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嬰的進攻是越來越兇猛,大有一舉拿下廢土基地的氣勢,先前這羣邪教分子進攻迅猛的時候周建良還多少有點擔心,現在他算是徹底明白了主席的意圖,也彷彿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聖嬰的那羣傢伙進攻的時候毫無章法可言,看來指揮作戰的傢伙壓根就不懂得什麼軍事,在取得表面勝利的同時就開始沾沾自喜,不斷地加快進攻節奏,甚至是在不計代價的情況下瘋狂進攻。這樣的進攻可以說每前進一步就會付出血的代價,是踩在前面人的屍體讓後面人衝鋒的。
周建良按照楊威的吩咐實行戰略性後退,表面上看是潰敗,但實際上是有計劃,有意圖的戰略性防守,行動相當的隱秘,這讓那些沒有任何軍事修養的邪教分子是看不出來的,這就註定了他們的進攻只是取得了表面的勝利,而是在不斷地減員。
在撤退的過程中,只要是遇到合適防守的據點,基地戰士就全力阻擊,目標很明確就是最大限度地消滅聖嬰的有生力量,這樣的策略使得廢土這邊在失去一部分地盤的同時,不僅保存了自己的實力,還在不斷地消滅敵人,這樣雙方的實力對比每天都在發生着變化。
現在周建良這邊是徹底搞清楚了聖嬰那邊的軍事實力,這羣邪教分子能夠投入戰鬥的兵力也就是一萬五左右,就是有後備力量總人數也不會超過兩萬。這些傢伙是參差不齊,作戰的時候毫無章法,而且在進攻的時候幾乎是一窩蜂,幾乎沒有什麼攻防節奏,對付這樣的敵人其實並不費勁。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作戰之後,雖然基地戰士並沒有直接出擊,也沒有和聖嬰那羣邪教分子發生大規模的正面戰爭,但是在無數的阻擊戰後,周建良完全清楚了他們的實力,堅信只要佈置得當發動正面的進攻,最後的勝利一定會屬於自己。
在對聖嬰的實力有了全方位認識之後,周建良就制定了一個詳細的作戰計劃,他親自去找楊威,希望主席能批准自己的計劃,將這個邪惡的組織一舉殲滅。
楊威和於永濤正在爲最終的戰略方針做最後修改的時候,周建良就進入了辦公室,並且將詳細的作戰計劃遞交了上去,他說道:“主要主席能批准我的計劃,我敢保證不出一個月時間將聖嬰這個邪教徹底剿滅,大地上再也不會有這個反人類的邪惡組織。”
作戰計劃相當的詳細,出自特種兵之手就是有其獨到之處,或許在大的戰爭中這計劃還是不是那麼地縝密,但是對於一羣烏合之衆的邪教分子那可以用天衣無縫來形容。這裡面詳細分析了雙方的實力對比,也分析出來了敵方的軍事意圖,找到了適合決戰的地點,如何佈防,作戰時需要投入的兵力,各支隊伍之間如何配合作戰等各個方面都考慮到了。
於永濤看完作戰計劃後,他笑着說道:“周建良,你小子可真行,打仗在你這裡簡直就是一場遊戲,由你指揮作戰,一個小小的聖嬰能算得了什麼呢?最終的勝利一定會屬於我們基地,這點我很佩服你。不過,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你,第一,按照你的部署消滅完那個邪教之後基地這邊會傷亡多少戰士,對於我們的勢力消亡程度有多大;第二,勝利之後對基地的影響又是什麼呢?”
