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周健良負責的正面戰場一直進行的很順利,雖然他一直擔心武小剛以及那十名突擊隊員的安危,但是大敵當前也沒有時間去考慮那些東西了,只能全力迎戰。

在炸燬了聖嬰的彈藥庫之後,敵人陣地上的大炮就再也沒有轟鳴過了。在沒有猛烈炮火的掩護下,聖嬰的武裝分子可以說戰鬥力極差,想要在硬碰硬的陣地戰上討到便宜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看起來是攻勢如潮,但是每次衝到陣地的中央時都會丟棄一大堆屍體之後全線撤退,幾乎沒有可能再前進一步。

一直以來周健良都是指揮士兵打攻堅戰,偷襲戰,幾乎每一次都是主動進攻。這次突然變成了指揮防禦戰開始的時候顯得還有點不適應,覺得不過癮沒有殺出去真刀實槍的肉搏戰過癮。但是後來逐漸的就從防禦戰之中找到了樂趣,而且慢慢迷戀上了這種作戰方式。

防禦戰,在有牢固防禦工事的掩護下,士兵的傷亡是非常少的。看着自己的士兵們不斷地將衝上來的敵人殺死,看着一排排的邪教分子倒地,這讓周健良趕到了防禦戰的魅力,也可以放手一搏了,要進最大的可能打擊敵人。

由於是夜間作戰,在當時那樣落後的環境下是不可能有探照燈的,因此基本上可以說是摸黑作戰,在這種情況下作爲防守的一方就更加沾光了,基本上可以做到兵不血刃地守候陣地,任憑敵人的攻勢多麼兇猛,都沒有丟掉陣地的危險。

當然,並不是說有了牢固的防禦工事就可以高枕無憂,之所以一直堅守陣地不被攻克最大的原因是指揮官的卓越指揮才能。

先前審陽些士官們指揮的時候,陣地上的士兵們就無數次地殺退了邪教分子的進攻,在換了周健良負責指揮之後,戰術發生了重大的變化。他命令手下們不要盲目地進攻,而是要將敵人放進來,在那羣傢伙進入射程之後才集中火力進行打擊,這樣以來殺傷力就更大了。

在不到一平方公里的陣地上到處都是屍體,可以說聖嬰的武裝分子發起進攻的時候是踩着自己人的屍體在往前衝,這樣以來推進的速度本來就比較慢,在就加上敵人的戰術不斷地變換,前進的代價就更加大了。可以說先前衝鋒的時候速度還算是比較快,但是一進入陣地中央以後可以說是寸步難行,每前進一步都會付出血的代價,都必須要有無數的人倒下才能讓後面的人衝上來。

指揮作戰的周健良一直在懷疑一個問題,爲什麼那羣邪教分子在一批批地倒下之後,緊跟着會有更多的人衝上來,這樣的人海戰術是相當愚蠢的,究竟是那些傢伙不怕死,還是他們的指揮官有問題。

可以說聖嬰的邪教分子不怕死,他們一直在聖主的宣傳下認爲自己是刀槍不入,就是死了也是一種解脫,所以才能夠一次次地衝鋒,即使遍地屍體也不能動搖他們取勝的決心。也可以說是指揮官有問題,沒有一個統一指揮的將軍,只有幾個不懂軍事的堂主各自指揮自己的手下,這樣的各自爲戰怎麼能取得勝利呢?只是這個堂口的士兵倒下之後,另外一個堂口的士兵殺過來,這樣周而復始地衝鋒,看起來攻勢如潮,但是收效甚微。

其實,聖嬰的武裝分子在進攻中的時候並不是沒有變換戰術,只不過幾個堂口之間協調起來難度很大,可以說一直都是各自爲政,要不然人多勢衆的他們也不會打的那麼吃力。

在屢戰屢敗的情況下,火蛇堂堂主周亮和赤木堂堂主柳青覺得要是這樣打下去的話就是士兵們全部戰死也不見得能拿下陣地,於是這兩個傢伙就開始暗自商量對策。

火蛇堂堂主周亮說道:“柳大哥,你看,在夜晚進攻本來作爲進攻一方的我們就吃虧,現在各個堂口又各自爲戰,要是這樣打下去的話,恐怕最後很有可能全軍覆沒,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你看咱們是不是應該改變一次而策略了。”

赤木堂堂主柳青說道:“兄弟,你說的沒有錯,但是有一個問題你想過沒有,各個堂主是平起平坐的,他們怎麼可能聽我們的呢?光靠我們這兩個堂口的兵力想拿下陣地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要是能大家協同作戰的話,我們兵力衆多,我就不相信拿不下這個陣地。”

“柳大哥,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一會你暫時指揮一下前面的作戰,然後我就出去轉一圈,等回來之後咱們就將其他幾個堂主叫過來開會,到時候我就說聖主傳下聖諭,要讓大哥你指揮大家統一作戰,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集中兵力作戰了。”

“可是,兄弟,你說那幾個傢伙能聽我們的麼?”

