些混蛋全部抓起來。陳靜你去叫武小剛帶着突擊隊員去巡邏,一定要保護好那些聖嬰過來的女人們,楊麗,你去把徐寧給我叫過來。”

雖然不知道那些強暴婦女的士兵究竟是那個部分的,但是楊威的直接告訴自己那絕對不是基地的士兵,畢竟在這之前槍斃過很大一批犯下罪行的混蛋,在廢土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惡性事件了,幾乎每一個士兵都知道強暴婦女的下場是什麼。估計這次十有八九是審陽那邊的士兵乾的,這些傢伙並不瞭解基地的法律,處罰起來並不好處理。

不管怎麼說,審陽這邊的軍人並不隸屬於基地軍部管轄,換句話來說是一個相對獨立的組織。基地的法律能不能在這裡得以貫徹執行,杜維中將願不願意處罰那些士兵這都是問題。現在戰爭剛剛結束,要是強行槍斃那些混蛋的話,會給人一種感覺是打壓審陽軍區,搞不好會引發兵變的。

楊威讓徐寧過來的目的就是讓護衛團穩定住局面,小心發生兵變,畢竟不管怎麼說這裡還是杜維中將的地盤,將審陽軍區的這股勢力消滅不太現實,要是對於這件事情置之不理的話,以後軍紀就會變得混亂不堪,法律也將形同虛設,變得一文不值。

穩定住局面,讓杜維中將認真地執行基地打得法律,並且要穩定軍心,只有這樣才能算是完美的處理了這場風波,因此護衛團出動是十分有必要的。

徐寧看到楊麗臉色沉重地進來了,就急忙問道:“小麗,怎麼了,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主席不讓我們在一起。”

楊麗拉着徐寧的手說道:“發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你現在抓緊去主席的房間。”

徐寧急忙套上外套,他鎮定地說道:“只要主席同意我們的婚事,那對我來說就沒有什麼嚴重的事情了,就是那個聖主突然冒出來都不算是什麼。”

楊麗就大概把外面士兵強暴婦女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她說完之後,徐寧的臉色也變的凝重了起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要是發生在廢土基地的話直接將那幾個強暴婦女的士兵槍斃就可以了,可是現在發生在審陽,而且是在大戰結束不久,搞不好的話會出大事情。

時間緊迫,徐寧也來不及多想就跟着楊麗往外走。

看到徐寧過來了,楊威說道:“這件事情楊麗應該對你說過了,我也就不再贅述了。對於基地的戰士你應該是瞭解的,我們的士兵萬萬不會冒着被槍斃的危險去以身試法,這次很有可能是審陽軍區的士兵乾的。但是不管是什麼人都要爲自己犯下的罪行承擔相應的責任,你一會將護衛團的士兵集合起來,第一現將基地的將官們都叫到這裡保護起來,第二通知以杜維中將爲首的那些軍官們,第三要在審陽軍區士兵的營地附近設防,一定要防止突發性事件發生。”

徐寧大聲說道:“保證完成主席下達的任務。”

在徐寧出去之後,楊威說道:“楊麗,你現在就去蝴蝶會找陳文芳,讓她帶上一支兩百人的隊伍陪着你去安撫那些聖嬰過來的女人,要穩定那些人的情緒,千萬不要出什麼亂子。”

在楊麗走之後,楊威纔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是他知道山雨欲來風滿樓,看來這次的事件沒有那麼簡單,並不是強暴幾個女人的問題,很有可能是審陽軍區內部的一些陰謀家想趁機作亂。看來如果不能和平處理這個問題的話,一場血戰就會到來。

一直以來風平浪靜的審陽軍區內部並不太平,對然杜維中將宣佈接受基地開出來的條件雙方進行戰略聯盟,但是就是用腳趾頭去想也能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可不是什麼聯盟,而是接受改編,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投降。

其實,這一次和基地那邊合作本來是一個雙贏的結果,可以說大家各取所好。共同消滅聖嬰之後,對於審陽軍區這邊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也沒有觸動到杜維中將的利益。但是這並不代表下面所有的人都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畢竟對於下面的那些軍官來說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審陽這邊的軍官們可都是職業軍人,對於這些傢伙來說軍人的榮譽似乎比什麼都重要,現在整個軍區都併入了基地之中,這無疑是對軍人榮譽的挑戰。那些中年軍官們相對而言還比較務實,但是那些少壯派們可就不那麼認爲了,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不能接受的,這就是恥辱。