周建良說道:“和這羣邪教分子作戰的情況我已經估算過了,在取勝之後我們這邊大概總的傷亡應該在六七千左右,也就是基地戰士死亡將近六成,不過這個前提是將敵人將近兩萬人全部殲滅。至於對於基地的影響,這個問題好像有點簡單了,聖嬰不復存在了,我們徹底控制了和北地區,首都上京也不會再有什麼戰事,以後就可以集中精力搞建設了。”
“錯了,如果我們一下子傷亡在六七千左右的時候,恐怕最後的結果不是可以集中精力搞建設了,而是整個基地將不復存在,你我也許會成爲階下囚,也許都會到另外一個世界報到。”
“什麼,永濤,你說什麼,基地怎麼可能不復存在呢?我們又怎麼可能成爲階下囚,這究竟是什麼邏輯,我搞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面對周建良的質疑,於永濤笑着說道:“夥計,其實很簡單,基地總兵力也就是一萬左右,如果一下子死傷六七千的話,那絕對會元氣大傷的,那個時候我們這裡也就沒有什麼可以作戰的武裝了,要是審陽突然出兵的話,你說基地還會存在麼,你我不做階下囚,那會做什麼呢?”
“怎麼可能呢?楊堅南不是去審陽了麼,他們應該是基地的盟友纔對,怎麼可能會從背後偷襲我們呢,這有點不符合邏輯。”周建良說什麼都不相信於永濤說的話。
楊威說道:“這個問題我來回答吧,世上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前段時間聖嬰和審陽打成了停火協議,但是這個協議隨時都可以被撕毀,換句話說即使和我們打成了戰略聯盟,在雙方實力對比發生變化的時候,關係也會隨之改變。”
於永濤接着說道:“審陽一直遲遲不願意簽下協議,用意在明顯不過了,那就是坐山觀虎鬥,他們想等這邊戰事進行到白熱化,雙方打的兩敗俱傷的時候再出兵,那時候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一舉統一北方。這種情況下基地要是元氣大傷沒有士兵可以作戰,那後果還不是覆亡麼?”
周建良這個時候沒有反駁於永濤的話,特種兵出身的他一直都喜歡看軍事小說,對於三足鼎立局面還是有一定認知的,他也相信審陽很有可能做出來背信棄義的事情。在基地這邊元氣大傷的時候,他們呢趁機出兵是很有可能的,那樣的話廢土基地真得有可能覆亡。
現在的北方有三股勢力分別是:審陽的軍人,首都上京的廢土基地以及邪惡的聖嬰,可以說是三足鼎立,這樣的局勢很微妙,如果達到一個均衡點的話,那麼三家將會相安無事,要是均衡點被打破的話,那就會戰端四起,最終的大戰會將這種局面徹底改變。
在發生戰爭的過程中,保存實力,坐山觀虎鬥無疑是最明知的,只要出現兩虎相爭一死一傷的時候,那麼趁機出兵,最終的結果就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最終達到大一統的目的。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聖嬰和基地殺的難解難分,要是出現一方被消滅,一方元氣大傷的話,那麼審陽是百分百不用懷疑的。
均衡點被打破之後,就不可能再出現三足鼎立的局面了,那肯定是大一統,這裡面唯一的變數就是,最終究竟是那家勢力能最終完成北方的統一,將另外兩家組織吞併。三家其實都在想這個問題,只不過在最終執行的時候策略有點不一樣罷啦!
