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握着水果刀,直直的看着他。 "呵呵,瑾溪,我看你今天還怎麼逃!"他搖搖晃晃的向我走來,狹長的眼角微眯着,散發着危險氣息。 我快速的躲進桌子和牆角的縫隙裡,卻不小心碰到桌角發出轟隆一聲,千鈞順着聲音,快步走到我面前,蹲下來。 "你躲在這幹嘛?"他每說一句話,都散發着濃重的酒氣,讓我覺得噁心的。 "我問你話呢?你聽不見嗎?"他突然像發瘋一樣,對着我怒吼,嚇得我打了一冷顫,咬着嘴脣依舊一言不發。 "呵呵,瑾溪,你以爲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他勾起嘴角輕笑出了聲,我還在恍惚中,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卻突然變了臉色,眼神裡散發着兇狠的光,眉頭皺在一起,猛然起身,抓住了我的衣領,把我抵在牆角,動也不能動。 "你……你想幹嘛?"我被他嚇得上下牙不停的打顫,握着水果刀的手也是止不住的抖,他太危險了。 "想折磨你!"他說完這句話就開始瘋狂的吻我脖子,不,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那種硬生生咬破皮肉的感覺,那種疼痛我見識過。 他到底是又多恨我哥,纔會用盡全力,對着一個毫無關係的女孩,這個樣子折磨。 我卻沒有反抗,也沒有拿出握在手裡的水果刀,只要他不做其他的,如果被他t咬幾口就能消除他對哥的仇恨,我願意,就算他把我喉嚨咬破也無所謂,這樣死的或許不那麼痛苦。 他見我沒有反抗似乎很是不滿意,開始很不老實的想要進一步的羞辱我,開始動手解我衣服的鈕釦。 "你想幹嘛?"我嚇的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帶着最大的警戒和防備狠狠的盯着他。 "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這些都是你應該履行的!&
quot;他一隻手捆住我攔着他進一步行動,一直手還在不停的解着鈕釦,我知道,這樣的事情肯定會遇到,可是真的到了的時候,那種惶恐和無助感,讓我窒息。 即使這樣,我也從沒想着要這麼安安靜靜的把自己給他,除非我死了。 "呸!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噁心!"我對着他的臉吐了一口口水,黑暗的房間裡,我能清楚的看見他的神情,漸漸變的狠毒,我知道,這下我徹底惹毛他了。 "噁心?呵呵,你越是痛苦,我越覺得過癮,這就是我要的!"他擡手擦了把臉,把我用力抵到牆角,不,這次他不在瘋狂的想要解我衣服,或許衣服對他來說沒什麼意思。 "給我滾開!!"我拿起水果刀,雙手緊緊的握着,刀口就對着他的脖子,他知道,我敢往下捅,立刻慌了神色,把手從我身上拿開。 "你別衝動!"他雙手舉在頭頂,想要極力的讓我冷靜下來,但此刻的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想要冷靜,只是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哥呢?你放了沒?"我依舊防備的握着那把水果刀,對着他毫不鬆懈。 "放了,他現在已經安全到家了,你先把刀放下。"聽他說哥已經安全回家了,我才把一直懸在心中的石頭,沉沉的落下。 他卻趁我這片刻的恍惚,猛然逼近我,抓着我的手,帶着憤怒和危險氣息。 "你是想毀約嗎?那我現在就可以把你哥再弄進去!"他偏頭對着我的耳朵,每一句話都帶着言出必行。 他見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反抗,便轉換了態度,很是溫柔的想要吻我,我看着他離我越來越近,起先,顧慮着哥的安全,想着不能反抗,可是當他真的真真切切的要靠近我時,我頭腦中瞬間被林楊的面容佔據,微笑着和我說着他還在等我回去,瞬間理智就佔據了所有。 放下的水果刀,又重新握起,直直
的對着他的脖子,刀尖就觸碰着他滾動的喉嚨上。 他瞬間停止了所有想要靠近我的動作,我以爲他會被我的刀逼走,卻沒想到他輕笑一聲,慢慢擡起手,握住了我手中的刀韌,鮮血就順着他的手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板上。 我嚇的立刻鬆了手,慌亂的想要逃走,一轉身撞到身後的桌角,桌子被我推翻,一個咧蹴重重的向倒在地上的桌子上摔去,身體的不同地方,都感受到了那種碰到木頭的悶青疼痛。 "小心!"千鈞緊握着刀韌的手一鬆,水果刀掉落到地面發出一聲尖銳聲響。 他用那還留着鮮血的手要過來拉我,我卻嚇的不顧天南地北的把他當成黑夜裡的鬼魂,連滾帶爬的要逃走,不停的撞到桌子上牀板上,最後再在光滑地板上摔倒。 千鈞依舊在我身後一臉擔憂的看着我像個小丑一樣,東倒西歪。 "你能不能小心點,我是鬼嗎?"他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嚇得立馬從地板上爬起,還未跑到門前就直直的撞到桌角上,額頭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 千鈞極步走到我身旁,把我從地上抱起,這次的動作卻異常的溫柔,我想用力推開他,卻發現一點力氣都沒有,張口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覺得頭疼的厲害,昏昏沉沉的,眼睛一張一合。 只知道最後他溫柔的把我放到牀上,眼神裡沒了剛纔的兇狠反而流露的是絲絲憐惜,之後慢慢的靠近我…… 清晨,我被突然的一陣敲門聲吵醒,迷迷糊糊的聽到門外好像是南一的聲音。 "千鈞,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把門開開……" "安先生,你這樣不妥,少爺和瑾小姐還在裡面。"南一聽見我也在裡面,立刻想發了瘋一樣,用腳狂踹門。 大腦還未完全清醒,翻了個身,一動卻感覺身體的每個地方都痠痛至極,就像上完週五的體育課後那種突然的體力運動之後韌帶拉傷的疼痛。
(本章完)