少壯軍官們能接受戰敗,甚至能接受戰敗身亡的命運,不能接受被改編的事實。他們對於杜維中將的決定很不滿意,從內心深處就不願意接受基地的領導。一場針對基地的陰謀在地下悄然醞釀,只是由於前段時間戰爭很吃緊纔沒有爆發。

在少壯軍官們領頭的是楊琦中校,他是楊峰大校的弟弟,一直以來對於哥哥的死耿耿於懷,認爲要不是基地的出賣哥哥是不可能慘死的,暗暗發誓要報仇。這個傢伙在暗中活動,很快就拉攏了一羣死黨,大家要聯合起來對抗杜維中將,想成功地控制審陽。

楊琦知道基地的武裝力量是相當強大的,就是杜維這隻老狐狸都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所以必須有恰當的機會纔可以,要不然的話一定會鬧出大亂子的。這個傢伙就開始想辦法來製造混亂,只有審陽軍區的軍官們和基地那邊徹底決裂自己纔會有機會。

通過下面士兵們的議論,楊琦知道了在基地那邊強暴婦女是要槍斃的,而審陽這邊戰後就沒有女人,所以沒有這樣的規定。於是他就讓手下強暴了一批聖嬰投降過來的女人,想看一下基地的官員們怎麼處理這個問題。到時候只要處理的不恰當,就可以趁機奪權,說不定還能將基地的領導們抓起來,那樣的話就是他們有再多的武裝也要聽自己的指揮。

在楊琦的策劃下,審陽軍區的士兵前後強暴了二十幾個聖嬰投降過來的女人,參與這個事件的士兵多達上百人,他就不相信基地那邊敢將這些士兵都槍斃了。要是真得那樣的話,恐怕軍區這邊的幾千士兵就會失去控制,到時候就不再是杜維那隻老狐狸所能控制的了。

對於楊琦來說,以審陽軍區這點兵力對抗基地的勢力顯然有點不切實際,那簡直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但是接着這個機會推倒杜維中將的統治,將軍隊的指揮權抓到自己手中才是最現實的。等基地的大軍南下的時候,自己就可以趁機擴張勢力爲哥哥報仇了。

在強暴婦女的事情發生以後,楊琦就將那些少壯軍官們叫到了自己的營帳內開會,大家商量對策,看基地那邊槍斃這些士兵應該怎麼辦,如果不槍斃這些士兵又應該怎麼辦。在這個時候他們就決定打好武小剛這張牌,畢竟他在戰地上推倒了聖嬰的聖後,那性質和強暴一樣,是不是也應該槍斃。

對於,審陽軍區的這些少壯軍官們的陰謀外界是不得而知的,楊威也不是很清楚,雖然他猜出來這是一場陰謀了,但是具體敵人是誰並不是很清楚。

在楊麗出去半個小時以後,楊堅南,周健良,於永濤,歐曉成,吳坤以及審陽那邊的杜維中將,杜凱,林凱峰等人都到了楊威的房間裡面。

在這個時候,具體是那些士兵強暴了婦女並不是很清楚,雖然那些傢伙已經被抓獲,但是梅若華依舊帶着女兵行搜索,看還有沒有類似事件發生,在這種情況下楊威也不願意就認定是審陽軍區的軍人所爲。

看到大家都到齊了,楊威說道:“本來是計劃到吃晚飯的時候開慶功會的,但是由於發生了一件不是很愉快的事件,因此就決定提前召開一個特別會議。戰爭取得了最終的勝利這的確值得慶祝,這是大家團結一致的結果,也是戰士們浴血奮戰的結果,因此勝利屬於你們。”

下面的人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楊主席究竟要說些什麼,大家在他講完後就鼓掌。掌聲雷動是稱讚主席的領袖風範,也是在爲自己喝彩。

等掌聲停止之後,楊威的話鋒就轉過來了,他嚴肅地說道:“戰爭的勝利的確屬於浴血奮戰的士兵,但是更屬於正義。不僅僅是因爲士兵的英勇才使得我們取得了最後的勝利,而是我們代表着正義,戰勝了邪惡化身的聖嬰,應該說是邪不勝正,最後是正義戰勝了邪惡。因此,我們是正義的化身,任何邪惡的事物,邪惡的人都是我們的敵人,要堅決消滅。”

對於楊威的這段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擁護的,每一個人都痛恨那個反人類的邪教,每一個人都選擇站在邪惡的對立面,都堅信自己代表正義,永遠和邪惡作鬥爭。