周亮陰險地笑道:“其實,很簡單,神武堂堂主張然是新提拔上來的,估計不會提是反對意見,青楓堂和星月堂已經不復存在了只剩下一些散兵遊勇,雖然還號稱是堂口但是已經沒有什麼發言權了,他們的新堂主以前只不過是小角色哪裡敢和我們兄弟對抗。至於朱雀堂,玄武堂,黑龍堂的堂主就簡單了,如果那個不聽話就幹掉他,到時候向聖主彙報就說他們陣亡了,反正只要拿下陣地這些將不是什麼大問題。我現在就去了,大哥你就安排手下們做準備吧。”

火蛇堂堂主周亮一直都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傢伙,這次聯合赤木堂堂主柳青搞戰前的政變就是爲了立功,這樣以後才能得到聖主的寵信,說不定能成爲十堂的總堂主。

在離開陣地之後,周亮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派人將自己的老相好叫了過來,幾番雲雨之後就出來了。

等周亮回到陣地上的時候,一向精明強幹的赤木堂堂主柳青早就準備好了,率先將神武堂堂主張然叫了過來,迅速就迫使那傢伙就範了。這樣以來他們就等於是三個堂口結成了聯盟,目的就是控制整個陣地,隨時準備拿其他堂口的堂主開刀。

就是用腳趾頭去想都能猜出來火蛇堂堂主周亮說的是謊話,朱雀堂堂主趙方,玄武堂堂主楊超很快就提出來了反對意見,而黑龍堂堂主程威卻保持了沉默。

周亮見趙方和楊超公開反對自己,於是他就給赤木堂堂主柳青使了一個眼色,提醒他早點動手結果那兩個小子的性命。

柳青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在接到周亮的暗示之後就給手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幾個赤木堂的士兵就衝了過來,迅速將朱雀堂主趙方,玄武堂堂主楊超按到在地。

周亮大腳踩在趙方的胸膛上罵道:“他媽的,你這個狗東西竟然敢違抗聖主的聖諭,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來讓老子送你一程。”

朱雀堂堂趙方怒目而向地瞪着周亮,他罵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假傳聖主的聖諭,你快點把老子放開,要不然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客氣能怎麼樣,不客氣又能怎麼樣?今天老子就結果了你的性命。”周亮這小子一槍就將趙方打了個腦袋開花。

在殺死趙方之後,周亮冷冷地說道:“怎麼樣,楊超你們玄武堂是不是也想學朱雀堂違抗聖諭呀!”

識時務者爲俊傑,這時候玄武堂堂主楊超知道如果不服軟的話今天是很難存活下去的,他就急忙說道:“朱雀堂堂主趙方違抗聖諭,死的活該,我們玄武堂當然願意聽從聖諭了。”

周亮和柳青知道殺死堂主不是什麼好事情,畢竟自己對他們的堂口不是很熟悉,在戰場上管理起來也有難度,現在玄武堂堂主楊超既然投降了,當然也就不願意再追究了。

周亮說道:“朱雀堂堂主趙方戰場上已經陣亡了,那麼現在就有赤木堂堂主柳青大哥來暫時統領吧,聖主的聖諭已經說的很明白,讓我們都聽從柳大哥的統一安排,要協同作戰打一個打勝仗。只要能拿下審陽,那麼大家都爲教內立下大功的,到時候聖主一定論功行賞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時候其他幾個堂主都沒有意見了,願意聽從赤木堂堂主柳青的指揮,不管怎麼說先前大家各自爲戰的確是屢戰屢敗,現在協同做戰也沒有什麼壞處,他們也願意這麼做,畢竟吃了敗仗會被責罰的,要是打了勝仗的話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