聖嬰這個邪教的軍事意圖很明顯不斷地打擊廢土基地,給這邊保持強大的軍事壓力,想辦法迫使其投降,然後將兩股勢力進行整合,最後兵發審陽最後的大一統。
審陽軍人的指揮官杜維中將顯然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想坐收漁翁之利的他希望聖嬰和基地這邊戰爭不斷的升級,最終達到決戰的級別,那樣的話很有可能出現一方被吞併,另外一方元氣大傷,一旦那種局面出現的話,就趁機出兵完成北方的統一。
北方的三股勢力中基地這邊的壓力最大,形勢也最微妙。面對聖嬰這邊咄咄逼人的攻勢,如果全力阻擊最後很有可能會兩敗俱傷,最終讓審陽漁翁之利。如果一味的退讓,那麼最終的結果很有可能是被顛覆,最終被那個邪教吞噬掉。
作爲基地最高長官的楊威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了,他一直在謀劃將不利的局面轉化成有利的一面,不僅要將聖嬰那個邪教一舉吞併,還要趁機吃掉審陽而完成北方的大一統。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這需要縝密的計劃,強大的軍事力量做後盾,中間任何一個環節都不能出錯,要不然就會出現一着不慎,滿盤皆輸的場面,真到了那個時候的話,基地可就真得要變成一片廢土了。
在聖嬰和審陽勢力的夾縫中生存本來就需要一定的策略,想要將這兩大組織都吞掉的話,那就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三種因素缺一不可。一直在籌劃北方大一統的楊威早就制定出來了計劃,只是覺得中間有些地方不妥,纔將於永濤來和自己一起商討的,到了今天也是應該向周建良交底的時候了。
楊威詳詳細細地將自己先前制定的計劃說了出來,連最初的構思以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之所以這樣,就是要周建良做好戰鬥的準備,不是對付聖嬰,而是將北方另外兩股勢力都消滅了,完成北方的大一統,只有那樣北方纔真得從此再無戰事。
在聽完楊威的計劃之後,周建良說道:“主席,您放心好了,無論是對付聖嬰還是消滅審陽,我都會衝鋒在最前沿,勝利最終一定會屬於我們的。”
楊威說道:“既然你已經分析出來了聖嬰那邊的軍事實力,那麼你也就應該知道我們要是在保存勢力的情況下防守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繼續防守,最大限度地保存生力軍。無論外面發生什麼事情,只要沒有我的命令就不許出兵作戰。”
“主席您就放心好了,我不僅保存基地的武裝力量,還會繼續徵兵,在三股勢力中我們地盤上的居民最多,只要需要的話,我們甚至於可以在弄出來一萬的後備軍,在軍隊人數上絕對不會遜於其他人的。”
這段時間,周建良一直都在忙於隊伍的集結,對於基地這邊的武裝還是相當瞭解的,在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候如果徵兵,那麼整出來一萬人當然沒有問題。現在既然要對審陽嬰這兩家作戰,當然需要大量的士兵了,於是就向楊威打了保票保證軍隊人數會不斷增多。
於永濤說道:“周建良,你應該玩個絕得,下去之後對基地的居民講,現在戰局一直打不開,這裡隨時都有被聖嬰吞併的可能。主席的意思是繼續徵兵,要和邪教展開決戰,最後一戰事關基地存亡,所有的居民都有義務保護家園。那樣的話參軍的人會更多。”
故意搞得人心惶惶,這樣就會人人自危,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聖嬰這個邪教是怎麼回事,也明白基地一旦被攻克之後大家的命運將會如何。現在基地裡面的居民是同仇敵愾,無論是年輕力壯的,還是婦女少年都踊躍參軍,爲保護家園而戰。
周建良的工作開展的很順利,防禦戰打的很漂亮,雖然依舊節節敗退,但是速度要比先前慢多了,並且對聖嬰的打擊力度逐漸加大。給外界一個假象,那就是基地這邊堅持不住了,現在是困獸猶鬥,隨時都有可能被擊潰。
一邊在繼續徵兵,一邊在給基地的居民打氣,讓大家知道只要團結一心,同仇敵愾最後就一定可以擊潰聖嬰的進攻,取得最後的勝利。這時候的周建良開始玩起了心理戰,把整個基地居民的情緒都調動了起來,大家鬥志昂揚準備在在廢土給予那些前來入侵的邪教以致命的打擊。
這時候,楊威和於永濤已經將最終的戰略方針敲定了下來,也制定出來了詳細的作戰計劃,下一步就是看戰術如何執行了,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其實,什麼都準備好了,唯獨就是審陽面的態度了,這段時間楊堅南那邊的工作開戰不是很順利,那個杜維將軍開始玩起了太極球,壓根就沒有出兵的意思。
審陽就是整個戰局的東風,如果這股東風不能順利刮起來的話,那麼後面的工作就不會那麼容易進行。楊威在和於永濤商量之後就密電給楊堅南,指示他可以做最大的讓步,現在先不管那個杜維會不會出兵,只要簽下戰略聯盟的協議就可以,條件他們可以儘管提,只要不是過於離譜這邊都可以接受。
於永濤對楊威說:“主席,你說審陽會很痛快地簽下協議麼?”