“我們應該是正義的化身,在我們中間如果有人從事邪惡的話,就應該予以消滅,在這個問題上本主席是不會姑息養奸的,無論是誰,無論他的職務有多麼高,只要是犯下罪行都將嚴懲不貸。我們和聖嬰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們在製造罪惡,是罪惡的發源地,而我們在消滅罪惡,是罪惡的終結者。”

說到這裡的時候,楊威看了一看在場的每一個人,想看一下他們的反應,在發現沒有一個人有反對意思的時候,就知道是到了維持法制的時候了。

楊威說道:“一直優秀的隊伍不僅僅能打勝仗,更主要的是他們是正義的力量,杜絕犯罪,堅決打擊罪惡。無論是基地的士兵還是審陽的士兵在這個問題上應該是一視同仁的,不能因爲大家原本隸屬於不同的組織而分別對待。在戰場上立下戰功就應該得到獎勵,如果犯下重罪也一樣應該受到嚴懲。在這個問題上,請問杜維中將你有什麼看法呢?”

杜維中將戎馬一生,雖然老奸巨猾,但是相對還是比較正直的,他一直堅信自己的隊伍都是職業軍人,素質都非常的高,絕對不會犯罪的,也不會受到懲罰,在這個思想的作用下當然希望審陽軍區的時候可以同基地的士兵一視同仁了,大家一樣的浴血奮戰,就應該得到同等的獎勵。

聽到主席點名讓自己回答問題的時候,杜維中將不假思索地說道:“審陽軍區已經成爲基地的一部分了,當然在獎勵和懲罰上應該一視同仁了,不能有所偏頗,更加不能搞什麼特殊。獲得同樣的軍官就應該受到同樣的獎勵,當然犯下一樣的罪行,也應該承擔同樣重的刑罰。”

“好,很好,杜將軍說得不錯,的確基地和審陽應該是一家了,獎勵和懲罰當然應該一視同仁了。那我想問杜將軍一句,基地的法律在審陽這邊是不是也應該行之有效呢?”

這時候,杜維中將並沒有弄明白楊威是什麼意思,覺得既然獎勵和懲罰都一樣了,那麼基地的法律也應該在審陽通用了。他說道:“審陽是基地的一部分,基地的法律在這裡當然也行之有效了,可以約束審陽軍區的每一個人,當然我也不例外,任何人犯下罪行都應該按照基地的法律進行判決。”

楊威知道杜維中將下面就不好再反駁自己了,於是就說道:“那現在我們就應該先了解一下基地的法律,因爲在審陽這邊也將貫徹執行。樣楊堅南大概給大家先講一下,具體的相關法規等過幾天會有專人從基地送過來的。”

雖然,楊堅南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楊威開會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既然提到法律了,那估計不會有什麼好事情,於是他就簡單地將基地的法律講了一遍,在關於懲罰犯罪的環節講得特別詳細。

就在楊堅南將基地法律的時候,梅若華,陳靜,楊麗等人已經來到了外面,將那些強暴婦女的士兵也抓了過來。

楊威看了看站在門外的梅若華之後就知道那些犯罪分子已經抓了起來,於是就說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的,法律是保護守法公民的合法權益,也是懲罰罪犯所犯下的罪行,在這個問題上是沒有人可以搞特殊的。對於法律我記得並不是很詳細,但是我清楚地記住了一條:強暴婦女者一律槍斃,這條在基地一直很好地貫徹執行,杜維中將,你說在審陽是不是也應該這樣呢?”

這時候,杜維中將算是明白了,看來主席今天開會和自己這邊的士兵們有很大的關係,但是一直相信自己的士兵都是職業軍人不會犯下滔天罪行的他並不認爲有什麼不妥,也不認爲審陽軍區的士兵犯下強暴婦女的大罪,於是就說道:“強暴婦女的確是條大罪,我個人認爲強暴婦女者槍斃這條法律沒有什麼問題,既然在基地那邊能夠貫徹執行,那麼在審陽這邊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楊威淡淡地說道:“梅若華,楚豔豔你們兩個進來吧,告訴大家先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又去做什麼了。”

楚豔豔這個從小就練武的大美女無論是在聖嬰那個邪教的內部,還是在審陽軍區裡面都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但是對於強暴婦女這件事情深惡痛絕打得她迫切希望主席能爲那些被糟蹋的姐妹討回公道,在聽到楊威的召喚後,就直接走了進來。