赤木堂堂主柳青說道:“既然聖諭讓我來指揮大家作戰,那我也就不再推卻了。先前我們一直攻不上去,最大的原因是各自爲戰,還有就是敵人仰仗着牢固的防禦工事進行堅守,我們每次衝過去都會被他們殺退。因此這會我們要改變戰術,不急於進攻,而是步步爲贏,反正我們在進入陣地中間之前敵人是不會發動猛烈攻擊的,因此我們就把戰火燒過去,直接到陣地的中間去作戰。”

這次,柳青的戰術很明確,就是利用敵人會放自己的軍隊前進的陣地中央的這個機會,將士兵不斷地推進,一旦到了敵人的攻擊範圍之後,就立刻就地組織防禦,採用步步爲營的策略,每前進一步就在前面搭建簡單的防禦工事,這樣去一步步地蠶食敵人的陣地。

由於朱雀堂堂主趙方被處死了,因此堂口裡面的邪教分子就被當成了炮灰,他們一直衝在最前面,其他堂口的武裝分子跟在後面,不斷地修建簡單的防禦工事,這樣以來推進的速度就慢多了,但是卻不斷地把戰線往前推,這樣很快就掌握了戰場上的主動。

周健良沒有想到敵人會採用步步爲營的戰術,這樣以來那羣邪教分子不斷地朝前推進,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戰鬥就越來越激烈,很快就進入了白熱化。

畢竟聖嬰的武裝分子人數衆多,在這樣步步爲營的進逼下很快就扭轉了頹勢,在戰場上慢慢地佔據了主動,殺得審陽和基地的聯軍武力反擊,戰場上的形勢也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到午夜十一點的時候,聯軍已經全面陷入了被動,周健良看着戰場上的變化心理面就很着急,眼見着聖嬰的武裝分子不斷刺朝前推進,照這樣進行下去的話,陣地早晚會被他們攻克。看來死守已經不行了,必須要主動出擊,要不然就很難殺退他們步步爲營的進逼。

現在敵人來勢兇猛,即使衝出去和他們進行肉搏戰都不見得能沾光。在這種形勢下,周健良沒有把辦法,他決定使用敢死隊,想衝過去攪亂敵人的陣勢,然後再殺出去,這樣的話就暫時可以緩解壓力了。

這一次,審陽的士兵們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他們中間衝出來一排的士兵,每一個人身上都掛滿了炸藥。這羣職業軍人行動速度就是快,就像獵豹一樣衝到了敵人的陣地前沿。轟隆隆一陣爆炸聲,無數的邪教分子被炸死,先前那種氣勢洶洶的攻勢很快就衰退了下去,沒有了開始時期的那種瘋狂。

周健良在看到敢死隊衝進敵人的陣地之後,他就大聲喊道:“基地的兄弟們上刺刀,跟着我殺出去。”

在審陽軍人集中火力的掩護下,周健良帶着基地的士兵就衝了出去,這羣傢伙猶如下山猛虎一樣,很快地就衝進了敵羣,和那羣邪教分子廝殺到了一起。

基地的士兵在周健良的訓練下近身戰的能力是超強的,這羣傢伙像是吃了偉哥一樣的興奮,一個個很快就刺刀見紅了。他們橫衝直撞,就像嗜血的野獸一樣地蠶食着敵人,一點點地殺得那羣邪教份子不斷後退。

周健良這時候殺紅了眼,他可沒有在槍上裝刺刀,而是手拿軍刀,一刀看下去就有一個邪教分子倒下,簡直是刀刀都不落空。在這個傢伙的手上軍刀彷彿一下子變成了切瓜的刀,而那些邪教分子的腦袋彷彿變成了西瓜,刀砍下去的時候血頓時就噴射了出來。

沒有多大功夫,周健良渾身上下都是鮮血,簡直就成了一個血人,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這些血倒地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這時候他沒有什麼想法,一門心思就是殺人,手握軍刀的他橫衝直闖,走一路砍殺一路。

也該着神武堂新堂主張然倒黴,這個傢伙手上也有一把軍刀,當看到敵人拿着刺刀衝上來之後,練過無數的他就將刀拔了出來。

張然出刀的速度相當的快,不到一會功夫就殺死了十幾個基地的戰士。不過一向愛乾淨的他不斷地躲避着,身上並沒有濺上多少鮮血,這就和渾身是血的周健良相稱了鮮明的對比,兩人很快就遭遇上了。