“不會,那個杜維是隻老狐狸,老謀深算的他當然不會那麼輕易地簽約了,不過那也沒有關係,我相信他最終還是會被楊堅南繞進去,最終簽下協議的。這點不用你擔心,現在我們要做得就是演一齣戲給審陽看,讓他們不得不按照我們設計好的路線走下去。”
“主席,莫非你還有什麼殺手鐗不成?我們能演什麼戲呢,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一目瞭然,聖嬰那邊攻勢如潮,我們這邊是節節退讓,這種情況下有什麼戲好演的呢?”
面對於永濤的不解,楊威笑着說道:“杜維那隻老狐狸最想看到的是我們爲了保護地盤和聖嬰決戰,那樣就會出現一死一亡兩敗俱傷的局面,那樣他好坐收漁翁之力。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這邊在沒有發生大規模決戰的情況下結束戰鬥,更不願意看到的是我們向邪教屈服,那樣的話戰火就會燒到審陽終打亂他的如意算盤。”
“哦,我明白了,主席的儀式是我們演出戲打亂杜維的如意算盤,莫非您想和聖嬰和解?這個方法雖然很苗,但是執行起來的難度相當的大,那個邪教豈能輕易和我們和解,我們又能開出來什麼條件和他們去談判呢,這好像不好操作。”
“永濤呀!這次你是斷章取義了,我有說過要和聖嬰和解麼?同審陽戰略聯盟都那麼吃力,我們端掉了那個邪教在唐山,天金等堂山據點,那麼那個陰險狡詐的聖主怎麼可能和我們和解呢?用腳趾頭去想都知道對方不會接受我們開出的和解條件,我怎麼會做那麼愚蠢的事情呢?”
“可是,主席,現在聖嬰在咄咄逼人地進攻,我們不開出和解條件,他們怎麼可能停止進攻呢?如果戰火一直燒下去,雙方的決戰是不可能避免的,到了那個時候不還是讓杜維那個老狐狸坐收漁翁之利麼?”
楊威說道:“和解是不可能的,因爲聖嬰不會接受。但是結束戰鬥是很有可能的,只要讓那個邪教達到了最終的目的,那麼戰事很快就會結束,這點你不會有所懷疑吧。”
“不會,我相信只要聖嬰達到目的,那麼戰事就會很快結束。但是那個邪教的目的是佔領首都上京有這個條件成立的情況下他們纔會罷兵。噢,莫非主席您的意思是李代桃僵,讓我們假意歸順,然後將戰火燒到審陽去,這招有點陰險,不過真得很毒辣。”
“永濤,英雄之見略同,不錯,的確是加以歸順,但是這只是表象做給審陽看的,讓他們以爲基地這邊堅持不住了,爲了避免被消滅所以要投降給聖嬰。只有那樣才能矇蔽住杜維那隻老狐狸,最終逼迫他出兵,按照我們既定的路線走下去。”
“主席,你這招真得叫絕,不過假意歸順可不是那麼容易做的,聖嬰的首腦聖主是一個極度狡猾的傢伙怎麼可能輕易上當呢?如果他提出來我們交出武裝,讓他們的隊伍進駐基地爲歸順條件的話,我們就會相當的被動,甚至會把局面搞得更加混亂不堪。”
楊威說道:“不管怎麼樣,聖嬰都不會接受我們歸順的,當然我們也不可能投降,這齣戲是這樣演的:周建良有節奏地往後撤,一直撤到基地的外沿爲止,然後在那裡進行最強悍的抵抗,要讓那個邪教見識一下我們的軍事實力,要不惜任何代價地打擊敵人,哪怕是殺敵三千自損八百也無所謂,就是傳遞給那個狡猾的聖主一個訊號,我們可以放棄首都上京是誓死捍衛廢土基地。而且讓他們知道想要殺進基地內部是需要付出血的代價,在這種情況下通過奸細宣揚審陽隨時可能出兵。”
“哦,主席,這次我算是明白了,讓那個狡猾的聖主看到基地這邊已經沒有能力反撲,也不會再去和他們對抗,但是會堅守自己的領地。並且用強大的軍事實力證明給聖嬰那羣邪教分子們看,基地這邊寧爲玉碎不爲瓦全,他們不再進攻廢土基地的話,那麼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
“對呀!我們這邊皆大歡喜的結果對於審陽來說可是一個天大的壞消息,他們所期望的兩敗俱傷不僅沒有出現,還很有可能最終出現一種可怕的局面,那就是聖嬰允許我們保持基地的狀況不變,雙方聯合出兵冬北說他們的杜維中將會允許那種局面出現麼?”