楚豔豔義憤填膺地說道:“我們這些從聖嬰那個邪教投誠過來的女人們原本以爲來到這裡就算是萬事大吉,不會再受迫害。在聖嬰的時候我們是那些邪教分子的玩物,強暴對於他們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來到這裡的時候你們保證類似事件不會發生,但是我們的姐妹照樣被強暴了,今天前後有二十幾個姐妹被強暴,希望主席可以爲我們主持公道,希望可以象你們所說的那樣:強暴婦女者槍斃。請你們槍斃那些混蛋,來還我們這些弱女子一個公道。”

在聽完楚豔豔的話之後,全場譁然,幾乎所有的人都沉默了。現在大家明白了主席爲什麼要開會,爲什麼要一再強調維持法紀,強調基地的法律將會在審陽這邊通用的原因。

楊威說道:“楚豔豔,你先下去吧,告訴那些婦女們,今天一定會還她們一個公道的。梅若華,現在你來講一下自己做什麼去了。”

梅若華特工出身的冷豔女人本來就對男人沒有多少好感,對於那些強暴婦女的事件更加的深惡痛絕,對於今天發生的集體強暴婦女的時間十分的震怒,恨不得將那羣傢伙都扒皮抽筋。她冷冷地說道:“楚豔豔已經說了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至於我做什麼去了當然是抓人了。更纔將強暴婦女的傢伙都抓住了,一共是一百二十三個,現在請求主席下命令將那些混蛋槍斃。”

剛纔在聽到有強暴事件發生的時候,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認爲是個別事件,可是誰都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竟然有一百二十三個士兵參與了這件事情。對於這個惡性事件的發生,在場的人無不震驚。

楊威意味深長地說道:“那些婦女之所以脫離聖嬰來到我們這裡,就是相信這裡和那些邪教分子是不一樣的,她們可以安心生活下來,可是現在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和邪教分子究竟有什麼區別呢?雖然這些士兵在戰場上浴血奮戰,立下了赫赫戰功,但是軍功並不能掩蓋其所犯下的罪惡。大善不能掩其小惡,所有的犯罪都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要不然法律將會變成一紙空文,我們也就和邪惡的聖嬰沒有什麼區別了,我個人主張爲了維護法律的公正,將這些犯罪分子全部槍斃。在這裡由於法官包冠並不在場,所以大家舉手表決吧。”

到現在爲止,楊威都沒有說出來究竟是那個部分的士兵,就是先穩定在場每一個的情緒,等事情有了定論之後再宣佈最終的決定。

在楊威舉手之後,梅若華緊跟着也舉手了,楊堅南,周健良,於永濤等基地過來的官員們紛紛舉手。審陽這邊並沒有立刻舉手,這時候他們能感覺到究竟是那部分士兵犯下了錯誤,可以說應該都是這邊的,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很難表示同意。

胳膊永遠擰不過大腿,在場的人中很顯然基地這邊的佔了大對數,審陽軍區這邊即使公開反對也很難改變這個決定,但是他們的決定舉足輕重,如果公然反對的話,這件事情就會相當的棘手。

審陽這邊的軍官們很顯然惟杜維中將馬首是瞻,這隻老狐狸不發表意見的話,其他人是不會發表看法的,就這樣陷入了僵局,屋內的氣氛十分的緊張,可以說劍拔弩張,火藥味很濃。

楊威直直地看着杜維中將,他冷冷地說道:“杜將軍,對於強暴婦女者死這條法令你有什麼看法麼?對於基地的法律在審陽這邊是否有效力你有什麼意見,法律面前難道還有特殊不成?”

杜維中將這隻老狐狸用眼睛的餘光朝窗外看去,發現外面都是基地的士兵,他頓時就明白了公然反對楊威的決定是沒有任何好處的。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在思前想後知道大勢所趨的時候就說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是不應該有任何人搞特殊的,審陽是基地的一部分,當然也不會搞特殊,這裡的人都應該受基地的法律約束,我想問一下那些強暴婦女的士兵是那個部分的。”

“杜將軍說得好,我也不知道是那個部分的,抓進來一個問一下不就清楚了。來人哪!將犯罪分子帶進來。”

當一個審陽的士兵被帶進來之後,杜維中將就傻眼了,果然是自己的士兵犯下了滔天大罪。

楊威問道:“你是那個部分的,叫什麼名字。”

“林小虎,一團三營一零二連連長。外面的那些士兵都是我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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