正在橫衝直闖的周健良看到一個手握軍刀的傢伙不斷地砍殺基地戰士的時候,他就三步併成兩步跑了過去,直接擋住了張然的去路。

這時候的周健良渾身上下都是鮮血,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地獄裡面跑出來的殺人魔王,他冷冷地說道:“小子,你刀法不錯,讓老子將你的耳朵割下來當下酒菜。”

第一眼看到渾身是血的周健良時,張然嚇了一跳,不過這小子很快就穩住了心神,他雙手緊握軍刀說道:“我一直都學習倭國的劍道,一直沒有遇見過對手,這次我們就好好地比試一場,看是誰的耳朵先被割下來當下酒菜。”

雙手握住刀柄的張然胳膊一用力,從上至下就砍向了周健良的腦袋。

周健良一看明晃晃的軍刀朝自己腦袋上砍下來了,他乾脆不躲閃,直接握住了手中的軍刀朝對方的胸口刺去。這是最典型的自殺性打法,敵人要是膽大的話大家就同歸於盡,要是膽小的話那就會主動躲避。

張然這小子可沒有和敵人同歸於盡的勇氣,他一看對方不僅不躲避自己的軍刀,相反還直接刺了過來。不想冒險的他急忙後撤一大步,算是躲開了那致命的一擊,當然同時也就失去了主動權。

周健良剛纔使用的自殺性打法目的很簡單就是儘快地佔據進攻中的主動,在看到對方後退的時候,他就直接手握軍刀斜着砍向了張然的肩膀,這刀要是砍中的話,那小子的左臂肯定會被砍掉。

張然雙手緊握軍刀直接從下至上撩了上去,將那個斜砍下來的刀給隔開了。兩把刀相撞的時候,發出了刺耳的聲音,頓時就擦出了火花。他一見將對方的刀架開了,飛起來就是一腳直踢向周健良的下陰。

周健良見那小子用腳踢自己的下陰,於是就將手中的刀朝下砍去,他笑着說道:“老子才娶老婆沒有多久,要是被你踢中豈不是完蛋了,今天看來非把你小子褲襠裡多餘的那個東西割下來不可。”

“你那來的那麼多廢話,有什麼本事你就儘管使出來好了,大爺我奉陪到底。”張然這小子不善言談,也不再多說話,不斷地加快進攻的節奏,手中的軍刀出招速度越來越快。

說實話,張然這小子刀法不錯,絕對不在周健良之下,只不過實戰經驗不足,力量上也有點欠缺,再加上不夠心狠手辣,因此儘管出刀速度很快,但是始終沒有討到半點便宜。

要是在平常的時候,周健良還真得想和這個傢伙好好地切磋一下刀法,可是現在是在戰場上,每一分鐘都有兄弟倒下,打的時間越長,似的人就越多。不願意戀戰的他就希望早點結束戰鬥,在出招的時候就在思索對策,希望能早點將這個邪教分子殺死。

張然和周健良這兩個使刀的傢伙你來我往就殺到了一起,棋逢對手的他們一時間還真得難分勝負。真可謂上山虎遇見了下山虎,雲中龍遇見了霧中龍。兩把軍刀上下翻飛,要是誰有一個不留神搞不好就會身首異處,這就讓兩人十分謹慎地和對方交手。

由於力量的不足,張然爲了佔據主動就拼命地發起進攻,希望在進攻中找到殺死對方的方法。與之相反的是周健良相當的沉穩,在做積極的防守從不主動進攻。這樣的攻防戰殺得是難解難分,從外面看真得看不出來究竟誰佔據了上風。

進攻本來就是一把雙刃劍,進攻的速度越快,防守的漏洞就越大,破綻就越多。面對敵人瘋狂地進攻,周健良就小心應對,時刻不敢大意。在積極應對的同時觀察着對手出刀的速度與節奏,想找個機會出殺招。

兩人對決的時候絕對是要靠實力說話的,雖然在比拼招式上張然並不遜色於周健良,但是力量上遜色多了的他一味的進攻,就不斷地將自己的漏洞暴露了出來。勢均力敵的對決中,一個小小的漏洞都可能只能,何況是不斷地有漏洞暴露呢?