“不會的,那個杜維中將一定會選擇出兵,他會提出來這樣的條件,讓基地這邊全力牽制聖嬰的有生力量,審陽的軍隊直搗那個邪教的大後方,最終完成雙方聯合夾擊,徹底將這個反人類的邪惡組織剷除。主席,你這個計策簡直太絕了,把我們先前心中所有的顧慮都打消了。”
於永濤一直都是楊威的智囊參謀,這一次他發現主席在戰略佈局上要比自己考慮的更加深遠,那種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能力要遠在自己之上。
楊威說道:“這其中要做三件事情,第一週建良必須在基地的外圍對於聖嬰的武裝分子予沉重的打擊,讓他們無論投入多少兵力都不能前進一步;第二散佈消息出去就說基地內部開始動盪不安我這個主席已經被架空,你開始掌控全局,然後派人去和邪教談判。要做到的態勢是保持基地現狀的情況下願意歸順他們,要不然就玉石俱焚,這邊的居民誓死捍衛自己的家園,絕對不會允許敵人進入的,要是他們不接受這個條件,那麼我們就會歸順審陽,全力作戰;第三通知楊堅南,讓他告知杜維中將,這邊已經失去了絕大部分的地盤,已經堅持不住了,正在基地這邊同聖嬰的主力對抗,如果審陽不出兵的話,我們只能投靠聖嬰了,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選擇滅亡的命運。”
“主席,你有沒有搞錯,將這麼重的擔子壓在我肩膀上,那麼你自己做什麼呢?千萬不要說,你要去陪自己的小媳婦風流快活,讓兄弟們去和敵人玩命。”
“切,你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什麼小媳婦,我就那一個女人還分什麼大小。不過有一點你是說對了,那就是這次重擔的確在你的身上,我只負責協調各方面的工作,現在你就抓緊準備部署吧,我也應該好好地回去休息一下了。”
“有女人的男人就是好,累了還有一個溫暖的懷抱,算了,主席你回去安慰嫂子去吧,這裡的問題交給我了,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楊威拍了拍於永濤的肩膀說道:“我們能派人到聖嬰那邊去做臥底,誰能保證我們中間沒有他們的奸細呢?既然說將我軟禁了,那就要假戲真做要不然是矇蔽不了那個狡猾的聖主的,更加不會讓杜維中將相信基地這邊已經動盪不安,局勢很快就會失控。”
戰爭中,敵我雙方都會派出大量的間諜混到對方的軍營中竊取情報,楊威之所以要臨時將指揮權交給於永濤就是來麻痹那些奸細們的。要是基地老大掌控的情況下說是歸順聖嬰估計誰都不會相信,現在發動了政變,是二當家作主,在這種情況下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也就不由得他們不相信。
楊威回到自己的房裡,並不是爲了和自己的女人簡美妍親熱,而是爲了更好地把握全局,這樣以來所有的頭緒都理順了,和敵人決戰的時刻也就要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