一心看觀察對方漏洞的周健良眼見目不轉睛地盯着張然,在這個傢伙一次雙手握刀,整個人跳起來從上往下砍的時候,整個身體在控制是很難調整平衡的。等於說整個下盤都暴露在了敵人的攻擊範圍內,這就是一個致命的漏洞。

周健良一看到機會來了,他在地上來了一個就地十八滾,很快就多來了張然那致命的一刀。在地上的他直接就使出來一招地滾刀朝對方的雙腳砍去。

一擊不中的張然落地的時候,雙腳有點站立不穩,就在他身形不穩來回晃動的時候,周健良使出來的地滾刀就砍了過來。每一刀都是看向他的腳踝,移到快過一刀,一刀狠過一刀。簡直是刀刀不離雙腳,刀刀都可以致命。

爲了躲避那要命的地滾刀,弄得張然十分的狼狽,跳來跳去的他陣腳大亂,一下子就慌神了,手中的刀也失去了先前的鋒芒,連防守都顯得吃力,一點進攻的招數都沒有了。

這時候,壓低身形使出地滾刀的周健良出手就更加快了,逼得張然手腳大亂。他突然使出來一招鯉魚打挺,整個人的身子就從地上躍起了,雙腳使出來連環踢朝敵人的雙肩踏去。

一看敵人的雙腳朝自己的肩膀踏來了,張然就急忙躲避。可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雖然肩膀是躲開了,但是小腹部沒有躲開,被周健良踢了一個正着,整個人一個屁股蹲就坐到了地上。

就在張然蹲坐到地上的那一刻,周健良手中的軍刀就砍了過來,那小子的左腳當時就被砍了下來,鮮血橫流,疼痛男人的他險些昏迷過去。

看着斷了腳的敵人躺在地上哀嚎,周健良胸中那股殺戮之氣就出來了,一點都不準備給對方機會。擡起來腳就踢向了張然的右手腕,那小子的手腕當時就被踢斷了,刀也就落到了地上。

疼痛難忍的張然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了。”

周健良蹲下來後抓住了張然的耳朵說道:“我沒有說過要殺你,但是說過會拿你的豬耳朵當下酒菜,現在先把這個割下來吧。”

“啊,疼死我了。”在張然的哀號聲中,左右兩隻耳朵都被割了下來。

周健良順手就砍斷了張然得到右腳,將他的左手也砍了下來。

“小子,這是戰場,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戰爭,哀求有什麼用呢?不過老子不殺你,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周健良用腳將張然的肋骨全部都踩斷了,至於這小子最後是死是活他也不知道。

在解決了張然之後,周健良胸中的殺戮之氣就更重了,一手握一把軍刀就瘋狂地砍殺那些聖嬰的邪教分子,恨不得將他們殺光殺淨。

在周健良帶着基地士兵瘋狂地殺戮之下,聖嬰的武裝分子在一次被殺退。

這一回合毫無疑問,最終獲勝的是周健良。

經過瘋狂的肉搏戰之後,戰場上丟下了更多的屍體,這恐怕是聖嬰的武裝分子最成功的一次衝鋒了,雖然最後以敗退而告終。但是這次他們的衝鋒的確衝到了最前面,也給敵人帶去了巨大的壓力。只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因爲之後就要陷入殘酷的防禦戰了。

真得印證了一句話,當高潮到來之後很快就會陷入低谷。這次的衝鋒可以說是邪教分子這些天的進攻中的最高潮,當高潮衰退之後也就慢慢地進入了低谷。

周健良他們這次的近身戰可以說大勝而歸,成功地殺退了邪教分子的進攻,重新收復陣地,再次取得了戰爭的主動權。

就在周健良率軍重新進入防禦工事裡面的時候,歐曉成帶領基地的第一批先遣部隊已經到達了,兩人見面之後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歐曉成說道:“總教官,你渾身上下都是鮮血,不會是受傷了吧,抓緊回到營地裡面去找軍醫包紮一下,這裡就交給我好了。”

周健良笑着朝歐曉成胸膛上打了一下後說道:“你小子那隻眼睛看到老子受傷了?我的血可都是那些邪教分子的血,剛纔下去的一次衝鋒,我至少砍死了三十多個。現在激戰正酣,我可是輕傷不下前線,你就在這裡看好吧,我們兄弟並肩作戰。”

歐曉成說道:“總教官,無論你有沒有受傷都得抓緊回去,記住要把自己清洗一遍然後再換身衣服。回去之後就不要過來了,等於永濤來了,你們一起商量總攻的事情吧,至於這個陣地就交給我好了。”

“看樣子,距離於永濤那小子到來還有一定的時間,老子要留在戰場上指揮戰鬥,我纔不願意回去呢?況且那小子來了我也用不着洗澡換衣服吧,這樣就可以。”

“是呀!於副主席來了你的確是不用洗澡換衣服,但是你這次卻必須這麼做,因爲嫂夫人這次是跟着我的隊伍一起過來的,你說不會去行麼?”

周健良激動地說道:“你說什麼,是不是云云來了。”

“廢話,當然是楚云云了,難道你還有其他女人不行?”

“有了云云一個就夠了,老子纔不願意三妻四妾呢?”周健良高高興興地朝營地走去,自從對付聖嬰那個邪教以來依舊好久沒有和老婆親熱了,這些天都憋壞了,不知道打過多少次飛機了,這次可以盡情地享樂一番了。

一想到楚云云那雪白性感的玉體就讓周健良興奮,這個傢伙剛纔殺戮的時候體內就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這樣一來就更加的衝動了。

現在已經是午夜一點了,到了審陽營地之後,楚云云很快就戲了個澡,然後穿上衣服等待這周健良的到來,兩口子已經不在一起好幾個月了。正值精力旺盛期當然彼此都有需要了,她就可以準備了一下想讓老公好好地疼愛自己一次,以安慰自己這些天的相思之苦。

雖然外面夜風習習的有點冷,但是營帳之中一點都不冷,因此楚云云並不需要穿上厚衣服在取暖,她沒有傳外套,上身穿一件粉色的寬鬆毛衣,下身傳着緊身的褲子,這樣就可以展現完美的腿型。

周健良風風火火地跑了回去,本來想直奔自己的臥室呢?可是看看自己渾身上下都是血生怕嚇着老婆,於是他就先去浴池沖洗了一下自己,換上一身乾淨了衣服。

看見楚云云的那一刻,周健良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他一下子就把嬌小的妻子抱了起來,連續轉了好幾圈才停止下來,色色地問道:“老婆,這段時間想老公沒有?”

楚云云將修長的玉腿盤在周健良的腰間,雙手抱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說道:“那老公,你有沒有想我呢?這段時間,我不在你身邊,你就可以風流快活了,是不是更加自在呀!”

“我當然想你了,要是不信的話你伸手摸摸,絕對堅硬如鐵。這地方是青一色的軍人,我怎麼可能去風流快活呢?”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說因爲沒有女人才潔身自好的,否則就會偷腥是不是。”

周健良不想回答下面的問題了,這時候再多的語言也沒有行動來的實在,他低下頭貪婪地親吻着楚云云那溼潤性感的櫻脣,兩隻大手在那性感的玉體上面上下游走。

小別勝新婚,這時候,衝動的不僅僅是周健良,也有性感嬌媚的楚云云,這對小夫妻貪婪地親吻撫摸着對方,過了半天才平靜下來。

周健良說道:“老婆,我們上牀吧,到牀上來彼此的感受一下對方的激情。”

楚云云雙腳慢慢落地之後,她笑嘻嘻地說道:“我要檢查一下你的寶貝這些天是否聽話,讓人家先給你吹簫好麼?我們一會再上牀,人家渾身上下都需要你安慰,現在就從櫻桃小口開始吧。”

周健良閉上了雙眼任由楚云云解開自己襯衣上面的扣子,讓她從自己寬大胸膛上的小豆豆慢慢開始親吻,慢慢地享受着妻子提供的服務。

楚云云這時候簡直成了一個深閨怨婦了,她伸出靈動的小舌在老公那寬大的胸膛上開始親吻,一邊親吻一邊撕咬,不斷地向下,再向下,在親吻到結實的腹肌時絲毫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用柔若無骨的玉手將周健良的腰帶解開了,慢慢地將那個堅硬如鐵的東西吞了下去。

享受着楚云云口舌服務的周健良慢慢地進入了一個YY的世界,忘記了末世的困境,也忘記了戰爭的殘酷,只有自己和妻子在一起的瘋狂。

這對小夫妻不斷地宣泄着最原始的慾望,恨不得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用身體語言來講述心裡的相思之苦,很快的就從地上到了牀上,進行最原始的運動。

那銷魂噬骨的呻吟聲清楚地闡述着這對小夫妻的瘋狂,周健良的強悍和楚云云的嬌媚勾勒出來人世間最美麗的圖畫。這裡進行的是人世間最美妙的事情,而外面卻是最殘酷的戰爭,兩者之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幾番風雨,幾番激情過後,激情中的男女逐漸地平靜了下來,楚云云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周健良的懷抱裡面,她伸出芊芊玉指撥弄着老公胸前的小豆豆,嬌喘吁吁地說道:“親愛的,你老是那麼兇猛,弄得人家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周健良撫摸着楚云云那光滑細膩的大腿,笑着說道:“你的桃花源洞簡直就是無底洞,都快要把我榨乾了,你說我不賣力能行麼?對了老婆,你怎麼這個時候跑過來了,不會是耐不住寂寞需要安慰吧!”

“去你的,人家纔沒有你那麼好色呢?這次來審陽是我的意思,是楊主席說這次要大軍北伐,幾乎將基地全部的兵力都帶來了,我也應該過來看一下你了。主席讓我來的,你說我能不來麼?”

周健良笑嘻嘻地說道:“看來還是老大瞭解我的心思,這些天真得快把我憋壞了,現在你來了,我們兩口子就天天的覆雨翻雲,來我又想要了。”

楚云云一翻身爬到了周健良的身上,將臉俯在了他寬大的胸膛上後說道:“你怎麼滿腦子都是男歡女愛,能不能說點別的。對了戰場上現在是什麼情況,於永濤率領的大軍天亮之後才能趕到,我估計也就是八九點的樣子,至於楊主席到來估計要到後天了。”

周健良雙手抓住楚云云那一握盈餘的楊柳小蠻腰就將她的身體託了起來,在瞄準目標後就迅速放下了,這樣就直接烏龍進洞了。他雙手握住那對波瀾起伏,飽滿堅挺的大咪咪之後說道:“老婆,這招叫做觀音坐蓮,你在上面上下運動,不影響我們談事情呀!”

“好吧!你這個大色狼,人家可是第一次在上面,做得不好你可千萬不要生氣。”

“哪能呢,老婆你可是性感尤物,這招觀音坐蓮簡直就是爲你設計的。戰場上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那是大老爺們的事情,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顛龍倒鳳。”

也不知道瘋狂了多久,周健良和身下的楚云云才沉沉睡去。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還是被外面的士兵叫醒的。

周健良聽到外面有人叫自己,於是就睜開了睡意朦朧的雙眼,看看手錶已經快九點了,他就知道睡過頭了,看來於永濤已經到了,自己必須抓緊起來,要不然是會被那小子取笑的。

急忙穿衣服的周健良也不管在牀上玉體橫陳的楚云云了,匆忙走出房間。

於永濤看見周健良後笑着說道:“你小小子昨晚梅開幾度呀!怎麼這麼晚纔起來,莫非公糧交太多了,腰痠腿疼背抽筋沒有力氣起牀不成。”

周健良臉一紅說道:“去你的,你小子是光棍一個當然不知道夫妻之間的美妙了。等那天你結婚之後就明白了,好了少說廢話,正事要緊,這次你帶來了多少士兵,準備這場戰役怎麼打呢?”

“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你周健良是可以金屋藏嬌了,可以夜夜風流,當然不知道我們光棍漢的痛苦了。這次你可要感謝我,要不是我到酋長身邊提議讓楚云云到戰場上來安危你小子的話,現在恐怕你就沒有這麼風光了。”

在一旁的楊堅南笑着說道:“你們兩個可都是位高權重的高官,怎麼每次見面之後都是象小孩子一樣拌嘴呢?外面在打仗,你們還有心情拌嘴。周健良,現在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武小剛平安脫險,並且還帶回來一個大美女當老婆,看來你的手下都學會了戰場上泡妞。不過他要比你厲害多了,昨晚在聖嬰的陣地上直接就把逍遙堂堂主推倒了,那個女人可是邪教的聖後,這點比你還厲害。”

周健良拍着胸脯說道:“強將手下無弱兵,我能在戰場上泡妞,手下當然也可以了,不過武小剛那小子本事的確比我還大。我還是到結婚之後才和楚云云上牀的,他能在聖嬰的營地裡推倒聖後,的確是青出以藍而勝於藍。好了不說這些了,那小子在哪裡,我要教訓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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